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反手抓住了田大嬸的雙手不讓跪下,不然估計直接朝我叩頭謝了。
“大嬸,不客氣的。”我輕聲回道。
“媽,學東呢,他怎麼樣了?”田碧珍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立刻神恐懼的抓住了田大嬸的手臂,尖著問道。
“那孩子他……”田大嬸聽到田碧珍提起秦學東,臉一白,雙手抖了一下。
“他怎麼樣了?現在他在哪里,我去看他。”田碧珍放開田大嬸,掙扎著就想要從床上下來。
“他在別家醫院治療,傷勢比較嚴重,不能去探視,不過你放心,他無生命危險。”我看到田大嬸微,在糾結著要不要說出實。
我怕了餡,便連忙找了個借口的。
現在田碧珍的神還是屬于刺激后的脆弱階段,必須得給時間緩沖一下。
如果讓現在就知道秦學東已經死了,還死的模糊的,指不定真的會因此而大刺激,神失常的可能都有。
“對對對,大師說的沒錯,學東那孩子好著呢,就是傷勢比你嚴重,這醫院條件不行,就轉去更好的醫院了。”田大嬸聽罷,連忙說道。
田碧珍聽罷,似乎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了自己的手臂,臉因為疼痛而扭曲了一下,“我,現在不是在做夢,之前,我是在做夢吧?”
田碧珍神有些恍惚,“我夢到我們出車禍了,不對,不是出車禍,是一個穿著紅服的惡魔撞上我們,那惡魔想要害死學東……”
“田小姐,喝口水,先緩緩。”我沒有讓田碧珍再回憶下去,說做的夢的容,就肯定是車禍的時候,親眼見到,親驗到的。
怕回憶下去又要刺激了。
等緩下來,我再慢慢套出所謂的噩夢容。
我倒了一杯溫開水,遞給了田碧珍。
“謝謝。”田碧珍接過水杯,大概也是口了,端著水就咕嚕咕嚕的把水慢慢的喝完。
這會兒眼神也平靜了很多,看著像是已經恢復常態了。
田大嬸連忙朝田碧珍問道,“阿珍,你現在覺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田碧珍了下四肢,了額頭,說道,“就是覺全僵,頭也很重。”
“那我醫生來給你看看。”田大嬸連忙按響了呼喚鈴。
很快就有護士進來了。
“咦,你醒了?”那個小護士看到田碧珍醒來了,驚訝的咦了醫生,隨后馬上過來這邊檢查了一下田碧珍。
“護士姑娘,怎麼樣?我兒沒事吧?”田大嬸看到護士檢查完了,就連忙問道。
“看著沒什麼事了,本就沒有傷,健康的很,現在醒過來了就沒事了,再觀察一天都沒什麼的話,就可以辦理出院了。”護士說道。
“好的好的,謝謝護士姑娘。”田大嬸聽罷,松口氣,連連道謝。
護士離開后,田碧珍撐著額頭晃了晃腦袋。
“媽,我這睡了多久?”田碧珍問道,“覺我好像睡了一天一夜似的,越睡越累的覺。”
“你可是睡了整整一個星期了。”田大嬸說道,隨后又想起了什麼,忙不迭的從口袋里掏出了老人手機,“我得把你醒來的消息告訴你爸。”
“我睡了那麼久?”田碧珍一愣,捂住額頭,閉上了眼睛,“我記得,我們經過一個地方的時候,突然被一輛車撞上來了……”
田碧珍似是回憶著,隨后臉突然煞白起來,“那輛車,剛開始是空無一人的,但是后來突然多了一個人,一個穿紅服的人……”
隨后又猛的甩了甩頭,“不,我是做夢的,一定是做夢的,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太匪夷所思了……”
抱著腦袋喃喃自語的說是做噩夢。
“不是,你不是做噩夢,你確實是撞鬼了,那個紅服的人,是惡鬼。”我看著田碧珍,握著因為恐懼而冰冷抖的手。
“惡鬼?”田碧珍猛的打了個冷,倏地瞪大眼睛看著我,“我,不是做夢?我們真的撞鬼了?”
“是,你真的撞鬼了,你跟我說說當時的況,我是天師,放心,我能幫你抓鬼。”我拍了拍田碧珍的手,朝自信的一笑。
大概田碧珍看到我這麼自信,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隨后有猛的想起了什麼,臉更是煞白,反手抓住我的手,十分用力,力道大到幾乎要把我的手折斷似的。
“學東,他是不是死了?如果我不是做夢的話,那他是不是已經死了?”
我看著田碧珍激又后怕的模樣,不過好在眼神還是清明的。
本應該也是堅強的人,不是溫室里的花朵那邊不住任何風雨的。
所以我點了點頭,“對,秦學東在車禍中死了。”
“不是,不是車禍死的,他是被那紅服的人殺死的……”田碧珍尖起來,猛的抱住了腦袋,蜷著子,抖的厲害。
但并沒有癲狂狀態,而是努力的想要著自己冷靜下來。
“阿珍,有大師在,一定可以報學東報仇的。”田大嬸心疼的抱住了田碧珍,擔心的安道。
“田小姐,我不會讓害人的惡鬼繼續害人的,你只要配合我盡快找到惡鬼殺人的目的,就能更快的幫秦學東報仇。”我輕聲朝田碧珍說道。
田碧珍抖著子,好半晌,才慢慢冷靜了下來。
把頭從膝蓋上抬起來,短發凌,臉蒼白的不見一,但的眼神,變得充滿了恨意。
“對,我要給學東報仇,我跟學東從來沒害過人,跟那個惡鬼無冤無仇的,那惡鬼為什麼要殺死學東?”田碧珍咬牙切齒的嘶啞著聲音吼道。
“告訴我,當時的況。”我目溫和的看著田碧珍,“我幫你報仇。”
田碧珍看著我,充滿恨意的眼神慢慢的又冷靜了下來。
點了點頭,“好,我告訴你。”
陳志忠看了眼一旁幾乎看呆了的周博洋。
而周博洋會意過來后,連忙拿出了手機,開了視頻,對著我們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