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兩人居然真的轉就走。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
就這樣?
原來……這能這樣?
“站住。”
長公主心里越發暴怒,面上卻抑了怒。
九傾看著因長公主的話而攔在面前的侍衛,面毫未變,卻依言頓住了腳步,并轉過,與正前方的長公主對視。
“長公主還有何指教?”
“你是何人?”長公主冷冷地看著,“你的侍犯了錯,本宮沒有教訓的權力?”
九傾輕輕挑了眉,“長公主覺得自己有權力?”
“本宮乃是皇上親封的長公主,有著等同于皇后的權力,西陵舉國上下,還沒有本宮置不了的人。”
“可惜,九傾并非西陵之人,不長公主管轄。”
什麼?
長公主愕然,隨即緩緩瞇起了眼,“你說什麼?”
九傾漫不經心地重復了一遍,“我跟紫陌并非西陵之人,長公主自是無權置。”
并非西陵之人?
原來真的不是西陵人。
夜珩眼底閃過一深思,頓時對的來歷生出了強烈的好奇。
席上眾人也不由神各異,不是西陵之人,那是哪個國家的人?
就算是他國之人,此時們在西陵帝都,在長公主的地盤上,也不能如此肆無忌憚吧?
果然,長公主冷冷道:“就算你并非西陵之人,然而各國尊卑禮儀應該是大同小異,你的侍在本宮的宴席上如此放肆,難道不該給予一點教訓?”
“我不覺得我的丫頭有什麼錯。”九傾緩緩搖頭,語氣著一種漫然和淡漠,“或許,長公主可以明確地說出個錯來,九傾聽聽亦無妨。”
明確地說出個錯來?
眾人神皆有些不好看了,這子容傾國傾城,看著端莊優雅,自有一種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清貴底蘊,面對廳上堪稱驚心魄的一幕,自始至終也不曾有半點失態的表,讓人到心驚膽戰的同時,也從心底里佩服。
但是這睜眼說瞎話的一套……就難免為人所不齒了。
方才廳上發生的事,但凡眼沒瞎耳沒聾的人都該看清楚也聽清楚了吧,這會兒想否認?
“姒姑娘看著也不像個沒規矩的人。”長公主眉頭皺,臉沉,“你的侍方才一言一行,一舉一,哪一條不是錯?”
九傾淡淡一笑,“長公主可以一樁一件,明明白白地說出來。”
還?
長公主心里怒極,面上反而平靜了下來,手指了指還站在席上的子,“婉霓乃李太傅的孫,份顯赫,你的侍公然對手,視為以下犯上,此罪其一。”
“嘲弄當今圣上和太傅,此乃大不敬之罪,按宮廷規矩,罪責當誅。”
“辱罵當朝公主、郡主,連帶帝都所有世家小姐,此罪其三。”
“當著本宮的面都敢辱罵郡主,此罪其四。”
一字一句,清晰地陳述完,長公主目沉沉地看著九傾,“姒姑娘覺得,本宮是否冤枉了你的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