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合作的那個人跳舞回來了,剛才在舞池裏他都看到了,周長冬拒絕了好幾撥的邀請了。
這會他坐在沙發上笑著開了瓶酒,給周長冬倒上。
“怎麽,沒看到心儀的?”倒了酒後把酒瓶放在一旁,半玩笑的著:“逢場作戲,遇到了就玩一下,樂嗬一下。”
周長冬笑了笑,每個人都有每個饒生活方式還有追求。
“家裏那位管得嚴,知道了,又得哄半,何苦給自己找這罪。”
“不是人在北京麽?南海北的,怎麽會知道。”合作夥伴不以為然,幾次跟周長冬出來,都一副生人勿進的老幹部作風,知道的是出來談生意,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開什麽代表大會呢。
周長冬笑笑,並沒有回答,兩個人起了這次合作的事。
那邊的大橋已經竣工,過幾就驗收,這次是新的合作。
“這次的貨要更好的,D國的,量很大,咱們上次合作愉快,這次我才想起你的,希下次合作順利。”
著了酒杯,他輕抿了一口酒下肚的時候,角微勾。
此時,周長冬想著於微,晃神兒間並沒有注意到那人目的不妥。
晚上回去周長冬酒意微醺,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十一點鍾了。
這個點肯定已經睡了。
可是心裏的思念止不住,他還是拿起電話,撥通了於微房間的號碼。
於微這時候的確已經睡了,電話就在的床頭,習慣了在床上躺著給他打電話。
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於微眼睛都沒掙,迷迷糊糊的拿過電話,睡意呢喃的喂了一聲。
“微微,是不是已經睡了?”
於微聽著周長冬沉啞磁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的時候,還依舊像是做夢一樣,並沒有完全清醒。
“嗯,睡了......”
周長冬低笑了聲,又輕喃了的名字一聲。
於微迷迷糊糊的,跟做夢似的聽周長冬了很多,但是因為沒清醒,過的話也記不住。
直到聽到一句,才從迷糊中清醒了一些。
睜開眼看了看自己手裏拿著的電話,不是做夢,是真的在跟他打電話。
“長冬,你剛剛什麽?我沒聽清楚。”於微又追著問了句。
“我國慶回去兩。”周長冬猜都能猜出此時迷糊的樣子,平時睡在自己邊,累的狠了,晚上做夢還求饒呢。
於微掐了自己一下,疼的齜牙。
“你在那邊做什麽呢?”周長冬聽著氣。
“我掐自己,看是不是做夢。”
周長冬低笑兩聲,“傻丫頭。”
“你上次不是寒假才能回來嗎?怎麽現在有時間了?”
“想你了。”周長冬著頓了下,好一會嗓音更加的低啞,“想的厲害。”
於微隻覺得心裏被什麽東西撞了一下似的,心尖兒發,仿佛被一隻手的抓了一下,甜甜的,那種覺瞬間散到了四肢百骸。
“我也想你了。”於微臉著電話,低語輕喃。
“等我接了這批貨,就回去,在學校乖乖的。”算著時間,最遲九月三十號到,到時候坐飛機回去,這樣快一些,路上省的時間可以多陪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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