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宇摟著兩人的脖子,神兮兮的說:“平安,你可要把你媳婦看好了,海蘭那死丫頭心毒著呢。
去年在我們府里,一個丫鬟不小心把湯灑在了上,上去就是兩掌。
就是這樣也沒能讓解氣,最后又把那丫頭帶到小花園,用頭上的簪子使勁扎那個丫鬟。
如果不是我四妹妹攔著,那小丫鬟就沒命了。”
他看兩人都沒什麼驚訝的表,以為他們沒放在心上,又低聲音說:
“從那以后我祖母就讓家里的幾個姑娘慢慢的疏遠,說這樣的人不能相,你們還是小心點吧。”
李云澤知道他說的是肺腑之言
這人雖然子跳,但說話做事還是靠譜的。
他笑著點點頭,“多謝姐夫的提醒,我會注意的。”
朱天宇結束了這個話題,又興致的說起府里的趣事。
宋奕辰看著上竄下跳,活潑開朗的姐夫,角了。
以前他和二姐沒親的時候去家里,看起來多穩重啊。怎麼現在就變這樣了?難道以前都是裝的?
宋奕辰把他的手從脖子上拉下來,臉轉到了一旁,實在是不想看他這德行。
心里長嘆一口氣,二姐那麼穩重的人,怎麼就嫁了一個這樣格的男子?
天天對著他,真是不知道該哭是該笑。
李云澤看著無奈的宋奕辰,忍著笑和朱天宇寒暄。
宋大夫人沒敢帶海蘭縣主去三兒子院里,怕和葉雨桐再吵起來,傷到了兒媳婦。
就笑著對朱天宇說:“宇兒,你先帶奕辰和平安還有桐桐去你們院里,我陪海蘭縣主去后院找你妹妹。”
“是,母親。”
朱天宇應了一聲,就帶著宋奕辰他們回了院子。
宋靜婷焦急的等在院門口,看到他們幾人過來,就立刻笑著迎過去。
“桐桐,平安,總算又見到你們了,今天就別回去了,在這里住幾天,咱們好好的說說話。”
葉雨桐看了一眼的肚子,尖尖的,聽宋夫人說已經五個多月了。
“靜婷姐,住就不住了,只要你不嫌煩,我在城的這兩天,每天都過來看你。”
宋靜婷拉著的手,“我怎麼會嫌煩?平時盼都盼不來,這次你和平安好不容來一趟,怎麼也要住久一點再走。”
葉雨桐沒說他們馬上就要回去了,扶著進了院子。
這里沒有什麼外人,他們幾個也都是不拘小節的。
所以就沒分開坐,幾人在堂屋的客廳里說話。
宋奕辰這才說起,葉雨桐剛才和海南蘭縣主三天后的約定。
“葉姑娘,你真的要去赴約?”
葉雨桐笑道:“三天后我和平安都離開城了,哪有那個閑工夫去搭理?
剛才如果不那樣說,我怕沒完沒了,到時候弄得靜婷姐在府里沒面子。”
宋奕辰愣了一下。
朱天宇忽然拍著太師椅大笑起來,沒一會兒就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宋靜婷氣的在他胳膊上使勁掐了一下,氣呼呼的說:“你是不是又犯病了,再笑,小心我收拾你。”
朱天宇馬上止住笑,“媳婦,媳婦,我不笑了,你不要生氣,別把咱閨給嚇到了。”
宋靜婷瞪了他一眼,才把手從他胳膊上拿了下來。
朱天宇又在那里對賠笑了一番。
葉雨桐興致的看他們撒了一波狗糧。
夫妻倆這才想起還有外人,宋靜婷臉有些微紅。
朱天宇臉皮厚,嘿嘿笑了兩聲,又問葉雨桐:“葉姑娘,你和海蘭縣主在外面都放了狠話。
剛才那麼多人都聽到了,你如果不赴約,難道不怕說你貪生怕死?”語氣里一副看熱鬧不怕事大。
葉雨桐無所謂的說:“說就說唄,我又不在乎。再說了,怕死又不是啥丟人的事兒,誰又不怕死呢?”
朱天宇朝一抱拳,“佩服,葉姑娘,不知道你師承何門,你們師傅還收不收人?我也想去拜師。”
葉雨桐不解的問:“拜什麼師?”
朱天宇說道:“你皮子那麼利索,頭腦轉的這麼快,又會戲弄人,難道不是師父教你的?”
葉雨桐板起小臉,不悅的問他:“姐夫,你這是啥意思?諷刺我呢?
你別忘了我們是什麼份,咱們可是靜婷姐的娘家人。
我勸你說話有點分寸,要不然我讓靜婷姐收拾你。”
宋靜婷和宋奕辰都大笑起來,李云澤也翹起了角。
朱天宇連忙豎起三手指,“妹妹,我絕對沒有諷刺你的意思。
我是真的佩服你的頭腦能轉這麼快,也是真心實意的想要拜師。”
葉雨桐看他又是賭咒,又是發誓。覺得這小子剛才那話應該不是諷刺。
難道他真的要拜師練口才,學忽悠人?這腦回路也太奇葩了吧?
眼睛一轉,故作得意的說:“我沒有什麼師父,是自學才的。”
朱天宇聽了有些憾,忽然又眼睛一亮,激的道:“妹妹,要不你收我為徒吧?把你會的給我,我一定把你的本事發揚大。”
這下到葉雨桐傻眼了,看了一眼宋靜婷。
很想問一句,你男人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要不然怎麼能干這麼奇葩的事?
宋靜婷無奈的探探手,又忍不住笑道:“別搭理你姐夫,他整天想一出是一出,腦子就沒有正常的時候。”
朱天宇有些不服氣,還想開口幫自己辯解。
宋靜婷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的出幾個字,“閉,再出洋相,會兒我真的要收拾你了。”
朱天宇立刻乖乖的把閉上。
葉雨桐看他那麼大個個子,卻像個氣的小媳婦一樣坐在那里,忍不住大笑起來。
宋奕辰和李云澤也側過,用拳頭抵在上,一抖一抖的,一看就是在忍笑。
院里的幾人聊的很開心,可海蘭縣主就郁悶了,心里的氣怎麼也發不出去。
在朱府待了一盞茶的時間就告辭了。
要回去告訴母親,讓母親幫想辦法對付葉雨桐那個臭丫頭。
三天后,要讓那丫頭死無葬之地,還有的那個小相公,通通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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