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頭凰？

紫陌面上一怒，剛要開口，卻聽一個男子冰冷的聲音倏然響起，“秦云歌，誰允許你在本王的府上大放厥詞？”

話音落下，九傾和紫陌同時轉頭，一襲紅的夜瑾仿佛踏著而來，容絕魅，如太神一般奪目耀眼的存在。

然而與他絕容完全不相符的，卻是如畫的眉眼間讓人心悸的鷙之，渾上下著一沉薄涼的氣息。

秦云歌看著他，臉一點點變得青白。

“瑾王……”

“誰允許你擅自踏本王的府邸？”夜瑾站在花廳外，冷眼看著，聲音冷得不帶毫，“誰又允許你對本王的大夫如此說話？”

面對如此質問，秦云歌的臉因為難堪而變得蒼白。

咬了咬，定定地看著他的臉，力持鎮定地道：“我只是來與姒姑娘談一宗易。”

“易？”夜瑾冷冷一笑，“談如何飛上枝頭變凰？談如何施舍一個側妃的位置給，還是談如何讓本王心甘愿娶了你？”

質問的一字一句著蝕骨的冷，毫無半點憐香惜玉之意。

秦云歌臉瞬間蒼白如雪。

夜瑾看的眼神冷漠而不屑，就如看一只螻蟻，“秦云歌，你是不懂拒絕為何意，還是不懂什麼是知難而退？”

秦云歌怔住。

長這麼大，從未過如此難堪——除了兩年前，他在那麼多人面前嚴詞拒婚，讓生平第一次嘗到了尊嚴被踩在腳底的屈辱。

而今，這是夜瑾第二次如此不留面，當著一個外人的面，毫不照顧子的面，將的驕傲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那種悉的難堪和狼狽自心頭清晰浮現上來，伴隨著一種難言的憤怒。

“夜瑾。”抬眼，蒼白的眼底藏著些許狼狽，以及更多強裝出來的高傲，“我是秦家的秦云歌，不是你瑾王府的侍，你無權如此辱我。”

“辱？”夜瑾角掠過一抹譏誚，“如果你覺得這是辱，就不該自己送上門來。”

自己送來門來？

秦云歌心里驟沉，自嘲地想著，的確是自己送上門來，可為何放著前呼后擁的風不要，偏偏要送上門來任他辱？

沉默了須臾，輕輕咬：“那麼，你可知道我今日來的目的？”

“本王不想知道。”夜瑾語氣冷漠，態度疏離如對待一個陌生人，“立刻滾出本王的府邸。”

滾出本王的府邸？

秦云歌一震，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要我滾？”

夜瑾皺眉，看著的目著絕對的冷峭和厭惡。

這態度，已然說明一切。

秦云歌心里一痛，牙齦幾乎被咬得出了。

“夜瑾。”九傾漫不經心地開口，“秦姑娘的確是為了談一筆易而來。”

夜瑾轉頭看。

“的父親有意扶你為帝。”九傾淡道，“條件便是，秦姑娘嫁與你為正妃。”

夜瑾皺眉，卻并沒有轉頭去看秦云歌，而是定定地看著九傾，“你覺得呢？”

九傾微愣，“我覺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