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九及時出現,制止了第二次炸。
看著被炸毀的地面,東九敢怒不敢言。
「終於又肯出來了?!他人呢?不出來我就炸到他出來為止。」江北川說道。
東九不說話。
「裝啞是吧?你真以為我江北川不敢幹?我告訴你,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不是小打小鬧,陸延修要真有什麼事,陸家可不會只是炸這一點地方,還有沈家,個個都會要他的命!那陸延修可是盛老先生的親孫婿,他這麼做怎麼對不起他老人家?還有盛小姐,等知道了我看他怎麼跟人解釋。」
「我不跟你說那麼多廢話,我給你兩分鐘時間,兩分鐘之我要見不到他,我就繼續炸,我是他老子我就不信你們敢我。」
「您如果非要難為我,我也只能對您不客氣了。」東九說。
「行啊,你可以試試看。」
江北川毫不懼,甚至可以說是有恃無恐,直接就指揮下屬繼續炸。
誰知炸藥剛放好,東九直接就帶著一行下屬站到了炸藥邊上。
「你這顆炸藥如果炸響,我們這些人都會沒命,所以您乾脆連我們一起炸了。」
「你威脅我是不是?!」江北川怒極。
「是您在威脅我們。」東九不讓步,視死如歸的架勢是真不怕他們把炸藥引。
江北川:「你以為我不敢炸?」
東九:「反正都是一死。」
幾十條命,江北川被威脅得死死。
兩撥人僵持不下。
很快,江北川又想到了法子,對旁的小五說:「你去買些大喇叭大音箱來,越多越好,一會兒拿到這裏放,就播一句話,說陸延修要死了,我就不信那丫頭聽不到。」
這似乎也確實是個辦法,只要陸聽晚知道,就什麼也好辦了,不怕江獄不給。
小五立馬帶人去採辦。
東九趕將事報告給江獄。
聽到江獄的吩咐后,東九有些不敢確信地問:「您確定要這麼做?」
東九看了看臉上顯疲態的江北川,最後也只能聽從江獄的命令。
江北川看到了跑開去打電話的東九,當即沖他吼:「你又跟那兔崽子說什麼?告訴他要還認我這個爹就趕把藥劑出來。」
江北川沒等到小五回來,等來了當地的警察,個個手持熱武,對東九客客氣氣。
江北川暗道不妙。
果然。
東九不知道和那警說了什麼,那警就命令下屬朝他們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就對他們直接上手,要押他們上警車。
「混賬,江域!你個小犢子,你敢對自己親爹手,敢把自己親爹送警察局裏。」
「老子遲早有一天非打斷你不可!」
「江域!你要是還認我這個爹,還承認自己是江家人,就別干背信棄義的事。」
「盛老先生和你這麼多年意,教你做人做事,把這麼大的產業給你,你這麼欺騙人家孫,置陸延修於死地,你、你不配當我江北川的兒子。」
江北川和其餘幾個下屬被強行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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