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霍予寧反應過來,上前阻攔出殿門的人。
從腰間出金鞭,長鞭甩出去勾住小太監的腰,把人用力拉扯回大殿。
“嘭!”
小太監被金鞭拖拽回來,狠狠摔在地上,疼得他臉又白了幾分。
蘇靜書一看心疼了,瞪大雙眼,低吼出聲:“霍予寧!”
霍予寧掏了掏耳朵,笑瞇瞇開口:“我耳朵沒聾,你小點聲。”
蘇靜書忍住上前攙扶小太監的沖,表現的越在意小太監,霍予寧肯定越糾纏不休。
咬牙切齒,沉聲問:“你究竟想要干什麼?”
不清楚這丫頭究竟打什麼主意,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霍予寧笑瞇瞇地走到小太監邊,語氣溫地問:“你什麼?”
小太監從地上爬起來,強忍上的疼痛,哆哆嗦嗦地回答:“奴、奴才,阿娼。”
蘇靜書聽他這麼卑微的語氣,心下一,有強烈的違和。
心中既有些埋怨秦阮的安排,又覺得此時卑微的南宮昶,像是幾十年前的自己,心底冒出一的暢快。
當然,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心疼的,這點心疼可以忽略不計。
霍予寧圍著跪地的小太監轉了一圈,那雙能看世間萬的雙眼,探測到這人上的上古龍族氣息。
語氣淡淡地問:“是哪個字?”
小太監跪在地上磕頭,神麻木道:“娼的娼,奴才乃娼所生的下賤之人。”
今日發生的一切,注定他不能活著離開。
既然如此,主子問什麼就老老實實回答,但求能給他一個痛快。
“!”蘇靜書呼吸滯了一瞬,心莫名煩躁起來。
這已經不能說卑微了,簡直是把人往泥潭里踩。
沒了證明是男人的代表,還為娼之子,了宮還被取名娼,可謂是慘不忍睹。
蘇靜書深呼一口氣,把心底的郁氣吐出來,邁步走上前,對跪在地上的小太監說:“日后你就阿昶。是永日昶,寓意明久,愿你在這深宮萬事通暢。”
霍予寧也沒想到南宮昶會這麼慘,因此并未阻攔蘇靜書。
總歸是對方的人,沒打算棒打鴛鴦。
阿昶雙眼微微睜大,滿臉驚訝與惶恐不安。
蘇貴妃份尊貴,對方賜名,他能怎麼辦,只能磕頭謝恩。
“奴婢多謝貴妃娘娘賜名。”
蘇靜書心下煩躁,強忍把人攙扶起來,語速極快:“行了,你起來吧,去外面等著本宮。”
阿昶跪在地上,抬頭小心翼翼地看向皇后。
霍予寧對他揮了揮手,沒了之前的玩鬧心:“出去吧,日后你就是鐘粹宮的人。”
“奴才告退。”
阿昶膝行后退,退離數步,這才起彎腰離去。
蘇靜書臉上著幾分煩躁,側眸凝向霍予寧:“說吧,你究竟想干什麼?”
這次小公主回答了:“他是上古龍族神,我要他恢復之后聽我命令行事。”
蘇靜書目狐疑地盯著霍予寧:“就這?”
還以為這丫頭要搞什麼幺蛾子。
霍予寧笑著頷首,滿臉的單純無害。
蘇靜書生怕反悔似的,當即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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