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靜恩坐在那裏抿著一言不發。
「柳部長,移步聊聊?」許敬賢強行下怒火,盡量使自己的語氣平靜。
「移步什麼移步?你不會也要護著這個賤人吧?來頭比我還大?」柳賢文毫不給面子,甚至直接遷怒於許敬賢,著他的額頭吼道:「你他媽別忘了你這個部長是怎麼來的!沒有我爸點頭,就是總統特權也不行!」
剎那間所有人臉一變,怪不得這傢伙那麼飛揚跋扈,原來有大背景。
鍾學等人都下意識看向許敬賢。
許敬賢臉沒有變化,只是語氣誠懇的說道:「柳檢,柳部長的大恩我自然是銘記於心,但姜課長是和我頗深的朋友,還能給個面子。」
他是想搞柳德,但那也是通過曲線搞他,而不想直接撕破臉,畢竟對方再怎麼是法務部長,位高權重。
「朋友?哦,是姘頭吧?草,怪不得那麼囂張,你是靠山啊?」柳賢文不屑的呸了一口,指著許敬賢的口吼道:「你腦子裝的都是屎嗎?是當人靠山重要,還是找個靠山重要?你他媽什麼級別,都給人當靠山了?」
許敬賢怒火中燒,他多久沒過這種辱了?他一忍再忍,實在是忍無可忍,抬手一個耳狠狠的過去。
「啪!」
一聲脆響,柳賢文「啊」的慘一聲重重的摔在地上,腦瓜子都是嗡嗡的,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許敬賢。
「你他媽敢打我?」
「去你媽的!」許敬賢抬起一腳狠狠的跺在他上,剎那間其滿都是流出的,連許敬賢鞋底都被染紅了。
可以扮豬吃老虎,但辦救了就是真豬了,那麼多人看著,他要是還繼續忍下去的話,那以後又怎麼帶隊伍?
辦公室里所有人都驚呆了,完全沒想到前一刻還忍讓的許敬賢下一秒會突然發,下狠手痛打柳賢文。
一時紛紛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柳賢文痛得五扭曲,眼神怨毒的盯著許敬賢含糊不清的吼道:「你他媽瘋了嗎!我看你真是膽大妄為!」
居然手打他!許敬賢怎麼敢的!
「把他拖去洗手間,用這個讓他知道什麼膽大妄為。」許敬賢順手抓起辦公桌上的訂書機,面無表的丟在了柳賢文上,語氣冷冽的說道。
傻人有傻福,但是傻嗶可沒有。
他原本不準備那麼快柳賢文,但奈何對方主作死非要往槍口上撞。
大部分警員猶豫不決,最終有幾名警員出列,強行把柳賢文往外拖拽。
「放開我!你們也瘋了!我爸是法務部部長!你們都他媽是想死嗎?」
柳賢文聲嘶力竭的大吼,他現在也算是都看明白了,不是這裏的警察不怕檢察,而是他們只聽許敬賢的。
聽見他自報家門,在場的所有人都然變,又下意識看向許敬賢,正在將人往外拖的幾名警察也愣住了。
法務部部長啊,司法口最高長。
許敬賢神波瀾不驚,語氣平靜的說了句:「法務部部長管不到仁川。」
停頓了片刻的幾名警察聽見這話后熱沸騰,又繼續把柳賢文往外拖。
「許敬賢你個雜種!你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啊!我不會放過……啊!」
很快洗手間里傳出殺豬似的慘。
「出去,都出去。」鍾學很有眼力勁的將所有人都轟出了辦公室,然後他自己也離開,並且把門給帶上了。
許敬賢這才走到姜靜恩邊,輕輕臉上被打的地方:「沒事吧?」
連他一般都是只打姜靜恩的屁。
可柳賢文居然敢打臉!該死!
「這點傷算什麼,再說,他被我打得更慘。」姜靜恩笑了笑,隨即擔心的問道:「你剛剛是不是太衝了?」
畢竟柳賢文再怎麼說也是法務部部長的兒子,對方肯定會追究到底的。
「這年頭,誰還沒點背景呢。」許敬賢在額頭上親了一下,拿出手機打給利富貞:「利小姐,向我展示你們利家能量的時候到了,幫個小忙。」
他不想直接跟柳德撕破臉,但不代表怕對方,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
「什麼事?」另一邊,辦公室里穿米西服的利富貞坐在落地窗前,翹著二郎,高跟鞋掛著腳尖上晃晃悠悠的,就宛如的語氣,漫不經心。
已經看完南韓晨報的評估,這是一家極為優質的新興報社,是仁川主流報紙之一,最關鍵的是線上發展遠比線下好,在全國都擁有大量讀者。
哪怕不是為了加深和許敬賢之間的聯繫,就是單純投資都是一筆很優質的生意,剛準備手去仁川,沒想到就接到許敬賢的電話,也真是巧了。
許敬賢隨口瞎扯:「法務部部長的兒子當街強搶民,在被阻止后毆打警察,被我揍了一頓,了億點微不足道的小傷,後面不用我說了吧?」
其實找魯武玄或者林海出面應該也能暫時擺平此事,不過他還是決定跟新夥伴阿貞一個表現自己的機會。
「柳德可就這一個兒子,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裏怕化了,恨不得飯都親手餵給他吃,而你居然敢手打他?」利富貞恐嚇著許敬賢,同時也有些佩服他仗義出手,不畏強權。
柳賢文也算高級二代了,利富貞認識,並且也聽聞過其跋扈的名聲。
但們這種是看不起這種人的,所以也不是一個圈子,沒有什麼。
許敬賢眉頭一挑:「所以你不行?」
「我不行?」利富貞宛如是到了侮辱和挑釁,冷笑一聲說道:「柳德把兒子含在裏怕化了,但他要是敢得罪我,我就真能讓他兒子火化,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會幫你擺平。」
話音落下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許敬賢有被颯到。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傳來一個警察的聲音:「許部長,柳部長弱暈過去了,我剛打了救護車。」
「你們把他怎麼樣了?千萬別把他打死了。」許敬賢皺了皺眉頭說道。
如果人死了,那可就麻煩了。
「我們沒有手打他。」外面的警察回了一句,然後又說道:「我們只是用訂書機把他包皮釘起來了而已。」
許敬賢:「…………」
姜靜恩聞言也是瞬間瞪大了眸。
「那順便給他做個包皮手吧,我出錢。」許敬賢沉默片刻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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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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