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和晴雪對視一眼，都覺奇怪：“為什麼”

“公主殿下有客人。”茉莉說的晦含蓄，語氣淡定如常，“總之你們暫時先候在外面，公主若是沒有吩咐，你們別急著進去。”

“茉莉說得對。”俏兒連連點頭，附和茉莉的話，“公主殿下若是沒有吩咐，你們先別進去。”

說完，也不管三月和晴雪一臉的疑，朝茉莉道：“我們該去休息了。”

茉莉點頭，跟著一道離去。

早上霜很重，深秋的季節已經窺見了幾分寒冬的氣息，婢們上都穿上了厚衫。

直到朝一點點出來，才驅散了一點寒涼氣息，帶來了一溫暖。

含殿里。

夜瑾早已無心喝茶，徑自起坐到了傾邊，一雙星點點的眸瞳里閃耀著明珠般耀眼的澤。

“傾兒。”他開口，語氣頗有些古怪，“雖然如此順利就到了你的邊，并且還能名正言順地待下去，讓我覺得很高興，但是我能不能說，你們氏皇朝的宮規好奇怪，竟然允許男子明正大地接近千金之軀的公主”

他來了這幾日已然發現，氏皇朝各方面的制度和風俗習慣，甚至是宮廷用度，都遠遠地落后于后來的軒轅皇族。

而且比起軒轅皇族對子的尊重，氏皇朝真正是一個男尊卑的朝代，對子的名節要求甚為嚴苛。

傾縱然如何寵，也只是一個滴滴的兒，跟后世繼承皇位的九傾不同。

夜瑾以為明正大地來到邊還需要一些時日，卻沒想到會如此順利，好像這宮里那些男之防的規矩早已不存在了一樣。

“兩權相害取其輕，皇后心有所圖，自然不會過分在意自己兒的名節。”傾淡淡一笑，“況且，公主的名節雖然重要，但是整個氏皇族也就只有我一個公主，滿朝文武心里都很清楚本宮有多值錢，名節和便顯得沒那麼重要了。”

跟奚寒鈺相了這麼長時間，雖奚寒鈺從未踏進過的含殿，卻去過將軍府不知多次，要真說名節和男之防早不知丟到那個旮旯里去了。

“今日皇后問了關于你壽命的問題。”夜瑾單手著九傾的肩膀，語氣平靜地開口，“可見在的心里，兒確實重要的，不過相比之下，最重要的事當然莫過于皇位的歸屬。”

傾自然明白自己那位母后的心思。

兒重要，因為是的掌上明珠，因為父皇也寵這個兒，因為是整個后宮里唯一一個給皇帝生了兒雙全的人。

皇后真心疼著自己的兒但是這樣的疼在皇位面前，就會瞬間變得蒼白而廉價。

“后宮的人眼里都盯著那張椅子，幾位皇兄的目也同樣盯著那張椅子。”傾將手里的茶盞擱在一旁，單手托著腮，語調漫然慵懶，“我是個兒，對任何人都沒有威脅，所以后宮嬪妃和幾位皇兄都很樂意在我面前維持著表面上的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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