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此仇暫且記下,贅婿不簡單(求月票!求訂閱)
姜植卿的是第二天早上被釣魚佬發現的,畢竟地點太偏僻,除了過奈何橋都得甩兩桿的釣魚佬誰會來?
許敬賢和姜靜恩一同趕到了現場。
姜靜恩紅著眼眶目獃滯的看著地上的,眼淚無聲順著眼角落。
「唉,姜課長,節哀順變。」出現場的警衛看著這副模樣安了一句。
許敬賢面無表的沉聲說道:「無論如何,你們一定要把兇手抓住。」
「是!」警衛立刻應道,然後說出自己的初步分析:「這地方太偏,一般沒人會來,在死者手腕上有被硌出的紅痕,應該是被綁過來,錢包里的錢都被拿走,初步判斷是為財殺人。」
「那就排查全市監控,順著沿途監控追蹤。」許敬賢面不改,因為酒店外的監控早就被他安排人理了。
查也只能查到姜植卿連續幾天跟蹤過自己,姜靜恩肯定還得為他弟弟的做法心生愧疚,不過無所謂,他已經原諒姜植卿了,終究是自己小舅子。
「有結果第一時間告訴我。」姜靜恩聲音沙啞的說道,旁人以為是傷心過度,殊不知是被許敬賢昨晚懟的。
誰讓他宇不凡,使如鯁在。
代了一句后,姜靜恩便深吸一口氣去眼淚:「許部長,我們走吧。」
說完不等許敬賢回復就先行離去。
許敬賢搖頭嘆氣,也跟著上了車。
「嗚嗚嗚……」剛一上車,之前還算冷靜鎮定的姜靜恩就趴在許敬賢懷裏嚎啕大哭,哽咽道:「植卿死了,是我沒照顧好他,我拿什麼面對爸媽。」
在姜父獄后就已經搬出了李尚熙買那套別墅,而跟母親住在一起。
母本就不錯,相依之下自然是更好,所以現在才很惶恐和自責。
「這不是你的錯,你已經三番五次說送他去留學了,是他不領非要在外面胡混,伯母會理解的。」許敬賢輕輕拍打的後背,一邊安著。
姜靜恩哭累后就睡過去了,這狀態肯定沒法上班,許敬賢把送回家。
然後給林妙熙打了個電話報備,就駕車直奔首爾,準備去見見柳德。
但到首爾後他並沒有直接去法務部大樓,而是先去大廳拜訪了樸勇。
「沒想到伱那麼快就來了。」樸勇抬頭看著走進辦公室的許敬賢說道。
許敬賢慚愧一笑低頭道:「讓總長您見笑了,我終究只是個俗人,實不相瞞,昨晚輾轉反側,沒能睡著。」
他憂國憂民,難以睡,只能靠著人的麻才能淺淺地睡上一會兒。
「能理解,錯過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可就沒有下次了。」樸勇嘆道。
場上一步快,步步快。
沒有什麼厚積薄發的說法。
總統特權提拔,許多人一輩子也難以遇到一次,誰遇到都會死死抓住。
許敬賢將自己帶來的禮放到一旁后又去給樸勇泡咖啡,端到他面前問道:「我現在就理不清柳部長為什麼要為難我?還請總長指點迷津。」
「應該是想以此為條件,從你那裏獲得某樣東西。」樸勇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放下後繼續說道:「他是故意對我放出口風的,就是想借我的告訴你這個消息,讓你去找他談。」
「我上能有什麼東西是讓柳部長在意的?他又何必如此麻煩,難道我還能違抗他的命令不?」許敬賢聞言苦笑一聲,但心底卻是一片冰冷。
這種能輕易被人遏制住咽的覺是真不好,所以才得拚命往上爬。
樸勇輕笑一聲:「他估計也不是要為難你,就是先給你個下馬威讓你心生敬畏,打打你,才好進行後面的談話,你只要保持恭敬就行。」
「千萬不要一時年意氣,無論他說什麼都先應下來,柳部長是公認的難相,特別討厭不尊重他的人。」
雖然這話聽著像安,站在樸勇的角度來看這是很正常,或者無傷大雅的事,但許敬賢很厭惡這種覺。
他就像條狗一樣正在被人調教。
他並不介意在沒有實力前給大人當狗,畢竟場形勢就這樣,先當狗后當人,當狗好歹能吃到賞的骨頭。
可柳德不僅不賞骨頭,反而還截留下本該屬於他的骨頭,然後現在拿著這骨頭作為賞賜來調教他聽話。
他只想咬死那狗日的老東西。
突然覺得林海也可了。
「多謝總長指點,那我現在就去拜訪柳部長。」許敬賢起鞠躬告辭。
二十多分鐘后,許敬賢抵達了法務部的辦公樓,徑直前往部長辦公室。
「許檢,久仰久仰,這是哪陣風把你吹到我們法務部來了。」柳德的書看見他后連忙是笑著起相迎。
許敬賢視線掃了一眼他辦公桌上的銘牌,態度客氣的說道:「請麻煩王書通報一下,我想拜訪柳部長。」
王書三十來歲,穿著一件得的黑西服,斯斯文文,和和氣氣的。
「這真不巧,許檢來之前也沒先打電話預約一下,部長今天可是要見好多人呢,要不許檢先回?等部長空了我打給你。」王書面帶淺笑說道。
許敬賢微微一笑:「沒關係,我在這等會兒吧,柳部長日理萬機,還不知道何時得空,回去等著太煎熬。」
「那就委屈許檢了,你先坐,我進去幫你通報一下試試。」王書給他搬了把椅子,然後走到部長辦公室外面敲門,得到裏面許可後走了進去。
辦公室里只有柳德一人,此時正在看文件,年近六旬的他眼睛已經不好使,戴著眼鏡也要湊得很近,材幹瘦撐不起西服,但頭髮還算茂。
王書畢恭畢敬的道:「部長,許敬賢來了,我說您今天要見的人多沒空見他,他說就在外面等您忙完。」
「先晾著吧,聽說他有些傲,年得志難免意氣風發,學不會低頭,不磨磨他的傲骨後面的事不好談。」柳德一邊看文件,頭也不抬的說道。
王書言又止,他覺得許敬賢沒那麼傲氣,但想到柳德的格,最終沒有開口,微微鞠躬後退了出去。
走出辦公室后,王書看向許敬賢說道:「許檢可能要多等一會兒了。」
見肯定是會見你,就是時間較晚。
「多謝王書。」許敬賢聽出了他對自己的暗示,回以一個善意的笑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許敬賢等了一個多小時才看到有一個人進柳德辦公室,等那個出來后就遲遲沒人再進去,但柳德也始終沒招他進去。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許敬賢心難免還是窩火,卻也沒有表出來。
就這樣一直臨近中午下班。
許敬賢已經幾次站起來活。
終於,王書接到了柳德打來的電話,掛斷後看著許敬賢說道:「許檢,部長忙完了,讓你現在進去。」
「多謝王書。」許敬賢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又深吸一口氣才上前敲門。
「咚咚咚!」
「進來。」
許敬賢推門而,轉關上門后快步上前,畢恭畢敬的鞠躬道:「部長大人,屬下冒昧前來,打擾您了。」
看著許敬賢乾等兩三個小時還能如此恭敬,柳德很滿意,自認為是自己的打讓他收斂起了過往的傲氣。
他這種老派人就喜歡用這一套對待年輕人,因為他們以前也是這麼過來的,最終變自己曾討厭的樣子。
「我知道敬賢來的目的,是不是覺得我故意打你?」柳德態度和煦的說道,下馬威的目的已經達到,那現在自然就該展現出和的一面了。
許敬賢連忙說道:「不敢,我與部長大人無冤無仇,部長大人又怎會打我一個小小的副部長呢?您這麼做肯定是有自己的深意,只不過是屬下愚鈍不能理解,所以才前來請教。」
「不錯,你比我預料中更出。」柳德欣賞的點了點頭,說道:「你職才兩年就當上副部長,已經夠駭人聽聞了,如果再升部長的話哪怕是總統特權破格提拔,也會有人反對。」
「而我為法務部主,我率先提出反對,那其餘人自然就沒必要再來當這個惡人了,然後我再向總統表示深思慮后同意破格提拔你,這樣你的晉陞令也就能順理章的下來。」
一副我完全都是為你好的樣子,但許敬賢卻聽出了另一層威脅的意味。
現在總統問過的人里就柳德一個人反對,他說他如果改口,許敬賢就能順利晉陞,可是他如果不改口呢?
「今日才方知柳部長用心良苦,屬下激涕零。」許敬賢紅了眼眶,緒激,握拳頭看著柳德說道。
「畢竟我也當過檢察,只是不想看到後輩之才被埋沒。」柳德淡然一笑,隨即又話鋒一轉,仿若隨意的說道:「不過敬賢要是真激我的話就幫我個忙吧,若是為難就算了。」
「柳部長請說,屬下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許敬賢立刻答應下來。
他知道正戲要來了。
柳德嘆了口氣:「我老來得子就一獨苗,僥倖通過司法考試,也當了檢察,但卻奈何不似敬賢你這般出,我退休后真不知他會如何。」
「仁川地檢出現了幾個空額,這次晉陞令下來敬賢你就升部長了,剛好犬子是副部長,我想把他調到敬賢你手下去,跟著你學習學習,最好在我退休前立幾個拿得出手的功勞,也趁著我還有餘力,最後再扶他一程。」
許敬賢恍然大悟,柳德是想把他的廢兒子塞到自己手下,讓自己多立幾個功勞,然後算到他兒子頭上。
他都快被柳德的無恥氣笑了。
用本就該屬於他的晉陞機會當做施捨給他的恩,然後又要求他回報。
真就是拿自己當柿子唄?
許敬賢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但表面上卻不能流毫不滿,反而還得一臉容:「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請部長放心,我必定照顧好令公子。」
他本沒有拒絕的餘地,因為拒絕的話不僅要錯過這次進步的機會還要得罪柳德,日後肯定被他穿小鞋。
草尼瑪,這個仇老子先記住了!
不過柳德的兒子也真廢,就算他老來得子,現在也有三十多了吧。
三十多歲,有個在法務部當大佬的爸爸,居然還只是個副部長,而這都可能是走後門的結果,得多廢啊?
許敬賢估計他連通過司法考試都是走後門,也就怪不得柳德為了他那寶貝兒子的前程要如此大費周章了。
不過柳德越是在意他兒子。
那許敬賢就越要毀了他兒子。
否則發泄不了此刻心的憋屈!
更何況,如果真讓這種廢越做越大的話那就是國民和國家的悲劇。
他不能容忍這種悲劇上演!
畢竟雖然許敬賢貪污,賄,接招待,但他依舊是個國的好!
「那就麻煩許部長了。」柳德笑容燦爛的拍拍許敬賢的肩膀,然後發起邀請:「中午了,要一起吃個飯嗎?」
「多謝部長,不過我還要趕回仁川辦一個案子,所以就不了,我在仁川靜候柳公子駕臨。」許敬賢婉拒了吃飯的邀請,他現在能忍住不其一耳已經是儘力了,那還能一起吃飯。
柳德面憾:「那就下次吧。」
「屬下告辭。」許敬賢鞠躬后離去。
看著辦公室的門關上,柳德先是自得一笑,隨後又惆悵的嘆了口氣。
「爸爸能為你做的只有這些了。」
還有一年他就要退休了,在退休前再怎麼也要把兒子扶到部長之位上。
「許檢,聊完了?」外面辦公室里的王書看見許敬賢出來,連忙起。
許敬賢笑道:「是啊,今天麻煩王書了,不知道王書方不方便換個電話,下次來首爾我請你吃飯。」
他對柳德的很差,但對王書印象還行,所以想與之保持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