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話來說無論是大皇子怎麼封鎖皇宮,張貴妃有能力派人出去,或者請一兩個人進來,在這宮中好歹是穩紮穩打的將近年,即使是權勢不比當年。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怎麼說還是有些實力在的。
所以在他說完這番話的當晚,就有兩個送信的人從宮中後門溜出去,一路上快馬加鞭,前往靖康王府。
張貴妃的人剛剛踏靖康王府所管轄的地近的時候,沐西華便已經察覺到了這個消息,現在國家看似太平,但實則暗流涌,尤其是這些垂涎於統治者地位的人,他們最近更是戒備心十足,包括沐西華所統治的州縣,在各個關卡都設立了自己的人手,尤其是在那些狹小相對於不利於人發現的地方。
「張貴妃的人不遠千里來到我這裏是要幹什麼,都自顧不暇了,還想來找靖康王府。」
沐西華坐在昏黃的燈下,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面前的桌子。
「主子,張貴妃的父親曾經與靖康王夜有一點,在皇帝登基之前,他父親一直是在暗中支持著靖康王,直到後來靖康王被真的派遣到了這個地方來之後,他父親才把權力都轉向了皇帝。」
不需要自己的手下提醒,沐西華也知道這檔子事,普通百姓可能是聞所未聞,但是他已經為靖康王世子,這些前塵舊事自然是要了解的乾乾淨淨的。
「他們是奔著靖康王府來的來了的,既然來了就讓他們好好坐著,不把事代的清楚,我也是不會讓他們離開的。」
沐西華面上還是在笑著,但是語氣卻異常的冰冷可怕,就連旁的侍衛都打了個冷,貴妃絕對想不到那個曾經與自己父親有私的健康網頁已經臥病在床,而此時統領著整個靖康王府的是那個不太為人知道的靖康王世子。
張貴妃的人此時順利進了城,其中一個瘦高個男子對著一旁中等材的方臉男子說道:「這個地方還真是負數,當年老皇帝給靖康王留下的,算是全國最富裕的地方了這些年皇帝一直看著靖康王不適演沒有多來往,這當不了皇帝也是夠偏心的。」
方臉男子瞪了他一眼,道:「不要說這些沒用的了,既來之則安之,我們是來給貴妃傳話的,若是沒有把話說好,沒有一個妥善的答覆,你我二人就算是白來了。」
「不過還好,幸虧靖康王與我們家老爺之前也有些,咱們這次進到王府也是拿了信,想必不會被人為難就是了。」兩人一邊騎著馬,一邊談論道。
此時已經是黃昏,各個做工趕工的正是忙碌的時候,也有不街邊的攤點,已經支得出來,這裏的煙火氣十足,又有不條水路上面有著幾艘烏篷船,載著客人賣著瓜果,與冰冷恢宏的耀雲城不同,這裏更有生活的氣息,也更加富庶。
兩人也來不及去領略這別樣的人文風,只能趕王的前往靖康王府,怕落人口舌被人看到,於是選的偏門。
這偏門也是有十足的人把守的,看見兩個騎著高頭大馬走過來的男子,戒備十足,拿著長槍頂了上去,大聲質問道:「你們是何人,知不知道這裏是王府,外人是不能隨意靠近的,快離開,不然就把你捉走關進牢裏!」
寬臉男子連忙下馬陪笑道:「爺,我們是從京城過來替人傳話的,這是小的們的信,您可以拿進去通報一聲,我們這實在是有急事耽誤不得,並不是閑雜人等啊!」
披盔甲的侍衛,用長槍將那木盒子挑了過來。
拿在手裏仔細端詳了一會,發現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看見眼前的人起的又是難得的千里快馬,雖然相貌平平無奇,可以說是泯於眾人而不被察覺的那種,但是穿著卻極為講究,雖然上沒有花樣,但是線很細,前還是用盔甲製而,一看就是個行走江湖的練家子。
「好,你二人在這裏不要隨意走,等我進去通報了之後再說!」
兩人從馬上下來對著這名侍衛點了點頭,站到了一旁等候著。
當侍衛跑進書房拿給沐西華看的時候,沐西華連看都沒有看,就把那盒子放到一旁對著侍衛說道:「把他們兩個的兵給我除了,然後請進來,馬匹放在後院。」
侍衛點頭退下,不出一會兒,那兩個人便赤手空拳的走了進來。
這寬臉男子和高個子男進到王府,才覺得這裏的裝潢竟然不是皇宮,相反更加奢靡皇宮這些年因為軍費的支出一直倡導著節食,雖然不缺吃不缺穿,但是皇帝也盡量這讓整個宮廷更樸素些,可是這靖康王府卻與皇宮恰恰相反,能多說禰就有多奢靡,就連著路過門的門檻,都要用紅線綉上花樣,他們這一路走來的地磚更是不用說,個個都是在山上特意敲下來的青石塊打磨而。
而更令他們震驚的不是這裝潢而是,在書房早已經等候著他們的人。
他們本以為會見到自己家煮的老朋友靖康王,也可沒想到竟然是一位年輕男子,而這男子竟然長得跟皇帝有些相似。
「兩位遠道而來,想必也是疲倦了,我是靖康王世子,沐西華,我父親今天有些勞累招待不了你們,所以就派我在這候著二位。」
原來是靖康王世子,兩個人鬆了一口氣,雖然長得有點像皇帝,但是皇帝和靖康王畢竟還是親兄弟,雖然兩人有差別卻也是一脈相承,長得像也是有可原,這叔侄不是還有隔輩親呢嘛。
不過眼前這個靖康王世子長相屬實俊無儔,寬肩窄腰,一副人中龍的模樣,英姿風度翩翩,一看就是一表人才。
「世子,我們兩個過來也是有急事想要說明白,還是麻煩老王爺出來見上我們一面。」兩人把腰彎得很低,言語中十分懇切,討好著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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