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下去。」
見剛剛還著急找盛聽晚的江獄忽然又讓他們下去,下屬們有些沒反應過來。
見他們沒反應,江獄低了聲音再次開口:「都給我下去,沒聽到嗎?」
「是。」
一行人轉就走,卻聽江獄警告的話在後傳來:「腳步都給我放輕點。」
一行人戰戰兢兢、如履薄冰離開。
江獄隨即打開了盛青遠房間的門,房間里果然亮著燈,一打開,耳力超群的江獄就聽到了小耳朵的聲音。
他走進去一看,見陸聽晚呆坐在盛青遠的床上,臉煞白,冷汗佈,眼裏驚恐未散,看樣子不僅僅是被剛剛那槍聲嚇到。
看到陸聽晚沒丟,江獄暗暗鬆了口氣。
他定了定神,來到床邊坐下,看了看彷彿似魂不附的陸聽晚。
而後輕聲詢問:「沒事吧?」
怔怔向了他。
沒被槍聲嚇到,而被陸聽晚突然不見嚇到的江獄本想說讓陸聽晚別一個人不打招呼就跑,可只想了一下,便沒了這個想法。
他怕心裏介意,怕多想,比起讓不開心,他更願意四找。
反正只要不回北城,就丟不了。
不,就算回了北城,他也會把重新帶回來,只有這裏才屬於!
「睡吧,外面沒事。」
見沒反應,還是一副驚過度的害怕模樣,江獄便安道:「這裏很安全,我和你爺爺在這住了十幾年,沒人敢到這地方撒野,放心吧。」
呆坐了好一會兒才肯躺下,卻怎麼也不肯閉眼,一副心有餘悸不敢睡的模樣。
江獄便坐在床邊,一直這麼陪著。
…
小五避開酒店門口的眼線,進了酒店。
「把守太嚴,安保系統太強,還沒靠近中間的古堡就被發現了。今晚過後他們一定又加強了防守,這方法行不通,本沒辦法在短時間裏找到晚晚小姐。」
簫執靜默良久,忽然站起了來:「我差點忘了,江北川!」
「江獄他老子!我就不信江獄他老子來了,他還能躲在裏面當頭烏。」
小五:「因為沈南知的事,江家現在一定防著陸沈兩家,江北川怕是無暇兼顧。」
「他不肯來更好,我直接綁了他來換應對藥劑,他江獄不仁,我也不義。」簫執正在氣頭上,又著急陸延修的況,說話難免疾沖。
他消了消氣,說:「江北川是個明事理的人,他要是知道,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對,他應該當初來的時候就直接上江北川一起來的,甚至更早,應該還在北城的時候就讓江北川去找江獄要應對藥劑的。
真是關心則,腦子都不靈活了,白白浪費了這麼多天。
簫執拿出手機,一個電話打到了江家的座機上,卻被下人接聽,還不肯告知江北川的任何行蹤,包括私人電話。
簫執想了想,事關重大,江北川又是出了名的護兒子,他可能得親自回去一趟見到江北川,把事說清楚。
「我現在馬上回去,你見機行事,只要一有機會,就把事跟晚晚說清楚。」簫執叮囑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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