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桐看他們越騎越快,就扯了一下韁繩,讓馬慢了下來。
沒一會兒就和他們拉開了距離。
等看不到那些人的時候,才轉向往基地的那條小路。
李云澤正牽著馬準備去接,看到回來了,擔心的道:
“以后不能一個人出去了,如果我不跟著,必須要帶護衛。”
葉雨桐知道他擔心自己,就笑瞇瞇的說:“現在路上很安全,我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保還是沒問題的。如果每次出去都要帶那麼多護衛,我覺得不太方便。”
李云澤無奈的嘆了口氣,“我剛才已經給大哥去了信,讓他把你的幾個丫鬟送下來,以后就讓們跟著服侍你。”
那幾個丫鬟一直跟著滿堂他們練武,跟著山谷的夫子習字,有幾個還跟著雷大叔學了醫。
們已經在山上練了兩年了,各項技能都學的不錯,現在是讓們下來的時候了。
葉雨桐點點頭,“好,讓們下來吧,以后鋪子上的事就讓們去辦,我這邊要忙廠里的生產了。”
又說起在路上到的那幾個高手,“他們的目的地應該是青州城,你馬上派人跟著他們,看他們是誰的人,要做什麼?”
秋收后,他們要拿下的第一個城池就是青州,現在不能出任何的子。
李云澤立刻吩咐侍衛,“找十個手好的悄悄的跟過去,離遠一點,不要被發現了。”
“是,主子。”
兩人回到房里,又說起放哨的事。
李云澤把青州城和東郡的地圖拿過來。
“平安,現在就開始建信號塔吧,每隔五里地修建一個,如果有可疑的人經過,就發信號。”
李云澤指著地圖上畫的圈,“前兩天就已經派人去修建了,不過沒修那麼多,我讓他們十里修一個。”
“也可以,不過最好一點,沒事之前,咱們還是要低調些。”
李云澤把地圖合上,“閆三哥什麼時候過去?”
“后天。”
葉雨桐把閆三調到了青山小鎮,讓他管理那邊的兩個工廠。
過段時間還想再修建一個制作臘味的作坊。
現在特產鋪子的臘和香腸非常歡迎,準備大量生產。
李云澤算了一下時間,山上的人這兩天應該就能到了。
等白先生和孫先生下來后,他就去一趟泰州城,開戰前,要把準備攻打的路線給清楚。
被他們念著的白先生和孫先生,在路上到了飛鷹一行人。
兩人雖然不認識飛鷹,可飛鷹認識白遠年。
找了那麼久,沒想到能在這里到名揚書院的白先生,那宋大小姐肯定和他們在一起。
他從馬上跳下,看了一眼長長的車隊,才走到白遠年面前。
拱拱手說:“白先生,好久不見了。您不是在城嗎?怎麼來了這里?”
白遠年看著面前有些面的男子,一時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見過了。
他抱歉的道:“這位壯士,實在不好意思,我想不起來曾經在哪里見過了。”
飛鷹不在意的搖了搖頭,立刻笑著自報家門,“白先生,我們主子是梁王世子李云航。”
白遠年頓了一下,“瞧我這記,看著你面了,倒沒想起來幾年前咱們見過一面。”
又笑著朝他拱拱手,“大人怎麼在這里,是來辦公嗎?”
這下到飛鷹不知道如何開口了,他總不好明著打聽宋家大小姐吧?
再說了,他和白先生也沒什麼,人家怎麼可能會告訴他?
但想著世子下的指令,就著頭皮低聲道:“白先生,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白遠年看他預言又止的樣子,就大概清楚他要問的事了。
當年在京城的時候,他也在宋家住過一段時間。
那時候,宋山長的父親還在京城任太傅一職,宋大小姐也跟著祖父祖母在京城生活。
太師府衙的隔壁就是梁王府。當年梁王妃和梁世子在京城當質子。
宋大小姐和李云航年齡相仿,當時都只有六七歲。
因為年齡小,也沒什麼避諱,而且還是鄰居,一來二去,兩人就悉了。
等大點的時候,白先生又見過兩人幾次。
當時他看兩人郎才貌,竇初開,雖然知道兩人可能不會有什麼結果。
但又想宋山長這麼疼閨,如果知道孩子的心意,有可能會想想辦法的。
可誰知道宋太師從小就給長孫定了親事。
前幾年宋大小姐出嫁的時候,他還替兩人惋惜了一下。
誰知道宋大小姐命運坎坷,嫁了一個那樣的畜牲。
現在梁王世子又找過來了,可他不知道這事該不該管。
他現在是太子殿下的幕僚,而李云航又是梁王的嫡長子,以后有可能會和太子在對立面。
所以不用說,他的選擇肯定會是殿下。
飛鷹看他沉默著不說話,又開口請求,“白先生,我是想找你打聽個人,如果你為難,那就算了。”
白遠年回過神,笑著搖了搖頭,“咱們去前面說吧。”
兩人朝路邊的一個小山坡走去。
飛鷹有些難為,把世子要找宋大小姐的事告訴了他。
“白先生,我們世子爺對宋小姐的誼,想必你也清楚。
前段時間知道宋小姐的遭遇后,立刻就派我出來打聽。實不相瞞,我們是剛剛從城過來的。”
白遠年想了想說:“我能和你說的是宋小姐現在過的很好,至于現在住在哪里,我不能說。
你們世子爺的心意,我可以幫他轉達給宋小姐。
但宋小姐要不要接,或者要不要見他?這個我就不能保證了。”
飛鷹也知道自己有些強人所難,也沒好意思再詢問。
他從懷里拿出一封信:“白先生,能不能麻煩你把這封信給宋大小姐?”
白遠年笑著接過來,“這個沒問題,我一定幫忙轉。”
等他們這一行人走遠,飛鷹還是帶著手下去了青州城。
他怕不走這一趟,世子爺會親自過來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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