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他一隻穿鞋的腳上了床,宋羨魚幾乎要跳起來,漸漸又被他霸道的眼神看得渾發。
「你到底想幹嘛?」
「今天想沒想我?」季臨淵空出戴鋼表的手在宋羨魚臉上輕,一點一點描摹秀氣的五廓,「嗯?想沒想我?」
男人微揚的調調,特別人。
宋羨魚心跳越來越響,不知道是不是懷了孕的關係,看見他這樣,竟有把他撲倒的衝。
「你喝了多酒?不是讓你喝點?」宋羨魚扶住季臨淵的肩,試圖轉移注意力:「先去洗漱一下,我下樓給你沖杯蜂水解解酒。」
季臨淵沒,仍看著:「一天沒見,我很想你。」
許是被季臨淵噴出的酒氣熏著了,宋羨魚臉頰白裏紅,聞言,笑得甜:「才十多個小時而已,還沒有一天。」
「那也想你。」季臨淵聲音低沉磁,帶著幾分沙啞的:「想給你當牛做馬,你想不想做我的主人騎我?」
「……」宋羨魚肯定,這人醉了。
不知道等明天清醒了,他會不會後悔說這句話。
「你忘了?我肚子裏有孩子了,不能做,會肚子疼。」宋羨魚哄:「很晚了,我們睡覺好不好?」
季臨淵似乎很認真地考慮了一下,翻下床。
見他往衛生間方向去,宋羨魚邊坐起邊說:「刷個牙洗個臉就行,別洗澡,你醉了,會有危險。」
新聞上因喝醉洗澡而猝死的不在數。
季臨淵回頭沖宋羨魚笑了一下。
這笑容有點神,宋羨魚不放心,跟去衛生間看了看,見他刷完牙之後當真掬水洗臉,才放心地下樓給他沖了杯蜂水。
再上樓,季臨淵已經換好了睡。
男人的酒品很不錯,雖有些反常,倒是聽話得,等他喝完一杯水,宋羨魚拉他上床睡覺。
這一晚,季臨淵從後面抱著,臉埋在後頸的位置,呼吸一深一淺地灑在脖子裏,帶著男人的味和酒氣。
既是男人醉著,給宋羨魚的安全毫未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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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某人醒了。
耳邊傳來一聲清的調笑:「我的馬兒?主人想騎你。」
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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