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昊然離開之后,柏司南獨自一人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雖然眼下的事對柏家不利,但他絕不是輕易對困境妥協的人。
找了十年的人已經回來,如今沒有什麼比這個消息更能讓他松一口氣,戒毒的確是個困難的過程,可柏家的人生來就是強者,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雖然柏昊然說前兩次只是檢驗,但不確定的事總難免會有疏,所以不得不確保萬無一失。
接下來還有一場仗要打
半個小時之后,柏司南起上樓,敲開了九傾的房門,前來開門的是夜瑾。
看著難得上來一次的柏司南,夜瑾愣了片刻,才道:“柏先生有事”
柏司南點頭:“有件事要跟你朋友確認一下。”
夜瑾哦了一聲,側讓開:“進來說吧。”
柏司南走進他們的臥室,九傾正在沙發上看書,見到柏司南進來,臉上沒有一點意外之,“柏先生還有疑問”
“嗯。”柏司南靠在沙發扶手上,面無表地點頭,“昊然在毒癮發作期間,曾糟蹋過兩個,我想知道這兩個孩的份,以及事發時有沒有被錄下視頻或者拍下照片,因為時間迫,這一點或許還需要你的幫忙。”
總統府畢竟不是一般地方,想要在短時間之弄清這些事,一般人本做不到。
“沒有視頻,也沒有照片。”九傾道,“上次我去總統府時,曾去過總統的臥室,夜里他睡得,催眠起來很容易,我親自從他里問出來的答案,可信度應該不會打什麼折扣。”
柏司南:“”
去總統府還不夠,連總統的臥室都拜訪過了,甚至還給總統做了催眠
或許,他只能把這個姑娘當非一般的神人,如此才不必每每已經覺得很震驚的,卻從里聽到更震驚的事。
“傾兒,你居然深更半夜潛一個男人的房間”夜瑾的關注點顯然不一樣,聽到九傾的話之后,立即眉頭一皺,“男授不親”
“夜瑾,閉。”九傾無語地瞥了他一眼,“在談正事,別貧。”
好吧。
夜瑾撇撇,果然不貧了。
“至于那兩個孩”九傾搖頭,“那兩個孩都是總統府里的孤兒,也是他們從各地搜羅而來打算訓練特殊用途的備用棋子,在沒有接訓練之前,們的命不值錢,也沒人會心疼,所以如果你是想找到們的家人做些補償,只怕無法如愿。”
柏司南皺眉,沉默了很久沒再說話。
總統是國家領導,總統府里有這樣一群孤兒或者孤的存在,對于他來說應該覺得意外,可他心里很清楚,這些事太正常不過。
因為柏家的暗勢力中也同樣有一群見不得的存在,這些人只能于黑暗中存活,永遠無法走到太底下,他們是當家主子的黑夜子彈。
一國之君和帝國龐大的家族里都有這些勢力存在,只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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