梁丘信有些詫異寧心和言楚居然會認識,按理說,寧心要想看見言楚,幾乎是沒有可能的事。
隻是他也沒有多問,從顧湘辦公室出來後,梁丘信接到了工作電話,帶著寧心直接去了拍攝現場。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見了汪卉和男朋友,已經確定了下來後,梁丘信的態度也明確了很多。
寧心是梁丘信剛簽下的模特,由於梁丘信的地位,不人對寧心開始阿諛奉承,了許多針鋒相對。
隻是寧心作為新人,很多地方本趕不上老模特,拍攝時,頻頻出現錯誤。
梁丘信拍了幾十組照片都不太滿意,整個現場的氛圍也有些不太對勁,大概是因為對方是梁丘信,所以大家都憋著,沒有發火。
他衝寧心招了招手,防線手裏的相機:“寧心,你出來。”
寧心微微點頭,跟著梁丘信走出了拍攝棚。
“我覺得你還不是很理解模特這個詞,我們今天是給這個服的品牌商拍照,作為模特最大程度的要展示出這件服的特點。”
寧心確實不理解,實在是因為行不算久。
但是梁丘信特別認真的給介紹:“做模特,無非也是一種商業行為,你要為你的品牌商、讚助商展示服、鞋子、包包,甚至其他的東西,在展示這些東西的時候,你要把商品的的優點放大,同時也要有自己的風格,兩者和諧,才是最好的狀態,你現在就不懂怎麽和諧,方寸大。”
寧心很耐心的聽著梁丘信說,點著頭,努力的去嚐試理解。
“比如你這件服,你不能死板的站在那裏,你得有緒,有節,不單單隻是拍照片而已,腰什麽的太老套,這個品牌商是專門為定製的服,你可以表現得一點,服往下拉。”
梁丘信出手,輕輕把肩膀上的服往下拉扯:“你看,這就好的,臉怎麽紅了?”
寧心趕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那怎麽進去拍吧,我大概了解了,試一試吧。”
“嗯。”梁丘信點了點頭。
兩人走進了攝影棚,梁丘信繼續拿起相機,衝著寧心喊道:“想想我剛才說的話,心一點,做一些才會做的作。”
其實寧心這個年紀,對於心的理解應該不會有太大的誤差,隻是因為小的時候生活環境和現在大多數城裏人並不相同,不懂什麽是單純、什麽是,在農村,隻有永無止境的幹農活。
但是寧心表現的比剛才好了許多,一直看著梁丘信,心裏想著要一些,腦海裏不由得浮現出梁丘信之前對做得那些舉。
不知不覺得,臉上浮現出紅暈,做出了一些的作。
“很好,很好,就這樣。”梁丘信拿著相機:“特別好看,寧心,真的!”
寧心看著梁丘信,心裏怦怦直跳。
拍完的時候,梁丘信還一直在說寧心拍的照片給他一種驚豔的覺。
拍完後,梁丘信帶著團隊和寧心出去吃飯,大家包了一個房間吃火鍋,梁丘信請客,團隊的工作人員自然不會手。
“今天要吃一點,吃回本,可千萬不能和他客氣,忙了一天了都。”
“就是,把菜單拿來,一桌都點了才對!”
大家忙著起哄,梁丘信看著也不著急,笑著說:“你們這群兔崽子,現在想著要宰我,可等著吧。”
大家哄笑一堂,看著坐在角落裏安靜無比的寧心,旁邊的人笑著打趣:“咦,寧心,我怎麽覺得你和咱們信哥配的很啊,兩個人站在一起,郎才貌的。”
梁丘信瞪了對方一眼:“給我胡鬧,人家寧心乖得很,哪兒跟你一樣,猴崽子一個。”
“真別說,你和寧心站在一起,特別有夫妻相,長得好看,你長得帥,這不在一起,天理難容啊。”
其實大家心裏都清楚梁丘信和汪卉的事,他們這麽瞎起哄,其實都是為了讓梁丘信早點走出那個影。
至於寧心,大家隻是覺得乖巧,又聽話,天天又跟著梁丘信後,所以就拿來打趣。
寧心的臉,如同火燒一般,隻是天冷,穿著厚厚的服,將頭在圍巾裏,笑瞇瞇的看著大家,也沒有說話。
“我們一直都很好氣寧心和信哥到底什麽關係,你看信哥是走到哪裏,就把寧心帶到哪裏,你說信哥和寧心沒關係,沒好,打死我也不信。”
“就是啊,這中的人啊,大多數都一樣,每天膩膩歪歪,不能分開的,我覺得今晚你們就別分開走了,幹脆住一起算了。”
“你還別說,這兩個人也許早就住在一起了,隻是我們不知道。”
說著,大家目目相覷,紛紛笑開了。
梁丘信佯作拿起酒瓶子,衝著幾天頭上打去:“你們可別胡說,寧心可單純得很,別把人家小姑娘說委屈了。”
“怎麽委屈了,寧心,我問你,你對咱們信哥有沒有覺,哪怕一丁點,有沒有?”
大家紛紛起哄,一看就是為了活絡場子,不想讓兩球係去回憶汪卉。
寧心被問的臉更紅了,支支吾吾,半句話說不出來。
梁丘信見他們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不肯罷休,趕替寧心解圍:“你們別為難,有什麽問題衝我來,ok?”
“噢噢,英雄救啊,信哥這一招玩的好。”大家哄堂大笑:“信哥,你是不是對寧心也有覺啊,有覺趕上啊,你可不知道,這外邊有多人喜歡寧心,要追呢。”
梁丘信一聽,微微皺起眉頭:“有這事?”
“你別不信啊,前幾天,就我們圈子裏的那個服的品牌商,一直追著我問寧心的電話號碼,說很喜歡,想要約出去。”
“我也是,就那個董亞的太子,見過了寧心的照片,知道是我們公司的模特,也一直在問我的聯係方式,我見他那樣子就知道,肯定不能給,給了寧心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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