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傾說著，把在現代的事講了些給聽，然后笑道：“人的命運其實真的很妙，是不是？”

帝曦點頭，跟九傾并肩而行，忽而話鋒一轉：“娘親平生可還有什麼憾？”

九傾聞言，瞬間一怔。!

憾？

……

黑幕降臨之前，帝曦和敖容已經帶著夜亭修離開了小島。

溫暖旖旎的寢室里，夜瑾趴在九傾，用手細細地描繪著的眉眼：“終于看到傾兒的真臉了。”

也終于可以心無芥地好好親親，抱抱，嗯，睡睡了。

九傾淺笑：“那麼多天，你的自制力也算不錯。”

“那是當然。”夜瑾眉頭一挑，“除了自己的娘子之外，算是國天香在懷，為夫也依然可以坐懷不。”

在那個時代里，雖然九傾依舊是傾兒，但那個是別人的，而且對方還是一個未年的，夜瑾可下不去手——第一是對自家娘子的忠誠，第二也是對人家孩子的尊重。

九傾嫣然一笑，雙手環夜瑾的脖子：“既然如此，今晚任你為所為了。”

話音剛利落，夜瑾已經破迫不及待地覆住的，輾轉纏綿，極盡霸道也極盡溫。

呼吸漸重，溫度升高，夜瑾手解開了九傾的，炙熱的吻落在眼前子白皙的肩膀和鎖骨，一路攻城略地，盡纏綿于床榻之間。

語氣床笫之間的歡愉之事，九傾一向樂于配合夜瑾，今晚也不例外，那句“任由你為所為”是一句真心話。

窗紗半掩，夜空里一殘月也得躲到了云層里。

……

激烈的云雨持續了大半夜，凌晨方歇。

夜瑾和九傾二人都有些疲憊，躺在床不怎麼想彈，但是此時的氣氛無疑是旖旎好的，讓人不想睡，只想安靜地品會。

時間靜靜流逝，約莫一刻鐘之后，九傾開口：“夜瑾。”

“嗯？”夜瑾攬著的肩頭，目凝視著的臉，“傾兒心里有話要說？”

九傾轉過，沉默地跟他對視，須臾，輕聲道：“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

商量？

夜瑾心頭泛起異樣的覺。

傾兒如此鄭重其事的模樣已經很見，什麼事讓需要用到“商量”這個詞匯？

“傾兒。”他開口，“我們之間還需要這麼生分嗎？有什麼事，你直接說好。”

九傾輕輕嘆了口氣：“今日在林，靜兒問我，平生還有沒有什麼憾。”

夜瑾微怔。

憾？

眉心不自覺地輕鎖，若是在尋常時候，夜瑾定然會以為他們之間早已不存在任何憾，兩人日子如此靜好，還有什麼可憾的？

可此時看到九傾的表，夜瑾卻顯然不會這麼想了。

傾兒心頭有什麼憾？

思及從相識到如今，一路走來，他所了解的九傾……

“傾兒。”心頭似乎有一抹亮照了進來，夜瑾了然，“你說的是……寒鈺？”

這麼多年過來了，如果說還有憾，那麼唯一的一個憾，或許只有寒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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