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雨夜抓捕,垂死掙扎(求月票!求訂閱)
下午開始飄雨,到夜間便已經演變了瓢潑大雨,狂風卷著暴雨無沖刷這個污穢的世界,烏雲閉的蒼穹上伴隨著雷聲時不時出現一道明閃。
整個世界都忽明忽暗。
「轟隆!」
一道閃電劃破夜空。
將漆黑一片的天地映照得慘白。
暴雨中,蜿蜒不見盡頭的公路宛如一條長蛇,無數大燈穿雨幕,一輛輛警車沒有拉警笛也沒有開警燈,近乎無聲在上面疾馳,目的地是富川。
為了能順利抓捕劉思維,這次仁川警署方面出了兩百名警察,還從周邊區級警署急調兩百多人,加上檢察搜查,一共接近五百餘人。
若不是因為要留下足夠的人手維持仁川市的封控狀態,人數還會增加。
畢竟參與行的人越多越有保障。
之所以選擇晚上行主要是想打個突擊,而且再加上大雨,此時街上基本沒有路人,更有利於他們的行。
指揮車裏,許敬賢穿著一乾淨整潔的黑西服,扭頭靜靜地著窗外路邊在道道閃電中忽忽現的綠植。
其實他心裏承的力也很大。
據車佑寧和高遠橋的說法,劉思維居住的豪宅位於鬧市,常年配備三十多名保鏢,有沒有槍他們不知道。
但許敬賢覺得肯定是有槍的,劉思維在暗中畜養著一支裝備良的搶劫團隊,家裏有個武庫他都不意外。
面對抓捕,不到最後一刻他絕對會採取各種各樣的手段殊死掙扎,今晚肯定會有傷亡,他如何能毫無力?
「部長,喝杯咖啡提提神吧。」一位同車的警正遞上一杯咖啡輕聲說道。
許敬賢飄渺的思緒這才收了回來。
浩浩的車隊駛富川時,只能看見高樓大廈閃爍著霓虹,雨幕中亮著一盞盞燈,大街上卻是空無一人。
畢竟雨實在是太大了。
「各部按預定計劃行事。」
指揮車裏,許敬賢一聲令下。
「1隊收到。」
「2隊收到。」
「3隊…………」
在一聲聲回復中車隊開始分流。
按高遠橋和車佑寧給出的名單,富川與劉思維牽扯較深的警署員,市政員,議員,檢察都要同時監控起來,抓捕結束后才恢復他們自由。
不然這邊前腳剛開始抓捕,那邊後腳就能組織起民眾來圍堵抓捕隊伍。
一旦讓大量民眾聚集,最終可能會發生流衝突,那事可就大發了。
而如果只是量民眾則無所謂。
專門針對民眾重拳出擊的義警部隊會拿出辣椒水和橡膠教他們做人。
畢竟像民眾這種生,只有當他們大量團結起來的時候府才會忌憚。
雖然這種做法肯定會得罪大量富川的員,不過許敬賢無所謂,反正劉思維被抓后富川場肯定會大換。
他現在得罪那些人,鬼知道會被丟到哪個旮旯角,這輩子都見不到了。
想立功,想做事就不能怕得罪人。
五輛警車冒著暴雨疾馳到富川警署門口,然後直接用車堵死了大門。
「誒,你們幹什麼?把車挪開!」
「仁川的警車怎麼開富川來了!」
門衛亭的門衛見狀大聲呵斥,同時一邊拿起對講機通知值班室的警察。
車門打開,一個個外面披著雨裏面穿著制服的警員下車,宛如標槍一般站在大雨中,任由風雨撲打臉頰。
「我們是仁川警察,接到仁川地檢的命令臨時管控富川警署,在未接到通知前,你們誰也不能離開警署!」
一名警衛銜警背著手大聲說道。
不今晚值班的警察聽見靜后都紛紛冒雨出來查看,剛好聽到這話。
瞬間怒火中燒。
「阿西吧!憑什麼不讓我們出去!」
「媽的!你一個警衛就想管我們?」
「這裏是富川!不是伱們仁川!」
在狂風暴雨中,各種囂的聲音顯得更加嘈雜,聽著令人心煩氣躁的。
「所有人,擊準備!」仁川警衛本不和這些人過多廢話,見他們距離大門越來越近,直接抬手大吼一聲。
警署就是最大的武庫,他接到的命令是不許人出也不許人進,所以為了把這些人鎮住,態度必須要強。
「嘩啦啦!」
剎那間,三十多名警察同時將槍彈上膛,對準了大門裏面的富川警察。
剛剛還義憤填膺的富川警察看著這一幕直接懵了,臥槽,你來真的啊?
此刻都已經意識到事的嚴重。
在沒搞清楚事緣由前,就憑今晚值班這些警察還真不敢來,連忙去打電話聯繫署長,但是卻聯繫不到。
好不容易打通一個領導的電話,結果卻讓他們配合仁川警方一切行。
同一時間,數名議員,員的家門都被仁川警察敲響,要求配合行。
不許出門,不許打電話。
接電話也必須在監視下才能接。
「沒有任何手續就敢限制我的人自由!你簡直無法無天!」一位副柿長滿臉憤怒的指著宋傑輝厲聲呵斥。
他就是劉思維在富川最大的靠山。
宋傑輝宛如回了自己家一樣,翹著二郎坐在沙發上吃著一個蘋果,一邊說道:「無法無天的是你才對吧?」
「你什麼意思?」副柿長喝問道。
宋傑輝咧一笑:「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等劉思維被抓就知道了。」
副柿長臉未變,但心裏早已經掀起驚濤駭浪,他們是沖劉思維來的!
「劉社長?劉社長他怎麼了?知不知道劉社長為富川做了多貢獻!」
「現在要抓他,簡直胡來!把你上司電話給我,我現在要跟他通話!」
「我上司不空,有什麼話你跟我說也一樣,反正都當你是放屁。」宋傑輝倒下躺在沙發上,懶洋洋的說道。
副柿長明白不能坐以待斃,直接強行往外沖:「我今天就是要出去,看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給我滾開!」
「砰!」「嘩啦!」
一個茶杯飛過去在他腳邊摔碎。
嚇得他在原地一頓。
「你敢闖,就別怪我不客氣。」宋傑輝走到他面前,一把揪著他的領帶威脅道,小眼睛裏閃爍著危險的芒。
副柿長又驚又怒的吼道:「你敢!」
「啪!」宋傑輝抬手就是一個耳在他臉上,罵罵咧咧:「今晚后你還是不是柿長都不一定,但我肯定還是檢察,你猜我有什麼不敢做的?」
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副柿長臉變幻莫測,卻是不敢再往外闖。
「賤!」宋傑輝呸了一口唾沫罵道。
而另一邊,劉思維的豪宅已經被警方悄無聲息的包圍,一個個披著雨的警察以車輛為掩持槍對準大門。
同時狙擊手前往制高點架槍。
而這一幕被保鏢從監控里看到,劉思維在豪宅四周裝了很多蔽探頭。
他連忙給劉思維打電話。
劉思維還沒睡覺,正躺在客廳沙發上兩位帥哥的口頭流,電話響起后他隨手就摁下接聽鍵和免提鍵。
「大事不好了老闆,外面來了好多警察已經把我們包圍了!」監控室里的保鏢臉發白,額頭上滿是虛汗。
他們這些保鏢雖然不知道劉思維暗地裏養著一支搶劫團伙的事,但知道他不非法競爭,打擊對手的勾當。
畢竟他們就充當過干臟活的角。
但現在被警察堵門時還是很震驚。
因為憑劉思維在富川的勢力。
這些對別人來說牢底坐穿的罪名對他來說就是屁大點事,怎麼會被抓?
又怎麼會用得著出那麼多警察?
「什麼?」劉思維瞬間坐起,抬腳將兩個男人踢開問道:「大概多人?」
「起碼幾百。」
「阿西吧!」劉思維了句口,警方那麼大的作他居然一點消息都沒得到,那些收他錢的傢伙在幹什麼!
不怕自己進去后把他們咬出來嗎?
「等等……好像是仁川來的警察!」
保鏢突然看清了警車上的字。
「仁川?」劉思維更震驚了,難道許敬賢真掌握了能抓他的證據?這又怎麼可能呢!他從來都不會留下證!
但在震驚之餘也鬆了口氣,不是富川的警察就好,不然那就更嚇人了。
他強制自己冷靜下來:「你們立刻抄傢伙警戒,放心,天塌不下來!」
掛斷電話后他立刻開始搖人。
然而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打不通。
才剛冷靜下來的他心裏越來越慌。
上越來越冷。
那些人都不接電話,不是達一致拋棄他,就是他們已經被控制起來。
無論是哪點對他來說都不是好事。
「阿西吧!」
劉思維氣急敗壞的砸了電話,一屁坐在沙發上,大口大口著氣。
「劉思維!你已經被包圍了,翅難逃,給你五分鐘時間,立刻走出來投降,配合警方的調查,否則我們就要發起強攻了!劉思維你已經被……」
外面傳來警方的勸降聲。
聽得劉思維煩躁,這些此時冠冕堂皇的小角以前在他眼裏就是個屁。
突然,他眼睛一亮。
仁川警方把那些跟他關係好的大人都控制了起來,但是還有小人。
小人有時也能發出大能量。
「南韓能抓我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劉思維斯文秀氣的臉上閃過一抹兇戾之自言自語道,拿起手機打給自己的保鏢隊長:「聯繫平時幫我們跑打雜的幫派份子,我出五十億……」
只要發民眾,他就有把握!
財帛人心,再加上劉思維在富川積威多年,那些平日殺人放火,坑蒙拐騙無惡不作的幫派頓時了起來。
大量社會爛人出門,匯聚一支支遊行隊伍敲鑼打鼓用音響員民眾。
「劉思維劉大善人遭人陷害,現面臨警方抓捕,過劉家恩惠的兄弟姐妹趕出來幫忙!做人要講良心!」
「劉社長遭人陷害要被仁川來的黑警抓走了!我們富川人就看著嗎?」
「大家趕一起去救劉社長……」
所謂法不責眾,只要他們員的人夠多,事後就算劉思維被抓了,仁川警察也不可能一個個的找他們算賬。
而如果真救了劉思維就發財了啊!
時間尚早,居民大多還未睡,聽到靜后紛紛出門查看,普通民眾本不知道那些人全是幫派員,見有那麼多人都去,也紛紛加了隊伍。
畢竟人都有從眾心理,哪怕是心裏害怕,但看著有那麼多人參加,也敢跑去跟在屁後面揮舞拳頭喊兩句。
最關鍵的一點還是劉思維拿出一部分黑心錢在富川做了五年慈善,修橋補路,捐款助學,設各種慈善基金。
施恩了太多人,迷了太多人。
再加上他長期與方勾結,不留餘地宣傳他的正面形象,讓所有不知的底層民眾都認為他是個好人。
否則誰認識劉思維是誰?
更不可能管他會不會被抓。
…………………
「我可以投降,但是我有條件,你們不答應的話那就強攻吧,我手裏有人有槍,就算死也要拉幾個墊背!」
五分鐘已經過去,但勤王救駕的人還不見蹤影,劉思維只能拖延時間。
「你不要衝,南韓已經多年不執行死刑,何必要負隅頑抗?你有什麼條件可以提出來,我們商議商議……」
負責喊話的警試圖穩住對方。
「他在拖延時間。」指揮車裏,許敬賢聽著劉思維的話覺得有些不對勁。
另一個副指揮說道:「不會吧,他在外面的人脈都被控制了,這時候就算拖延時間,誰又還能來救他呢?」
「不知道,但他這種人不到最後一刻是不會甘心投降的。」許敬賢搖了搖頭,然後沉片刻說道:「強攻。」
正因為南韓沒有死刑,所以劉思維能肆無忌憚拼一把,最後實在事不可為再投降,也不會影響對他的判罰。
因此他現在就要投降顯得太假了。
不管他拖延時間是什麼目的,總之敵人想做的,自己就必須要破壞。
「部長……」副指揮還想勸說,畢竟如果能和平抓捕那就能避免人員傷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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