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現在可以確定我們要找的小孩就是秦蒼,那只要找到他就可能找得到那紅鬼。
但那個黃泥塘里的東西,卻好像跟紅鬼沒啥關系。
畢竟氣息都不一樣。
“陳叔,我們現在還有時間,不如先去問問村長那個黃泥塘的事兒?”我朝陳志忠問道。
“行,小洋,你在這里等著王小香跟秦蒼,我跟小奈去找村長。”陳志忠朝周博洋說道。
“好。”周博洋點了點頭。
“我也跟著去。”夏小凡立刻說道。
秦朗等人都沒說話,不過默默的跟在了我后,顯然是要跟著我一起走的。
陳志忠看了眼秦朗六人,倒也沒說什麼。
于是便只剩下周博洋一人在這邊等著王小香,而我們幾個人,就準備去找村長家。
秦朗等人拿著羅盤看風水,但他們的羅盤紋不的。
“這里的風水,好像也沒啥問題,就普普通通的小村子,無功無過的那種。”夏小凡朝周圍仔細看著山山水水的布局,說道。
“大概是我們學藝不,看不出這里的風水有問題?”陳家祠看向我,“小師姑,你能看出這里的風水怎麼樣麼?”
“啊,對對對,小師姑能看出來黃泥塘有問題,那肯定也能看得出這里的風水有問題的。”夏小凡也轉頭看向我。
看著秦朗等人那期待的目,我苦笑一聲。
其實一進來這里我只是覺到黃泥塘不對勁,但其實這個村子,好像沒啥問題。
不像之前那沙溪村,我一進村口,就覺氣縈繞的。
這村子就是跟夏小凡說的那樣,風水沒問題,無功無過的那種。
“我也看不出這里有什麼問題。”我搖了搖頭說道,“可能我經驗不夠富。”
“那要不要師父或者師公過來看看?”秦朗問道。
“先不用,我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別讓師父師兄他們折騰了。”我搖了搖頭,畢竟都是老人家了,那紅鬼可是會吸食天師的修為的。
我得保護好我的師父師兄他們,他們可是我們青云道觀的頂梁柱,不能倒。
“嘿嘿,真要遇到什麼危險,小師姑就能解鎖新法解決問題了。”夏小凡笑嘻嘻的說道。
他這樣子,反倒像是很期待危險到來似的。
陳家祠張似乎想要懟他,不過他最后竟然也點頭附和,“對,我也這麼覺得。”
“……”我默,我這一群沙雕師侄是指著危險來的更猛烈一下吧?
不過想想也不能說他們沙雕,只能說,他們太想學新法了。
絕對是個勤好學的上進好青年。
我們走在路上得找人問問村長家在哪里,沒想到那麼巧,剛好又遇到了蹲在他家門口煙的廖叔。
“咦,警察同志,你們是打算回去了麼?不需要小蒼協助你們辦案了麼?”廖叔看到我們幾個,愣了一下,朝我們問道。
“我們還不走,是想找你們村長談點事,大哥,你們村長家在哪里呢?”陳志忠問道。
“找村長啊?他家在村頭呢。”廖叔站起,憨厚的臉上帶著真誠的笑,“反正我也沒事,我帶你們去村長家。”
“好的,謝謝你啊大哥。”陳志忠笑著道謝。
村頭?
那不就是剛好黃泥塘那邊?
正好也可以再去看看黃泥塘。
“廖叔,那個黃泥塘,是什麼時候挖出來的呀?”我跟在廖叔旁往村頭走去,一邊朝他打探一下消息。
“這黃泥塘一直以來都有的,應該是從我們有這個村子的時候就有了吧,反正我有記憶起這黃泥塘就有了。”廖叔提起黃泥塘,臉上也沒什麼異樣的神。
就好像這黃泥塘從未發生過怪異的事,就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池塘似的。
“那這個池塘里有沒有過發生過奇怪的事?例如淹死人之類的。”秦朗接著問道。
“那倒沒有,這黃泥塘水太渾濁了,小孩子也不會去那邊玩,反倒是我們河里曾經淹死過小孩。”廖叔搖了搖頭回道。
“那這黃泥塘是誰家的。”陳志忠問道。
“屬于村子里的,聽說很久很久以前,一個風水師來過我們這里,說我們這村子帶煞,如果村民不遷移走,必定會死絕。
但村民都不愿意走,畢竟這里是自己的,而且也不知道走去哪里,所以都求風水師幫忙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解決這帶煞問題。
后來風水師便說給我們這弄個破煞風水局,就是在那個地方挖個池塘,好制煞氣。
所以一直以來,也沒人敢說把這池塘怎麼樣,這可是我們村里所有老祖宗代下來的,無論村子怎麼建設,都絕對不能這黃泥塘的。”
廖叔看我們對那池塘好奇,他便詳細的給我們解釋道。
隨后他好奇的打量著我們,特別是我們手里個個都拿著羅盤。
“小姑娘,你們手里拿著的這東西,是風水先生才用的吧,難不,你們是風水先生?看出來那個池塘對我們村的風水有影響?”廖叔問道。
“我們是天師,不單單是看風水的,不過我們也對風水略懂一二。”我看著手里的羅盤,看到越往村口走,也就是往黃泥塘越靠近,它的指針就轉的更快一些。
“天師?我們這村子,有什麼問題麼?”廖叔一聽,臉上浮現了擔憂。
“暫時看沒什麼問題的,不過,那口黃泥塘,有點問題。”我抬眼,看向前方。
這時候我們已經能夠看到那個黃泥塘了。
而我定睛一看,猛的看到黃泥塘竟然升起了渺渺白霧氣。
這怪異的現象,讓我眉頭一皺。
“那黃泥塘,是溫泉麼?怎麼還會冒白霧?不對,我們剛才在黃泥塘旁邊站著的時候,也沒有看到冒白霧的。”陳家祠也是發現了黃泥塘冒白霧的現象,不也是愣住了。
那渾濁的黃泥塘冒著霧氣,像極了是冒著淼淼熱氣的溫泉。
廖叔看到那超越自然的詭異現象竟然不覺得奇怪,笑著朝我們說道,“黃泥塘是這樣的,偶爾會起白霧,不過一直都有這現象,所以我們也就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