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臉疑,安栩也被嚇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陳導怒氣沖沖走過去,在夏悠然看不到的地方沖著眨了下眼。
然后繼續罵道:“你忘了自己是奢侈無度、虛榮傲慢的人設了嗎?竟然敢穿的跟個要飯的似的?還想不想演了?你看看悠然打扮的,多華麗多漂亮,你往跟前一站,觀眾還能看得見你嗎?”
這句話說完,夏悠然的拳頭松開,心中的惡氣與嫉妒也都煙消云散,得意地勾一笑,抬手了發鬢上的金簪。
“對不起導演,我真的沒有多余的首飾……”
安栩想要解釋,夏悠然卻不滿地喊道:“到底拍不拍呀?我都站累了!”
陳導冷哼一聲,故意放大聲音:“今天看在悠然的份兒上饒你一次,再有下次就給我滾蛋!”
說完,便轉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安栩心想,這位陳導要是去當演員,必定要秒殺一大片,直接拿走金馬獎影帝!
擺出一臉委屈的表,看上去就是一種不甘心卻又不敢反駁的慫樣兒。
慢悠悠走到了機位前,深呼吸調整了一下心態。
“各部門都準備好了嗎?”
“開始!”
……
戲份拍的很順利,多虧了夏悠然是個藏不住緒的人,但凡不高興都會先在臉上表現出來。
所以,陳導和安栩一唱一和把糊弄的團團轉。
拍了幾場戲下來,夏悠然真的以為安栩演技比自己差勁,得意洋洋地下都要揚到天上去了。
到了中場休息的時候,安栩正打算去卸妝,便看到小喬一臉焦急地跑了過來。
“安栩姐,外面好像有人找你,看起來兇的,你沒有惹什麼事兒吧?”
“找我?可是,我這幾天一直在拍戲,連微博某音都卸載了,能惹什麼事兒?”
“我看外面那兩個人來者不善,這是劇組,萬一鬧起來就不好了,所以我自作主張先讓人安排他們去了不遠的餐廳,等你忙完就過來看看吧。”
“嗯,行吧,辛苦你了小喬。”
“不辛苦,都是我應該做的,你先去卸妝吧,我去餐廳穩住他們。”
“去吧,小心點啊。”
“嗯!”
小喬轉離開,安栩卻心生困。
到底是誰來者不善呢?
一邊想一邊回到休息室卸妝。
下午要拍配獄的戲份,所以要換妝。
拿出卸妝膏,化后閉著眼睛上臉,等得差不多了,才用巾干凈。
睜開眼,卻看到鏡子里多了一抹影。
安栩嚇了一跳,連忙回頭確認,不是別人,正是墨廷淵。
“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到。”
安栩有些郁悶:“你能不能別老是神出鬼沒的,怪嚇人的,來之前敲一下門不行嗎?”
“能來看你就不錯了,還挑剔?”墨廷淵不屑道。
“那我還要謝謝墨總啦,不過我今天沒時間跟你待著,我得出去一趟。”
“出去?去吧?我定了餐廳。”
“今天不行,小喬說有人來找我。”
“我陪你一起去。”
“您這麼大的總裁,陪著我出現在劇組不太好吧?”
“放心,外面已經被我的人清場了,沒人知道我來了。”
“哦。”安栩沒空理他,拍了一下護水,就起出門。
墨廷淵也不阻攔,更沒有問去哪,只是在后不遠不近的跟著。
來到餐廳,安栩一進門就看到小喬正被一對中年夫婦拉扯著。
“哎呀!大嬸大伯你們別這樣!我真的不認識什麼招娣,我只是安栩的經紀人啊,我沒錢賠你們!”
一個瘦弱的小丫頭被兩個中年人拉扯著,看起來很可憐,旁邊的服務生想要幫忙,卻怎麼也不進去。
那中年婦像個潑婦似的喊道:“你沒錢那個安栩有啊!現在是大明星,一定有錢的!”
“對對對!”中年男人點頭附和,“當年就是帶著我們招娣進的孤兒院,所以得賠錢!”
安栩看到他們,頓時響起兒時那些不堪回首的苦日子。
怒不可遏地沖上去將小喬拉出來護在后,嚴厲警告道:“你們給我老實點兒!要是再敢鬧,我就報警了!”
夫妻二人看到安栩來了,頓時眼底放,一把上去拽住了的胳膊。
“安栩!你就是安栩吧!當年是你帶著我們招娣去的孤兒院對不對?”那人問道。
男人卻不耐煩起來:“哎呀肯定是,我記得這丫頭從小就好看,現在果然靠著這張臉混出名堂有出息了!”
安栩甩開他們,轉對小喬叮囑道:“這里沒你的事兒了,我自己理就好,你回劇組盯著,要是下午我去的晚了,你幫我向導演說一下況。”
“可是他們……你能應付的了嗎?”小喬擔心地問。
“放心吧。”
小喬瞅了一眼坐在門口位置看戲姿態的墨廷淵,這才點頭。
“那好吧,有事兒打電話!”
說完便拿起自己的包包和手機離開了餐廳。
安栩深呼吸,努力平復自己的緒,而后轉看著那對夫妻。
“有什麼事坐下說吧。”
那對夫妻這才坐下來,但眼底仍是冒著貪婪的看著,好像恨不得將活吃了。
“安栩,你把我們招娣拐到哪里了?”的上來就是一句質問。
“我不認識招娣!”安栩一臉堅定地看著他們。
男人不耐煩說:“你別裝蒜,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幫改名了個什麼晴晴嗎?到底在哪?趕把出來!”
“晴晴早就跟你們斷絕關系了,當初是你們嫌棄是個丫頭,把扔在墳崗自生自滅,是我把帶回孤兒院的,而且現在不姓李,跟孤兒院的園長姓燕,你們沒資格讓我出!”
安栩難掩眸底的憤怒,對于這對夫妻,恨不得用暴力解決。
但知道自己不能那麼做,為了一對人渣賠上自己,太不劃算了。
“來這套!的命是我們給的,必須償還!”李剛強道。
馬翠花也附和著:“當初我十月懷胎生下,如今長大了能賺錢了就不認我們爹媽?哪有這種好事兒?”
“快讓出來,別以為不接電話我們就拿沒辦法!”
安栩突然想起昨天在醫院燕晴晴將手機關靜音的反常狀態,這才明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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