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錚心中明白,胡眉這是要圖窮匕首現了。
他故作好奇:“什麼辦法?若我能幫得上忙,就絕不會推辭!”
說完,他瞟了胡眉一眼,卻見竟然一臉紅,微微側目,一副不敢看王錚的模樣。
王錚心頭一陣打鼓,著實想不通對方葫蘆里賣什麼藥。
好一陣后,胡眉才仿佛鼓足勇氣一般,小心翼翼地將的法子說了出來。
聽完之后,饒王錚自認臉厚,也忍不住鬧了個大紅臉。
原來,這胡眉所謂的辦法,竟然是讓他去胡眉的閣樓中,小住一夜。
第二天胡眉在宣稱,已經和王錚結為道,以此打消余東的念頭。
王錚當即提出異議,表示如果余東若看出他二人之間,并未發生任何事,又該怎麼辦?
結果胡眉竟然直接道,那就假戲真做。
反正無論如何,也不愿當余東的爐鼎。
而且,要是當了王錚的爐鼎,還可以將王錚的修為,從筑基中期推到筑基后期。
到那時,王錚再出面,還是能鎮住余東。
聽到這里的王錚,心中嘆連連,果然是相由心生啊。
這胡眉從長相到功法,從到外,都是狐子模樣。
如今一看,還真是個狐子,竟然如此輕易,就能將自己子出來。
雖然這只是胡眉的說法,等真進了的閣樓,指不定其中還有什麼彎彎繞繞等著,但能大張旗鼓地說出來,依舊讓人嘆為觀止!
好半晌后,王錚才回過神來道:“胡道友這就有些強人所難了,我可不想白白取了道友的清白!”
他此刻表面憨厚,可不是憨傻,哪能給餌就上鉤?
胡眉似乎料到會是如此,當即繼續道:“程道友若能幫我解決掉這個麻煩,對妾來說,是激不盡的事,豈能算是白取?”
王錚呵呵一笑:“胡道友,我雖有心幫你,但你提出的辦法,我無論如何也無法接,此事休要再提。”
見王錚態度無比堅決,胡眉也不皺了皺眉。
但隨后,就出一副哀嘆表:“唉,妾知道,這個辦法一時之間,很難讓人接,不過,妾愿意再等一等道友,還請道友再多多考慮一下,不過,還請道友盡早下決定,因為余東的瓶頸,在近期有所松,隨時可能踏筑基后期,到那時,一切就無可挽回了。”
王錚見狀,只得無奈道:“好,我會考慮一下的。”
“多謝程道友!”
胡眉這才松了口氣,當即不再糾纏,將王錚帶到了一單獨小院子。
王錚瞧了瞧這個清靜的小院子,先用靈識細細探查一番,見沒有問題后,才大步走其中。
待到胡眉走遠后,王錚立刻取出諸多陣旗,飛快將掩天大陣布置出來。
這回,除非玄天靈鶴敢進清瀾城,或者清瀾城中的元嬰修士,也有玄天靈鶴那般的搜尋神通。
否則,就算有元嬰從院子外路過,也不可能看出他的份!
布下陣法后,王錚立刻取出一枚丹藥服下,準備開始修煉。
誰知,他剛掐出修煉指訣,一道氣息就的來到了他院外。
之所以說,主要是因為這道氣息的主人,明顯施展了匿氣息的法,只不過因為王錚的靈識太過強大,故此立刻察覺到了,換做普通筑基修士,是絕無可能發現的。
而這道氣息的主人,竟然是孔忠明!
察覺到這點的王錚,不得不中斷修煉,將靈識全部展開,想看看自稱修煉佛門功法的他,到底想做什麼!
但隨后,孔忠明竟然悄然來到他門口,然后手輕輕敲響了他的院門。
對方這般行,使得王錚有些迷糊,搞不明白對方想做什麼。
想了想后,他才打開房門,將對方放了進來。
而孔忠明進院子后,便四下掃視著道:“道友這里,應該有高級屏蔽陣法吧,可千萬莫要讓你我二人的談話,讓外人聽了去啊!”
王錚眼中寒一閃。
他到這里后,可從未對任何人說過他懂陣法。
并且他此刻布置的陣法,都是將陣旗匿起來了的,進院子也看不出端倪。
一時間,他心中升起一不祥的預,但面上,他還是裝作迷茫道:“孔道友在說什麼,程某怎麼聽不懂啊!”
孔忠明嘿嘿一笑:“程某?呵呵,周道友在我面前,不必偽裝!”
聽到這話的王錚,渾汗乍起。
他毫不猶豫一掐指訣,將四周的遮掩陣法運轉到極限。
同時,他法力隆隆運轉,乾坤袋中法寶呼之出!
此人竟然看穿了他的偽裝,那就別想活著出去了!
有他的遮掩陣法在,清瀾城的大陣,有一定幾率,察覺不到他在此地出手!
孔忠明似乎也察覺到了運轉起來的遮掩陣法,他卻不慌忙不忙地走到一個石凳旁坐下,然后才笑盈盈道:“周道友不必張,我不會將你的份說出去的!”
“哦?”王錚冷冰冰地看著對方,倒也沒急著出手:“道友這是瞧不上通緝令上的靈石?”
孔忠明搖頭:“呵呵,區區二十萬靈石而已,孔某確實瞧不上!”
王錚一愣,忍不住深深了此人一眼。
二十萬靈石,對于一個元嬰修士,都不是小數目了。
此人區區一個筑基后期,真是好大的口氣。
不過,也就是這麼仔細一瞧,王錚忽然發現了不對勁!
此人的元神,竟然和有些疏離,形容一下的話,就是總覺此人的元神,隨時都可能從中飄出來。
仔細一想后,反應過來的王錚,表立刻變得無比彩:“你奪舍過?”
他本以為驚醒挑選的住,該是個平淡無奇之。
誰知進來一看,此地有相殺的師徒,有奪舍的怪人,再加上他這麼個藏份的結丹修士,此地徹底為了個奇人聚居之地!
“嘿嘿,不瞞周道友說,我這,的確是奪舍而來的。”孔忠明出手在空中,展開五指欣賞了一番,隨后便出一厭惡之:“可惜當時況急,只找到這麼一個貨!”
王錚越發仔細地打量起此人,越看越覺得怪異。
最后,他終于忍不住道:“那道友原本是什麼修為,又是什麼種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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