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人一聽時金這話,咯噔一聲。
要殺他嗎?
這是真的要殺他了?
魏大人的眼底滿是絕,上一刻還是康莊大道,馬上就要獲得新生了。
日子肯定和之前一樣安逸。
可是沒幾個呼吸,這樣安逸的日子就不翼而飛,迎接他的是地獄深淵。
可怕。
太可怕了。
這九王爺真的太可怕了。
明知道他打什麼主意,卻沒有當場拆穿。
而是在這里等著他。
九王爺真的是地獄殺羅,擅長玩弄人心。
這麼一出,魏大人不崩潰都不行。
在最高興,防備心放下的時候,來這麼致命的一擊,估計沒幾個人得住這心理落差。
魏大人苦笑了一下:“金大人,真是說笑了!”
“下可是朝廷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金大人是不會殺下的!”
“.....”
小半炷香的時間,魏大人乘坐的馬車,跟著時金回了北洋城池。
不過,心境已經不一樣了。
他離開時,灰頭土臉。
此刻再回來,滿面春。
甚至有一種拋頭顱、灑熱的激心。
以后,以后他就是九王爺的人了。
承蒙九王爺不嫌棄。
以后,他一定會為了九王爺死而后已,絕對忠心耿耿。
如有二心,必定天打雷劈。
這一刻,魏大人別提有多高興。
這真是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雖然他現在依舊是知府大人,但是實際上升了。
因為跟著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九王爺啊。
盛王朝的攝政王南宮曄。
那個權勢滔天,一跺腳盛王朝都要抖三抖的人。
他自然是升了。
這一刻,魏大人不得不吐槽他之前跟著的人。
即使到現在,魏大人都不知道,那個說要護著他,他效忠了很多年的主子是誰。
他以為,那暗的主子無所不能。
因為很多次,那主子都在暗中救了他,未卜先知。
每一次,都能逃過朝廷那邊的眼線。
所以這些年來,魏大人的氣焰才水長船高,已經不住了。
這北洋城池橫著走。
畢竟他背后的人,可是皇城的權貴。
魏大人做夢都沒有想到,當真的出事的時候,竟然會是這樣的場景。
那背后的主子不但不護著他,反而讓他自生自滅。
還有投誠。
他可是大貪啊,這些年貪污了朝廷多銀子?
他也為那人,送去了多銀子。
甚至是盛王朝半壁江山的錢財啊,到頭來,他卻是被舍棄的那個人。
該死的。
不靠譜。
那什麼主子,在皇城那邊,恐怕也不是什麼大。
要不然,出事了,也不會護不住他。
雖然這是九王爺,可是當東窗事發的時候,護住他的小命總可以吧?
銀子可以出去,命得保住啊。
算了,算了。
不想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以后他還是好好的跟著九王爺吧。
跟著九王爺這樣的主子,能夠吃香的喝辣的。
只要他忠心耿耿,絕對不會有命之憂。
畢竟九王爺這樣的人,不拘小節。
在他允許的范圍,他依舊能夠逍遙自在。
魏大人做夢都沒有想到,他的原主子會是當今六王爺。
還是九王爺的哥哥。
要是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他一定會氣得吐。
這兩兄弟真是會玩。
把他一個小小的知府玩弄于鼓掌之中,這算是什麼事?
不過,這事,魏大人永遠不會知道。
六王爺南宮卿寫那一封書信給他的時候,魏知府就已經為了棄子。
算是送給南宮曄的人。
進了城。
原本時金讓魏大人先回去。
可魏大人質疑要送九王爺回府。
全程,南宮曄都沒有面。
時金就已經把這事理了。
其實,南宮曄本沒有必要跑著一趟,他之所以出來,不過是全他家小狐貍而已。
小狐貍要是辦事,不想他知道。
一看小狐貍的心思,就是想要瞞著他。
那他就寵一下,人之吧。
所以,南宮曄只是坐著馬車,溜達了一圈。
到了易府。
他這才掀開馬車的簾子,準備回去。
就當南宮曄掀開馬車簾子的瞬間,眉頭微微的蹙了起來。
一雙眼眸,炙熱的,驚訝的盯著他。
這種目,南宮曄很悉。
倒是已經習慣了,也就沒有理會。
徑直的回了易府。
然而,這一面,對狠狠地撞擊著一個懷春的心。
魏三小姐愣愣的看著南宮曄的背影。
這就是九王爺?
當今九王爺?
天吶!
真的太英俊了。
整個北洋城池的公子哥,在九王爺背影面前,全部黯然失。
只是一個背影就秒殺所有男人。
這只是一個背影啊。
一個單純的背影,就能讓魏三小姐沉淪,想非非。
要是看到九王爺的臉,估計會更瘋狂。
直到那背影消失不見,魏三小姐過了好久才回過神來。
試探的開口道:“爹爹,那就是九王爺嗎?”
“真帥啊!”
“.....”
魏知府是一個猴的人,他怎麼會不懂自家兒的心思。
窈窕淑君子好逑。
偏偏公子哥,子也喜歡啊。
但是這個人是九王爺,那就不可以。
他兒可以看上任何一個男子,即使是養面首也可以。
但是這任何一個男子中,絕對不包括兩個人,一個是六王爺南宮卿,一個是九王爺南宮曄。
這兩個男人,是人中龍。
并不是什麼人都能肖想的。
指不定,會丟了命。
魏大人一看兒的目,就知道危險,趕出聲警告道:“收起你不該有的心思!”
“那是九王爺!并不是咱們這樣的人家,能高攀的男子!”
“他不近,只對九王妃一個人好!”
“改明日,爹給你尋一門親事,先定下來!”
“....”
魏三小姐一口回絕了。
“不!!”
“爹爹不覺得這樣才刺激嗎?”
“明知道不可能,得到了才有就!”
“再說了,兒就不相信,九王爺不是男人,是男人就有烈焰之心!”
“男人都有采花之心!”
“.....”
魏大人沒說話。
他兒這想法太危險了,他必須盡快定下一門門當戶對的親事。
如此,魏大人懷著復雜的心,帶著兒回了知府。
這知府,不是衙門,是魏大人的宅子。
當他們回去的時候,知府大門口的牌匾,已經換了。
“李宅?”
什麼況,怎麼知府變李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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