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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島檢察官》 第175章 殺人滅口,趙豪承的求知慾(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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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他們對自己也是用的假名?

看著手機上四個完全陌生的名字。

趙豪承陷了沉思,一頭霧水。

覺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必須要想辦法看看四人長什麼樣。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此時他手機又一次響了起來。

看著來電顯示,他微微一皺眉后才接通:「喂,這麼晚打電話做什麼。」

「還問我做什麼?」電話另一頭的人緒很激,語氣急促:「下午崔澤禹召集了我們開會,他已經知道了今天的劫案有高管和匪徒外勾結!」

來電者正是韓亞銀行的劉次長。

他也想冷靜應對,但心虛的他憋了一下午實在冷靜不下來,還是打給了趙豪承,想跟他商量商量該怎麼辦。

「只有我知道你的份,銀行那麼多高管他猜不到是你。」趙豪承反應並不強烈,語氣平靜的安著對方。

「你懂什麼!」劉次長聽見這話緒更激了,幾乎是在低吼:「高管是不,但除崔澤禹外能知道運鈔路線和時間的就他媽只有我們兩個人!」

趙豪承神微變,瞬間推斷出這很可能是崔澤禹在故意打草驚蛇,而以劉次長的心態來看又偏偏容易中計。

他眼神閃爍,沉片刻說道:「有伱們兩個人夠了,我們可以栽贓給另一個人,絕對能保證你平安無事。」

「怎麼栽贓?」劉次長急切的問道。

他不想丟掉現在的職務。

更不想去坐牢。

他只恨自己當初豬油蒙了心,中了趙豪承的算計不得不其控制,而出了今天這件事後他就更下不了船了。

更恨趙豪承謀事不,肯定是他那邊出了叛徒,否則警方怎麼會得到消息並提前埋伏,導致最終功虧一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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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豪承語氣平靜:「這樣吧,電話里說不清楚,你來富川,我們好好商量一下怎麼把鍋甩給另一個人,你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拿下的合作夥伴,我肯定不會坐視你就這麼失去作用。」

言下之意是雖然這次失敗了,但還要讓劉次長配合他再搶一次運鈔車。

雖然這麼做還要冒一次風險,但聽見這話后劉次長反而更安心了,趙豪承越需要他,那就越不可能拋棄他。

「好,我馬上就出門。」劉次長呼吸急促,說完就掛了電話,拿起車鑰匙急急忙忙出了門,駕車趕往富川市。

富川和仁川兩市相鄰,再加上晚上車不多,劉次長速度又快,半個多小時后他就到了與趙豪承約好的地方。

正是趙豪承開的一家私人會所。

因為心焦急,劉次長到包間後門都沒敲就直接進去,關上門后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一屁坐在沙發上。

直到此時,他才冷靜下來一些。

因為不用再獨自承擔力。

「先喝杯酒潤潤口吧。」趙豪承倒了一杯酒遞給劉次長,語氣富有自信的說道:「放寬心,你不會被抓住的。」

「那樣最好。」劉次長接過酒杯一飲而盡,角的酒漬,將酒杯砰的放回桌子上:「開會時崔澤禹把我們的書也去了,估計也懷疑是們的問題,栽贓書會不會簡單點?」

他指的栽贓書當然不是栽贓自己的書,畢竟他書可知道他不見不得的事,拉他同歸於盡就慘了。

「太麻煩了。」趙豪承搖搖頭,把玩著酒杯說道:「我還有更好的辦法。」

「什麼辦法?」劉次長連忙問道。

趙豪承扭頭看向他:「解決你。」

在接到劉次長電話那一刻,他就已經了殺心,因為以劉次長的心理素質很容易出馬腳,而他一旦被抓自己也就會暴,所以必須永絕後患!

「啊!」劉次長聽見這話頓時是大驚失,猛地一下站了起來,毫不猶豫轉就向門口衝去,想要奪路而逃。

他剛打開門就僵住了,臉慘白的舉起手緩緩往後退,原來是門外站著兩個壯漢持槍頂在了他腦門上。

正一步步地將他回包間里。

沙發上,趙豪承翹起二郎,風輕雲淡的說道:「你以為你跑得掉嗎?」

「別……別殺我!留著我還可以幫你搶下一次,這次你損失慘重,難道就這麼放棄了嗎?」劉次長汗如雨下的說道,企圖以此趙豪承放過他。

趙豪承不為所:「人要學會及時止損,不能被貪慾控制,現在還只是損失慘重,但如果為了搶下一次就留著你的話,我可能會萬劫不復啊!」

說到這裏他淡然一笑:「說到這個劉次長你應該對此驗很深才是。」

被勾起傷心事的劉次長臉就跟打翻了的調盤似的變幻,悲憤加。

他之所以不得不與趙豪承合作是因為在對方的算計下染上了賭癮,一開始大贏特贏,貪心驅使他不斷梭哈。

結果輸得衩子都不剩,為了翻本他只能挪用公款,但越輸越多還欠下巨額債務,所以才不得不答應跟趙豪承合作搶運鈔車,了就徹底翻

但萬萬沒想到搶劫失敗了。

現在自己也面臨被滅口的威脅。

他好恨!好悔!

「砰!」

一聲槍響打斷了劉次長的思緒。

頭部中槍的他宛如被一把大鐵鎚狠狠的砸了一下,直的倒地,但還沒斷氣,瞪大眼睛,口劇烈起伏。

眼中流出一抹刻骨銘心的怨恨。

「砰!」

下一秒劉次長心臟的位置又被補了一槍,剎那間像電似的搐了一下,然後便閉上眼徹底失去呼吸。

和車都理乾淨,不要留下一痕跡。」趙豪承淡淡的吩咐道。

這樣能造其畏罪出逃的假象。

當然,其實劉次長的被警察找到也無所謂,反正牽連不到他上。

兩名槍手將拖了出去。

外面走進來提著水桶和拖把的兩人清理地面,趙豪承靜靜地品著酒。

喝完手裏的酒後他起舒服的撐了個懶腰,扭著脖子往外走去,準備休息了,明天還得參加個市政廳牽頭的慈善捐款會,必須要養足神才行。

媽的,自己要是不努力犯罪,連做慈善的錢都沒有,還得鬥才是啊。

…………………

兩天後,10月12日。

但許敬賢這個月已經不止12日。

一大早他就被林妙熙含了起來。

洗漱完畢,穿戴整齊后前往地檢。

「部長,姜組長在辦公室等您。」剛走進檢察室,趙大海就起彙報道。

許敬賢點點頭,推開門走進辦公室就看見姜靜恩坐在沙發上,今天又是穿的夏季禮服,看起來格外的人。

,領帶,短,黑,高跟。

姜靜恩注意到他的目,下意識解釋了一句:「今天我要參加表彰會。」

不然不喜歡穿禮服的,因為子嚴重約束作,讓不開。

「恭喜。」許敬賢先送上祝賀,接著又問道:「那你還來我這兒幹什麼?」

穿這樣特意過來他一下?

「順路把這個給你送來。」姜靜恩起將幾個文件袋遞過去:「這是韓亞銀行兩位高管和三位書的資料,劉次長最可疑,他從三個月前開始時不時連續缺崗,這兩天又沒去上班。」

兩天時間把五人的背景和近期活資料都查到了,可謂是敬業,怪不得許敬賢最近沒聽見魚的聲音。

忙得跟狗一樣,哪還有時間魚。

不過攢一攢也好,可二指嘛。

「沒去上班?那去哪兒了?」許敬賢順手接過放在辦公桌上,一邊拿起自己掛著的法袍穿上,今天是起訴悍匪四人組的日子,一會兒就要去法院。

「我已經讓人去查了。」姜靜恩回答完后又問道:「會不會是畏罪潛逃?」

「都有可能。」許敬賢隨口應道,穿好法袍轉過:「怎麼樣,帥不帥?」

「還行。」姜靜恩故作平淡,實則心跳加速,男人喜歡制服人其實也喜歡,穿上法袍的許敬賢給人一種嚴肅的神聖,想被他狠狠輸出。

隨著思維發散,忍不住下意識開始腦補自己穿著警服被穿著法袍的許敬賢炒的畫面,頓時是面紅耳赤。

夾了夾說道:「我先走了。」

說完匆匆鞠躬后就就落荒而逃。

「你臉紅你媽個泡泡茶壺。」許敬賢自言自語了一句,開始整理今天開庭要用的資料,裝好后提著盒子出門。

寸頭中年已經被大韓民國的鐵拳狠狠教育過了,他的三個同夥自然也不例外,在法庭上積極認罪,只求快點被轉去監獄,不想再在檢察廳罪。

最終不出意外,不出所料的四人被判死刑,當然,南韓已經很久不執行死刑了,所以其實就是無期徒刑。

「許部長請留步。」

庭審結束,許敬賢剛準備走人,但後卻突然傳來一道聲音喊住了他。

許敬賢轉過去,只見住自己的是一個材高大,穿銀西服的青年男子:「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他並不認識眼前這人。

如果劉次長還活著的話,就一眼便能認出喊住許敬賢的人正是趙豪承。

「我對許部長仰慕已久,今天特意從富川趕來,就是想結識一番。」趙豪承風度翩翩,說話的同時拿出了一張的名片:「這是鄙人的名片。」

許敬賢接過一看。

富川雅娛公司社長劉思維。

「原來是劉社長,多謝厚。」許敬賢跟他握了握手,然後看了一眼手錶說道:「我還有事,不如下次再聊?」

對這種主湊上來認識自己的生意人許敬賢並不太待見,因為都是想腐蝕他利用他的權勢謀利,居心不良!

許敬賢最痛恨這種走歪門邪道的!

最關鍵的是這種人給得還不多。

畢竟給得多的都是大公司,而大公司的老闆又不會追到法院來結他。

所以這雅娛公司估計是草臺班子。

他都不屑於去貪這三瓜兩棗。

「好。」趙豪承微微一笑,目送著許敬賢離去,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他今天出現在法庭上就是想確認被抓的那四個人到底是誰,結果卻發現一個都不認識,本就不是他的人!

而在許敬賢的指控中那四人卻就是他的人,跟他的人是一夥的,這其中顯然藏有問題,不搞清楚他不安心。

想搞清楚這件事最好的辦法就是去問那四人,他們即將被轉到監獄,到時候以親朋的名義去探視就可以了。

許敬賢並沒把趙豪承,又或者說是劉思維放在心上,轉眼就忘了,離開法庭后駕車來到碧海藍天娛樂會所。

此時會所門口鋪著紅毯,紅毯兩側擺滿花籃,遠遠去宛如一片花海。

從樓上還垂下了很多寫滿祝詞的紅條幅,看著一派喜氣熱鬧的景象。

經過數日的急裝修,在上次混戰中被破壞的碧海藍天又重新開業了。

姜植卿在仁川還是很有面子,來了許多二代捧場,大白天人聲鼎沸。

等晚上的時候肯定會更熱鬧,因為一些人白天不方便出現在這種地方。

此時開業儀式已經結束,作為經理的姜植卿穿西服,端著酒杯,帶著幾名安保人員穿梭在賓客中和人打招呼,整個人意氣風發,神采飛揚。

看著那些昔日的好友摟著上下其手嬉戲打鬧,他覺得很稚,自己跟他們不一樣,已經是的男人。

他依舊還記得許部長的金玉良言。

稚的男人搞人。

的男人搞事業。

「叮鈴鈴!叮鈴鈴!」

兜里的手機突然震起來,姜植卿一看來電顯示,頓時是屁顛屁顛找了個安靜的角落接聽:「喂,許部長。」

「我在外面,出來。」許敬賢並沒有下車進會所,他大白天的也不方便出現在這裏,還是得注意一點影響。

有些大家心知肚明的東西自己作為爺悄悄就行了,偏偏還明正大的讓人看見,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那不是給普通人添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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