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瑾道：“你覺得本王應該答應的條件？”

九傾默。

這件事跟有關系？為什麼要問的意見？

而且他不是已經明確表達過，自己不想當皇帝？既然如此，干嘛還多此一舉來問？

沉默了須臾，道：“我只是負責你的，娶妻和江山大事，跟我沒什麼關系，你可以不必征詢我的意見。”

紫陌聽著連連點頭。

對，就應該撇清關系，別讓這個驕縱高傲的秦大小姐以為，真是自家小姐著瑾王不放似的。

“但是你該知道的，我只喜歡你。”夜瑾表認真地看著，臉上再也沒有半分冷漠沉，眼底雖沒有流出讓人骨的，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執著，“九傾，本王喜歡的人只有你一個，這輩子除了你，本王不會娶任何人為妻。”

紫陌惱怒地抬頭看他一眼，覺得眼前這畫風看起來似乎有點不對？

不是在說秦云歌嗎？

怎麼眨眼了他表白心意的畫面了？

九傾聞言，幾不可察地皺了下眉，目清淡地看著夜瑾，很想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自己已經明確告訴他，他們之間不可能。

此時他卻當著一個直言非他不嫁的子的面，告訴，非不娶？

這什麼事兒？

“瑾王殿下。”已經被視為形人的秦云歌，聽到夜瑾這番溫脈脈的告白，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臉越發蒼白無。

如此溫誠摯的言語，當真是從他的里說出來的？

外人眼里殘冷無的瑾王，素來連跟子說話都帶著不屑，子孤僻到生人勿進，所有雌必須保證離他三丈之外，然而現在——

他卻當著自己的面，跟另外一個子告白，非不娶？

非不娶……

他把自己當什麼了？

“夜瑾。”九傾沉默了須臾之后，淡淡開口，“此時我們討論的話題是關于你和秦姑娘，而并非你跟我之間的事，而且我覺得我的意思已經表達得夠清楚了，我不想再多說什麼。”

說完，微微頷首，“你們聊，我跟紫陌先走了。”

夜瑾沒說話，靜靜地看著轉，看著纖細的背影漸行漸遠，看著慢慢消失在回廊的盡頭，也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良久，他才轉過頭，面無表地看著怔忡的秦云歌，“你還不走？”

秦云歌一震，不由自主地攥了手，冷著聲音道：“姒九傾只是一個醫，無法助你得到帝位，的份與你也完全不匹配——”

“本王跟的份，的確不匹配。”夜瑾冷冷一笑，邊浮現深沉的譏誚，“然而卻不是配不上本王，而是本王配不上。”

什麼？

秦云歌震驚地瞪大眼，完全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本王將來要娶的妻子，必是本王傾心的子。”夜瑾淡道，卻顯然沒打算解釋的疑，“秦云歌，如果你真是抱著什麼非本王不嫁的想法，那麼本王勸你早日皈依佛門比較好，因為這輩子，本王不可能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