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曉寧求救似的看向白纖纖，“媽，我們都出去，不能讓看見這樣的小。”

“不能讓我看見什麼？”門本沒關，所以方文雪大大方方的就走了進來。

打眼一掃，就看到了病床上的郁，先是愣了一下，隨后一個箭步沖過去，“琳琳，是你嗎？就是你是不是？你可回來了，讓媽媽好找。”

厲芙看著這個沖到媽媽面前，握住了媽媽的手聲淚俱下的子，看來這是外婆了。

人雖小，但是該知道的可全都懂。

想到剛剛爹地的張，小姑娘小手輕輕的落在了方文雪的手上，然后的喚了一聲，“姥姥。”

其實外婆也可以。

但覺得姥姥更親近。

就象是祖父祖母也都可以，但是就喜歡厲凌燁爺爺，白纖纖。

就覺得這樣平常人家的稱呼，其實起來最舒服。

方文雪形一滯，這才隨著落在自己手背上的小手，看到了小小的厲芙。

小姑娘長的很漂亮，很致。

“你就是琳琳的兒？”

厲芙鄭重點頭，“嗯，是我媽媽。”說著，還指了指郁。

方文雪了厲芙的小臉，“還真象你媽媽小時候呢，要是不被整容的話，你們母兩個是真的象。”

“那是，是我媽媽。”

“真好，我真好，我琳琳有兒有了。”方文雪激的自言自語，可是突然間，就瞪向了厲曉寧，“你給我說清楚，你是怎麼讓琳琳懷了你的孩子的？而且孩子都這麼大了，你才找回？你之前干什麼了？”

要是早點找到琳琳，也不用多憂心這幾年了。

厲曉寧這委實是有點過份了。

厲曉寧在看到方文雪進來的時候就知道，免不了要被呵斥。

不過他也沒打算反懟回去。

這是郁的親生母親。

更是他從小到大的雪姨。

他與方文雪，那是打從他記事起就親近的一個阿姨。

而且，現在經歷了找回厲芙的事，他徹底的理解了方文雪這麼多年的苦。

失去自己的孩子，還遍找不到，那一定是非常苦的。

所以郁最后不住的干脆跳海要隨他而去。

只是沒想到他當年本沒死。

還真是差錯呀。

“阿姨，我遇見琳琳的時候，變了模樣，也改了名字郁，而我那個時候失了憶，本不記得琳琳的事了，那時郁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郁，可老在就是這樣眷顧了我和，讓我們奇跡般的相了。”

“呃，分明是你渣，你為什麼讓一個沒結婚的孩子懷了寶寶？”方文雪質問，喜歡外孫和外孫是一回事，訓一訓厲曉寧也是必須的。

要是早就找到郁，至于孩子都五歲了才知道是自己的外孫和外孫嗎？

可憐這幾年經常的羨慕白纖纖有孫子，而沒有。

卻原來也有。

“那天晚上郁中了毒，如果我……我……”

方文雪聽懂了，“那你不會送去醫院？”

厲曉寧低下了頭，他竟是無從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