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3章到底什麼來路（2）

「王爺，金玉…侯來了，要見王爺。」

審了一夜的案子，金絕天幾乎沒合眼，此刻形象著實有點點…

當然，戰場上爬滾打過來的，這本算不得啥，可此刻聽得初雪來了，某王爺竟條件反的著急整理略有些凌的衫髮髻。

此刻宮裏正在早朝，他和刑部尚書告假辦案，宮裏還等著信呢。

「人在何？」

安靜看著的青歲似乎明白了點什麼，又似乎不太懂。

「在大堂，李大人正在招呼。」

金絕天大步朝大堂而去。

昨兒才聽得金玉侯的事，還沒來得去消化呢，刑部就攤上棘手的大案，李粟做夢也想不到，這金玉侯竟會一大早突然出現在刑部。

「李大人，不請自來，本侯沒有打擾到李大人辦案吧。」

瞧著是一夜沒合眼，辛苦辛苦，出現十分禮貌的與對方說這話。

這一句本侯，讓李粟一時間有些尷尬，這到底咋回事，若非剛才看到的令牌，他還真不敢認，皇上怎麼能封一個子為侯呢，這會兒正是早朝的時候，金鑾殿上必是一陣熱議，若是他在，怕也會忍不住說上一句。

「李大人？」

就這獃獃的樣子，能勝任刑部尚書一職？能查的清案子？

初雪深表懷疑。

「侯…侯爺言重了。」這一聲侯爺李粟喊得有些艱難啊。

還好這時候金絕天來了。

「金玉侯來了。」

相比之下，金絕天這一聲金玉侯就自然多了，聽得天親王這般喚初雪，李粟眼裏難掩訝異，心裏越發犯嘀咕了。

初雪起打了聲招呼，「見過王爺，本侯正好早起閑逛路過刑部，來看看案子審得怎麼樣了。」

「金玉侯倒是有心了。」金絕天不聲在初雪旁邊坐下。

初雪笑臉迎人，「這不昨兒和天親王一起撞上這案子，免得多幾分關心，都走到這兒了，就進來看看，昨兒就聽聞王爺督辦此案，想必這案子已經有眉目了。」

親自安排的案子，什麼都備好了，能沒有眉目嗎？

金絕天心中無奈一嘆，到底想做什麼？起初知道百里永康牽扯進來，他還誤以為是因為生意上與百里家有什麼過節，所以才會將這個案子推出來藉此對付百里家，隨後稍稍一想便推翻了這個想法，若是只是為了對付百里家，應不至於這般大費周章。

「差不多了，是朝廷疏於管束，用人不當，讓本該是百姓父母的人為禍一方，只是徽州較遠，一時難以取證，關鍵人昨日歸案時又死在了刑部，雖說現在苦主上有些證據，但還算不得鐵證，還是要等提審徽州知州等人。」

金絕天毫無瞞，將案進展道出，見他這般一本正經跟初雪說案，李粟又是驚訝不小。

天親王是何須人也，他與之說話都得謹慎恭敬，可此刻瞧著王爺與這金玉侯之間…頗為隨意，而且王爺竟親自跟對方說案，說得還這般清楚，這金玉侯雖份不低，可到底是個子…

他們天親王在與一個子說案？

再看對方，聽得一臉認真，是不是還點點頭，好像真聽得懂一樣，等等，好像這金玉侯剛才說，是與王爺一起撞見的這樁案子？

也就是說，當時和王爺在一起？

這……

李粟一下就神了，心裏有些想法在冒泡。

「徽州路遠，的確難以在一兩天取證，可後天就是春試了，這案子如今關注的學子頗多，不能因此影響了春試，聽說皇上昨日就下旨了，務必在春試之前結案，王爺，你說昨兒此案關鍵人突然亡，死因是什麼？」

這還真的一本正經討論案了，問這些做什麼，還能幫著查案不？

一旁聽這的人都是一個想法一個表。

「中毒亡。」

「仵作可驗過了？當場斃命，怕是十分烈的毒，可能從這毒藥上找出些蛛馬跡？會是什麼人乾的？這下毒之人可謂居心叵測了，不知道是不是與此案有關。」

初雪不聲的分析著。

金絕天則是不聲的聽著、配合著，「仵作已經驗過了，這毒極為罕見，一時還無法確定是什麼毒…這關鍵人又是突然出現在刑部大門外的，便是想要找出下毒之人，也是沒什麼線索，對了金玉侯，說起來，這關鍵人你或許認識。」

「哦？何人？」初雪裝得很像，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百里永康，金玉侯行走商道，可曾打過招呼？」

這人就是讓人送到刑部門口的吧，所以，這下毒之人，是不是心裏有數，瑤妃究竟扮演什麼角是否知曉？這樁案子，究竟謀的是什麼？

要說瑤妃為了一方墨對徽州郭庭曾一家痛下殺手，金絕天還是不太相信的，但是瑤妃卻莫名扯進這案子，這案子背後究竟還有什麼不為之人之事？而這事應該就是的目的了。

「百里永康？百里家的人？」故作驚訝，表十分到位。

「正是。」

初雪一臉惋惜加疑，「這還真沒打過照面，但是有所耳聞，天親王也知道，本侯是做了些小生意，但是生意上的事，都是邊的人在幫襯打理，本侯甚親自出面，對了王爺，說到毒，本侯這兒倒是有個人醫高明，對毒藥也略有研究，若是王爺不嫌本侯多管閑事，不妨讓他幫著瞧瞧？」

就知道來不可能白來。

「求之不得！若是方便，這就去瞧瞧？」

「方便！王爺請。」既然仵作都驗過了，怕是不方便抬過來。

殺百里永康的，金絕天昨夜思來想去，想到了瑤妃上，百里永康手中，應該握著瑤妃的什麼把柄，讓瑤妃在護不下的時候不得不幹脆出手滅口。

昨日瑤妃回宮請罪，除了道明家人為替尋墨不慎被徽州知州狐假虎威害了他人命，家中兄長收了銀子卻並未告知家人一事之外，瑤妃還提及百里永康，稱對方打著的名號在外謀不義之財，東窗事發又找上門要挾求庇護，氣憤難當，連夜宮請罪。

真假且不說，一番話，以退為進，把自己撇得乾淨，又言自己沒有約束好家人，沒有注意自己的言行等等請皇上降罪，還主上自己的貴妃璽印，收回貴妃璽印也不是小事，皇上自是沒有這麼做，現在人暫且自關在的寢宮中等候發落。

李粟等人反應過來，趕跟著去停房，王爺這是要讓這個子手審案？

這金玉侯到底什麼來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