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艇出面讓認錯,是第四步。」
邵允看了眼後視鏡,接著說:「裴艇雖然是集團的律師,但誰都知道,整個集團他只聽你的。」
頓了頓,邵允又否認,「不對,收買寶隆集團的項目負責人和林逾靜的助理,安排第二份合同才是第一步。」
邵允越說越覺得後座的男人做事太強勢無,「這幾個月來,你沒有任何作,我以為你是忘了林逾靜對宋羨魚做的那些事,林逾靜或許也在暗自慶幸,可誰曾想,你在不聲不響中部署了一場釜底薪的局。」
「我與共事這麼多年,不說百分百了解,也了解了七七八八,在心裏,除了你,就是事業,現在對來說最重要的男人毀了十幾年的心,可想而知有多絕。」
裴艇見林逾靜時,恐怕也只是說出真相,就讓林逾靜心如死灰,從而認了罪行。
季臨淵靜靜聽完,儒雅淡笑:「你的故事講得很彩。」
邵允抿著,沒再說話。
外面都說VINCI老總睚眥必報,冷無,其實並非這樣,作為領導者,他有領導者該有的寬容和大度。
同時也有自己的底線。
了底線,自然不會輕饒。
也有逆鱗。
了逆鱗,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
宋羨魚今天一早出院的,季臨淵把接來了貢院七號,宋羨魚半推半就。
正睡得迷迷糊糊,聽見腳步聲,立刻清醒,沒多久臥室門被推開,進來的燈將男人的形映得偏瘦,依舊拔。
季臨淵反手帶上門,沒開燈,宋羨魚看著黑暗中的影子越來越近,隨後聽見男人好聽的聲音:「吵醒你了?」
「我沒睡沉。」
「現在覺怎麼樣?」他指肚子。
宋羨魚道:「幾乎覺不到痛了,就是……」
「什麼?」
「葯太苦了,以後能不能不喝?」
「所以今天沒喝?」
男人的語氣有了嚴厲的覺,宋羨魚心虛:「喝了……一口……」
「是自己的,你自己都不惜,別人能怎麼辦?」季臨淵語氣無奈,帶著包容和寵溺,說完,他拿起座機聽筒,修長手指撥了線,洪姨很快在那邊接起。
「今天熬的葯還有剩?」聽完那邊的回答,男人又道:「熱一碗送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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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二更,之前設了好些獎勵瀟湘幣的活,有讀者沒及時留言,可能過幾天我就忘了,所以獲獎的小可留言時要提一下獎勵的事,不然我會當普通留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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