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人不能太無恥,嫂子的委屈(求月票!求訂閱)
「說吧,你還要檢舉什麼?」
接到電話后第一時間趕到監獄的許敬賢看著玻璃對面的寸頭中年問道。
「我要是立功的話能減刑嗎?」寸頭中年先問了一句,本以為這輩子都要在監獄里了卻殘生,但萬萬沒想到上帝眷顧,人在牢中坐,功從天上落。
只要能減刑,無期變有期,那就能多次減刑,生活好歹也算有個盼頭。
他並不知道趙豪承的份,但那傢伙跑來向自己打聽劫案的事,說明其肯定與此有關,到底有沒有那該檢方去查,他只管舉報,萬一有就賺了。
如果兩者無關的話他也沒有損失。
「當然可以。」許敬賢點點頭,不耐煩的催促道:「別墨跡了,趕說。」
「剛剛有個男的鬼鬼祟祟向我打聽搶運鈔車的事。」寸頭中年一邊思索一邊組織語言:「我懷疑他跟當天的另一夥匪徒有關,您一定要查查!」
「你還記得他長什麼樣嗎?」許敬賢頓時心中一,目灼灼的看著他。
寸頭中年連連點頭,這可是自己立功的關鍵,當然要記住:「我記得。」
許敬賢讓人了名畫師過來,據寸頭中年的描述很快畫出一副人像。
「是他?」看著畫像中的人,許敬賢瞬間將其與在法庭里跟自己搭訕的劉思維相重疊,兩人至是有七分像。
他心裏當即就有了一個推測。
檢方對外公示的是當天搶劫運鈔車的就只有一伙人,只留下四名活口。
如果劉思維是匪徒的一員,那今天來法庭或許是想確認到底是哪四個隊友被活捉了,到場后卻發現一個都不認識,又才來見寸頭中年詢問況。
他猜的不全對,但也八九不離十。
那傢伙居然還敢在法庭主跟自己搭訕,還真他媽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許敬賢收回發散的思緒,看向盯著自己的寸頭中年說道:「如果查實他有問題的話會幫你申請減刑。」
功是功過是過,寸頭中年已經為犯的錯付出了代價,立了功自然要賞。
不然久而久之就沒有罪犯檢舉了。
那可不利於他們檢察陞發財。
「謝謝許部長,謝謝許部長。」之前對許敬賢恨之骨的寸頭中年在此刻險些喜極而泣,連連道謝以示激。
許敬賢直接拿著畫像就起離去。
獄警也準備押著寸頭中年回監室。
「等等。」寸頭中年突然想到了什麼停下腳步,扭頭滿臉討好的看向獄警說道:「能不能麻煩長您去幫我買兩包煙,一包是我的一包是您的。」
他賬戶里有錢了,得改善下生活。
之前他是蠻橫的,囂張的,但看見了減刑的希后頓時變得乖巧起來。
生怕一不小心刑期就超級加倍。
「沒問題,伱今天剛來,可能還不太了解,我們這裏的同事都很樂於助人的。」獄警和善一笑,讓他買煙他當然買最貴的,這種好事肯定得干。
寸頭中年微微一笑:「我已經到了,我相信我在這裏會很愉快。」
對方的態度比檢察廳的人好多了。
「我現在就去買煙,你且在此地等候,不要走。」獄警宛如父親般囑咐道,將寸頭中年獨自留在探視室。
獄警走後,寸頭中年吐出口氣一屁坐在凳子上,悠哉悠哉的等待。
一千萬韓元,省著點花逢年過節改善一下生活也夠了,拿了對方的錢又賣了對方換功勞,這一波他雙贏啊。
贏麻了的他心甚是愉悅。
不到五分鐘,那個獄警就回來了。
但手上卻沒有煙。
寸頭中年見他空著手,心裏頓時忍不住罵了句阿西吧,以為對方貪得無厭全部都吞了,但還是起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長,我的……煙呢?」
好歹得分給自己……幾支……吧?
「啪!」獄警抬手就是一個耳在寸頭中年臉上,揪著他的領子惡狠狠的吼道:「阿西吧!該死的雜種你敢耍我是吧?你賬戶上本就沒錢!」
事實證明,男人的騙人的鬼。
剛剛他還笑著說自己樂於助人。
現在卻是樂於揍人。
寸頭中年瞬間就懵了,反應過來后破口大罵:「草尼瑪,無恥之極!」
做人怎麼能跟我一樣無恥?!!!
「啪!」獄警又是一個耳狠狠的在他臉上:「你他媽竟然還敢罵我?」
在監獄里,獄警就是上帝。
「長息怒!我沒罵你,我罵的是騙我那個混蛋!」寸頭中年連忙抬手抱著頭解釋求饒,心裏用現代C語言把趙豪承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這傢伙居然厚無恥的騙自己!
卑鄙!賤種!敗類!草你大爺!
但幸好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反手就賣了他,要不然這一波虧大了。
許敬賢離開監獄后直奔仁川警署。
「怎麼又回來了?」看著再次臨的許敬賢,姜靜恩很詫異的起相迎。
同時眼神和警惕,以為許敬賢還沒玩夠,想讓做更好過分的事。
許敬賢把畫像和名片給:「查查這個劉思維,有結果就通知我。」
「好。」姜靜恩點了點頭,居然是為了正事,鬆口氣之餘又有點小失。
這就是怕他來,又怕他不來。
許敬賢代完后就轉離開。
姜靜恩在後問道:「那你呢?」
「我?當然是下班了啊。」許敬賢指了指手上的手錶,頭也不回的走了。
為上司,已經有了足夠的經驗。
就得把更多鍛煉的機會讓給下屬。
姜靜恩氣得直跺腳,的大良心也同仇敵愾跟著一起蹦躂,狗上司,給我任務讓我加班,自己卻先下班了。
…………………
「老婆,大嫂,我回來了。」
許敬賢打開門喊道,但卻沒得到人回應,頓時有些疑的走進客廳,發現林妙熙正面無表的坐在沙發上。
此時此刻客廳的氣氛很抑。
別說是林妙熙了。
就連狗旺財都不理他。
許敬賢頓時是心裏打鼓,目看向了韓秀雅,希能夠得到的暗示。
韓秀雅用口型無聲說道:人。
果然還得是家養的小三靠譜。
「大嫂!」林妙熙注意到了兩人的小作,瞪著眸不滿韓秀雅的叛變。
韓秀雅咳嗽兩聲,正襟危坐,和林妙熙同仇敵愾的對許敬賢怒目而視。
許敬賢笑的走過去,想手去摟林妙熙但是卻被其躲開了,可他厚著臉皮鍥而不捨的摟了一遍又一遍。
林妙熙終於不掙扎了,一臉煩躁的推了他幾把:「你走開啊,別我!」
腮幫子氣鼓鼓的跟倉鼠一樣。
「怎麼了這是,我今天哪裏又惹你生氣了?」許敬賢抱著問道。
林妙熙因為有孕在,本來緒就不穩定,所以許敬賢最近對是百般寵與呵護,不明白哪裏得罪了。
林妙熙聞言冷笑一聲,口吻怪氣的說道:「你最近的確是沒時間惹我生氣,甚至沒時間陪我,因為忙著陪那位漂亮的警是吧?大長又穿制服,倒也怪不得你會心。」
空氣中散發著一濃濃的醋酸味。
「你胡說什麼呢。」許敬賢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毫不心虛,神坦然的說道:「你指的是姜警衛吧?就是最近配合我辦案所以與我接多一些而已,我什麼心?別胡思想。」
據他逆練《拳法》的心得,在犯錯時不能心虛,反而要理直氣壯,甚至倒打一耙,胡攪蠻纏,把主要矛盾變次要矛盾,最終就會不了了之。
但他為數不多的良心使得他不願意這麼PUA嫂子,畢竟嫂子懷著孕呢。
所以為了不讓嫂子傷心,不讓了胎氣,只能選擇進行善意的欺騙。
他這也是打心眼裏為了嫂子好啊!
「人家父親都找上門了,讓我管好自己老公別仗著職位的便利去勾搭他兒。」林妙熙突然激起來,紅著眼眶說道:「你知不知道我當時有多委屈?但卻還得為了你的面子強裝鎮定維持風度說我老公人品過,絕不會幹這種事,讓他多管管他兒!」
「啪」的甩出一張照片在桌子上。
許敬賢拿起一看,上面是他穿西裝和姜靜恩走在一起的畫面,看著十分親昵,他都不知道啥時候被拍的。
姜父那個老王八蛋盯著自己顯然不是一天兩天了,不過他竟然直接把林妙熙牽扯進來,真是老巨猾,許敬賢手裏攥著照片,心裏怒火中燒。
他發誓非得讓這老東西知道厲害。
要加快進度把姜家吃干抹凈,睡他兒,搶他產業,看他失去了金錢作為底氣后還拿什麼在自己面前傲慢!
「這……這不是我?」心頭的想法只是一瞬間的事,許敬賢表面上則一臉驚詫的看著照片說道,滿臉不可置信。
見他還,林妙熙冷笑一聲了眼淚:「這不是你又是誰,難道還能是你大……弟弟從墳里爬出來了?」
險些說,幸好意識到韓秀雅在旁邊,又及時更正了到邊的話。
「對!是他!絕對是他!」許敬賢瞪大眼睛,指著照片言辭鑿鑿:「我就說來仁川前本不認識姜靜恩,為什麼對我那麼親近,很的樣子,原來是姜靜恩是把我當了我弟弟!」
不明真相的韓秀雅翻了個白眼。
男人為了掩蓋錯誤真是愚蠢,這麼明顯的謊言,林妙熙會相信才怪呢。
知道許敬賢有個混幫派的弟弟。
兩人打扮和氣質完全不一樣,但許敬賢卻要說照片里的人是他弟弟。
你信他說的是真話。
還是信我是秦始皇?
「真的?」看著許敬賢緒激信誓旦旦的模樣,林妙熙頓時狐疑起來。
畢竟跟小叔子在一起這些天對方一直對百般呵護,也沒發現他在外面四留,反而是前夫不知道背著在外面幹了多見不得人的醜事。
看著半信半疑的林妙熙,韓秀雅目瞪口呆,不是吧,這你居然也信啊!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使人盲目?
許敬賢起反問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姜靜恩老是借查案的借口主糾纏我,爸肯定就是把我當了我弟弟,誤以為是我跟兒在一起很久了,所以才來找你說這件事。」
「畢竟我才剛來仁川多久?又怎麼可能那麼快就跟姜靜恩勾搭上?是富家千金,不缺錢,而且也不需要結我,難道我真的人見人不?」
韓秀雅覺得這番話就更扯淡了。
簡直是在拿林妙熙當傻子哄。
姜父既然早就知道了,那還能搞不清楚你弟弟和你的份嗎?如果真是你弟弟,他又怎麼可能去找林妙熙?
「有點道理。」林妙熙皺著秀眉喃喃自語,眨眨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是我真的誤會你了?」
不是吧!這尼瑪也行啊!
這究竟哪有道理了?
全都是歪理!都是瞎扯!
韓秀雅下都快驚得掉到地上了。
那麼明顯的破綻你都聽不出嗎?
等等!韓秀雅突然覺得自己懂了。
林妙熙本沒信這番鬼話,只是因為太許敬賢,所以故意裝傻給他個臺階下,而許敬賢也是因為知道這點所以才肆無忌憚編百出的謊話。
小夫妻倆心有靈犀,玩著互相能懂的小浪漫,自己個外人居然在這裏糾結真相如何,真是咸吃蘿蔔淡心。
「唉。」
韓秀雅靠著腦補自己給自己餵了一波狗糧,心塞的嘆了口氣起上樓。
「大嫂怎麼了?」林妙熙著韓秀雅的背影,又回過頭看向許敬賢問道。
許敬賢眨眨眼睛,低頭指著照片說道:「可能也覺得他是個混蛋。」
「他本來就是混蛋!」林妙熙咬著銀牙撕了照片,氣呼呼的說道:「就是你大哥那個管不住的混球背著我在外面沾花惹草,導致我已經第二次誤會你了,老公,真是對不起啊。」
仰起頭滿臉歉意的滴滴說道。
「傻瓜,你生氣才說明你心裏在乎我嘛,我高興都來不及呢,有什麼好道歉的?」許敬賢抱住聲說道。
心裏默默再次謝好大哥的救場。
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
哪裏有大鍋,哪裏就有大哥!
聽見許敬賢這話,林妙熙心裏鬆了口氣,同時也有些自責的反思:「我以後再也不會因為外人一番話,或是一張照片就懷疑你,我向你保證!」
第二次犯這種錯誤。
覺自己真是蠢了。
「我相信你。」許敬賢笑著握住了的小手,親了一口說道:「就像只要我一解釋你就總會相信我一樣。」
「嗯。」林妙熙角上揚,察覺到許敬賢的手往子裏鑽,紅著臉摁住他的手說道:「老公,今晚上不行哦。」
許敬賢聞言無奈的嘆了口氣。
唉,生活真是無趣。
下一秒,突然……
正所謂千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
嫂子將這句話深貫徹到底!
…………………
忍一時越想越氣。
退一步越想越虧。
趙豪承從仁川回到家后就把自己關在書房,一邊喝酒一邊痛罵許敬賢。
這個胡作非為,目無法紀的狗!
為了快速結案,為了功勞,為了掩蓋抓捕當天出現的意外狀況,居然把兩伙人栽贓一伙人,害他誤以為己方出現臥底而殺了自己的心腹小弟。
他好恨!
如果他不出這口氣。
那他就出不了這口氣!
藉著三分酒勁,七分清明,一個新的犯罪創收計劃在他的腦海中型。
既能大賺一筆,又能發泄怒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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