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這麼說你很勇?人之將死(求月票!求訂閱)
「你額頭上的傷沒事吧?」
在去醫院的途中,坐在副駕駛上的許敬賢目掃過姜靜恩額頭經過簡單消毒理后的傷口,關心了一句。
「沒事,都是小問題,以前比這還重的傷都過。」姜靜恩不以為意。
以往姜靜恩給許敬賢的印象就是好看的花瓶,表面嚴肅實則背地悶的反差表,但今天著實讓他刮目相看。
聽見這麼說,許敬賢輕笑一聲挑眉說道:「那這麼說來,你很勇哦。」
他將車窗打開讓風灌進來,吹得髮型凌,駕駛位上的姜靜恩額前幾縷垂下的髮也跟著飄,頗。
「開玩笑,我超勇的好吧!」姜靜恩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得意,目不斜視的盯著前方開車,紅潤有澤的角微微上揚:「不然你以為我憑什麼二十多歲能當警衛,憑我老爸嗎?」
不自覺的,仰起脖子,沉甸甸的良心托著領帶抵在方向盤上被得略微變形,方向盤真是又大又圓。
嗯,我還很白。
「不然呢?」許敬賢很直白的反問。
姜靜恩頓時就急了,瞪著眸激的反駁道:「我爸本就不同意我當警察,恨不得我不了苦直接辭職回去跟他學做生意,怎麼可能幫我?不明裏暗裏的找人打我就不錯了。」
說到這裏幽幽嘆了口氣,慨的說道:「我真羨慕伱,想做的事家人都支持,我就不一樣,如果不能當好警察的話,就只能回家繼承家產。」
言語間充滿了惆悵和無奈。
「草!」許敬賢頓時沒繃住。
姜靜恩嗔道:「許部長,在人面前說髒話可是很不紳士的行為哦。」
「嘖,不是喊著讓我用力,讓我快點的時候了。」許敬賢語氣玩味道。
姜靜恩臉蛋唰的通紅,兇起伏不定的說道:「夠了!我就不信,你沒有聽著我的聲音干過下流事。」
覺得許敬賢肯定聽著的伴奏因勢順導,每次想到這點就更興。
「你是白癡嗎?」許敬賢用看傻嗶的眼神看著,嘲弄道:「只有你這種單狗才用手,我有老婆的好嗎?」
姜靜恩直接遭暴擊,瞬間垮起個批臉,啊啊啊!該死,被嘲諷了呢。
警車拉著警笛一路橫衝直闖,凡是所過之,所有車輛都是主避讓。
這種況下很快就到了醫院。
兩人下車后坐電梯直奔搶救室。
「許部長,姜組長。」
守在門口的警員連忙立正敬禮。
許敬賢和姜靜恩也顧不上回應就直接衝進了搶救室,只見一大群醫生正圍著手臺上一個渾是的人。
「大概還能撐多久?」許敬賢看了一眼臉慘白的人詢問主刀醫生。
醫生悶聲答道:「三分鐘。」
「麻煩你們出去一下。」許敬賢等醫護人員離開后,看向手臺上的人說道:「中國有句古話,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是仁川地檢重搜部……」
「我……我認識你,我說。」人斷斷續續打斷許敬賢的話,不等對方回應就自顧自的代:「我……我們這些人不是全部,還……還有……還有同夥。」
「首領趙豪承,是……真名假名不知道,這次搶劫銀行里有高管是……是鬼,提供了運鈔的路線和時間。」
許敬賢能準確知道運鈔路線和到達銀行的時間當然不真是自己觀察的。
畢竟他才來仁川多久?
又哪來的心思天天關注運鈔車?
何況韓亞銀行為了安全起見,每次送鈔時間都是不固定的,到了一個數額就會簽字走流程讓運鈔車送一趟。
當然,不是所有銀行的這樣,畢竟南韓搶運鈔車和搶銀行的案例不多。
所以他讓地檢的人聯繫了韓亞銀行仁川分行的分行長崔澤禹,請他幫忙配合演場戲,而崔澤禹回應剛好周一要送鈔,所以許敬賢才在前天晚上對悍匪四人組說出了今天這個時間點。
而今天另一夥匪徒卻突然從半路殺出來,毫無疑問,他們顯然是提前通過某些渠道得知了運鈔路線和信息。
只不過許敬賢沒想到居然是銀行有高層是細,外勾結,吃裏外。
「抓到趙豪承……我……我要那個混蛋給我……我陪葬,還……還有,那句古話是……是南……南韓的,你個韓……」
「」字落下,匪徒的手緩緩垂落下去,頭一歪失去了呼吸,檢測生命跡象的機頓時響起刺耳的滴滴聲。
外面的醫生連忙沖了進來。
「已經完全失去生命特徵。」仔細檢查了一下后,醫生看向許敬賢說道。
許敬賢點點頭,轉往外走去。
姜靜恩快步跟上,走出搶救室后才開口:「真沒有想到會那麼配合。」
更多是臨死也不鬆口,抱著反正都要死了也不能讓警方太輕鬆的想法。
「明顯是被首領睡了,想用拉首領幾把的誼換取首領關鍵時候能拉一把,但首領選擇見死不救,能咽得下這口氣才怪。」許敬賢語氣冷淡的解釋道,而且他還能看出,這的對首領應該是單方面了點真。
姜靜恩秀眉微蹙:「那這個趙豪承很難搞啊,夠冷和理智,能毫不客氣的拋棄跟自己相親的人。」
不喜歡這種男人,哪怕是條狗養久了都有,更別說日復一日的男關係,就算沒有也有友吧。
居然能見死不救,放任不管。
「所以要從說的那個銀行高管手。」許敬賢接話,隨即又眉頭一挑問道:「罵我是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是中國的還是南韓的?」
這種話能幫他很好分辨一個人的三觀正不正,不正的話他就要遠離,畢竟傻嗶是一種病,離得太近會傳染。
日傻嗶,更容易被傳染。
「當然是中國的。」姜靜恩答道。
許敬賢點了點頭,然後跳過這個話題說道:「那個韓亞銀行的高管肯定關注著案走向,憑其人脈很容易打聽到那個匪徒臨死前被我們問話的事,所以把韓亞銀行有鬼的消息放出去,打草驚蛇,等他腳。」
一個分行的高管,那也是高管,在地方肯定不缺人脈資源,能跟匪徒勾結不是為利所就是被拿住了把柄。
這種人在得知自己可能會暴后心虛之下難免會做出不正常的舉,只要能鎖定目標,自然有辦法讓他招。
「好,我稍後就去見韓亞銀行的支店長。」姜靜恩點了點頭隨口答道。
支店長就是分行行長,法不同。
「替我向他問好,謝他幫忙。」許敬賢說道,如果沒有崔澤宇配合的話那今天這場抓捕行都佈置不起來。
當然,正是因為崔澤宇幫忙,他也救了他自己,否則今天運鈔車肯定會被搶劫,而他則要為此負主要責任。
隨後許敬賢和姜靜恩分別。
回到地檢后他繼續審問寸頭中年。
許敬賢先直接到偵詢室里等候。
等寸頭中年被推進偵詢室時看見的就是雙手兜,背對自己的許敬賢。
許敬賢緩緩轉過,看著寸頭中年淡淡的說道:「我已經在記者面前替你認下了去年七月大劫案,和今天的搶劫案,你可不能讓我下不來臺。」
口吻就像是在跟老朋友拉家常,隨意而漫不經心,甚至帶著些許調侃。
「呵,你做夢吧。」寸頭中年不屑的冷笑一聲,走到椅子上坐下,後仰著許敬賢說道:「就算你把今天的事栽贓給我,我也不會承認七月劫案是我乾的,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今天的事他就在現場,車裏的確有槍支彈藥,被栽贓那群人的同夥也無法辯解,但去年的事他卻能做主。
「你知道我們一般怎麼審問你們這種不聽話又沒背景的罪犯嗎?」許敬賢緩緩走過去,一隻手鬆了松領帶。
寸頭中年梗著脖子:「怎麼?想打我是嗎?來啊!有種你試試好了!」
通過跟看守聊天才知道許敬賢在南韓有多火,可惜他去年搶完銀行后就一直在國外瀟灑,而那時候許敬賢尚未揚名,否則也不會栽得那麼憋屈。
這種憋屈讓他極度厭惡許敬賢。
「你不配讓我臟手。」許敬賢出手拍了拍他的臉,輕笑一聲:「你恨我卻又拿我無可奈何,明明很慌卻還要強裝氣的樣子真的是很可啊。」
對於大部分人來說,就是簡單的暴力毆打便已經能讓他們屈服,否則也不會有那麼多屈打招的冤假錯案。
「去你媽的!別我!有什麼本事就招呼過來!」寸頭中年緒激。
他越是憤怒,說明心中越是恐懼。
只有這樣才能掩蓋心的恐慌。
許敬賢對外面喊道:「進來吧。」
兩名穿西服,戴著白手套,握著橡膠的搜查走了進來鞠躬行禮。
「部長!」
許敬賢拖過另一把椅子,坐下后翹起二郎,慢條斯理的掏出一支雪茄點燃,緩緩吐出一口煙霧淡然說道:
「這支煙完前我要聽到他認罪。」
兩名搜查聞言對視一眼,頓時變得兇狠起來,上前抓著寸頭中年的腦袋狠狠在桌子上一撞,然後將其踹倒在地,揮舞手裏的橡膠狠狠打。
「啊!你們這些雜碎!打死我!有種就打死我,啊!阿西吧!混蛋!」
寸頭中年蜷在地上,很快就是鼻青臉腫,鮮直流,抱著頭一邊大聲慘一邊怒罵,就是遲遲不肯求饒。
許敬賢依舊是不慌不忙的著煙。
兩名搜查打了一會兒后一人拽著寸頭中年一條將他往桌子旁邊拖。
在地上拖出了一條長長的痕。
其中一人提起寸頭中年,將他兩隻手摁在桌子上,另一人雙手握著橡膠面目猙獰的在他手指上滾碾。
「咔嚓嚓——」
似乎能聽見指骨碎裂的聲音。
手指很快就是一片模糊。
「啊啊啊啊!」寸頭中年仰頭歇斯底里的慘一聲,脖子上青筋暴起,嘶吼道:「我說我認罪!住手!住手!」
但刑的兩人依舊沒有停手。
畢竟他們是聽許敬賢的命令。
又不是聽寸頭中年的。
「停吧,幹得不錯。」許敬賢看了手裏還沒到一半的雪茄,開口說道。
兩人這才鬆開了寸頭中年,對著許敬賢鞠躬,沉默不語的走出偵詢室。
「啊啊啊!」
寸頭中年倒在地上捂著手慘,不斷滾來滾去,十指連心是有道理的。
「在刑前,每個人都會覺得自己骨頭夠,但顯然,都不如。」
許敬賢走到他面前,蹲下后微微一笑說道,話音落下,將手裏的半截雪茄塞進了他裏:「兩口緩緩吧。」
這種悍匪在外面是無法無天,人人畏懼,但是進了審訊室,他們可不如那種花天酒地的骨頭富二代管用。
富二代有背景,隨時能拉出一個豪華律師團,讓檢方不敢隨便用暴力。
而這種悍匪,他們有個幾把。
被打死在裏面都沒有人追責。
出來混要講背景,講實力。
永遠當小癟三是不行的。
「呼~呼~」寸頭中年貪婪吸食雪茄企圖以此緩解疼痛,許敬賢起走出了偵詢室:「好了,進去給他做筆錄。」
「是,部長。」
候在外面的一男一走了進去。
看著慘不忍睹的寸頭中年他們也見怪不怪:「緩過來就趕起代。」
筆錄出來后,許敬賢拿著去找鄭檢察長,雖然他現在是個吉祥,但終究還是檢察長,這個案子肯定得讓他過過眼,免得記者採訪回答不上來。
那丟的可是整個仁川地檢的臉。
而且還得由他對大廳彙報。
「咚咚咚!」許敬賢敲響門。
「進來。」
許敬賢再次走進檢察長辦公室時還有種恍如隔世的覺,好久沒來了。
「許部長有事嗎?」鄭檢察長問道。
許敬賢點了點頭,走過去勾了勾手指說道:「檢察長,你起來站著,我向你做個彙報,坐著要舒服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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