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清亮,表达极为清晰,“我知道,因为我爹妈的事,全村人都看不起我,可是,我也是在泗阳村出生长大的,从我学会走路那一天起,我每一步都在全村叔伯婶子们的关注中,我想问问,各位叔叔伯伯婶子嫂子们,你们见过我乱来吗?”
村民们面面相觑,下意识地摇头。
没错,姜家这小丫头是很多人看不起。因为爹都不知道是谁,妈是未婚先孕,现在估计人也不在了。
但是姜筱这丫头还真是一直活在他们眼皮底下,整天一个人跟闷葫芦似的,连小姑娘都不跟玩,何况男人?
“我说句公道话,姜家丫头天天一个人呆着,跟谁乱来?”一个妇人说道。
姜筱看向,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婶子,一时间忘了对方什么了,只能激地对笑了笑,然后又继续说了下去。
“我比任何人都害怕做错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姜筱的眼眶微红,倔强地道:“无凭无据地往我上泼脏水,我是绝对不能忍的!牛桂英,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牛桂英一开始是真愣住了,这样的姜筱也从未见过。
但是很快又反应过来,“我呸!就你?还跟我没完?死丫头片子,真当自己是回事了是吧?我还冤枉了你不,这里离无名溪最近,你老往这边跑,钱猛子之前可是说过了,那对放货不是白天来的,咱们晚了也都不来这边,除了你,还能有谁?”
牛桂英这么一说,立即就有人窃窃私语。
“这话可没错。”
这片地离百骨山近,日头一落,基本谁都不会到这一片来。
但是姜筱是常在这里呆到日落西山的,也就是说,真的不害怕。
既然如此,地瓜田里的人,也的确有可能是啊。
村子里可是有不人对姜清珠怀有敌意的,当年的姜清珠貌如花,十里八乡上门求亲的人不在数,村里有不人又妒又恨。
姜清珠出事之后,落井下石的不在数。
那个时候有多人喊着要把斗破鞋,把抓起来游村的?
虽然过了十几年,这种妒恨还是有些转移到了姜筱上。
当即就有人小声地咕哝,“有不知耻的妈,这当儿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年姜清珠勾得多男人心痒痒,这姜筱年纪轻轻也一狐狸样。”
“说是年纪小,妈可是17岁就生下了......”
这些小声的恶毒议论让姜筱的心再次裹上一层一层的寒冰。
的眸扫过那些人,一个个地记住了他们的样子。
“你见过我晚上过来了?”姜筱不理会们,只盯着牛桂英,“见过吗?”
平素最多也是呆到日落,什么时候晚上来这里了?
牛桂英说不出来。
姜筱又近问:“如果来过这里的就有嫌疑,那天,你家大妮可也在!”
一听的话,牛桂英就喷火地冲向,扬起手就要朝的脸扇去。
“我死你个死贱种!我让你往我大妮上泼粪!”
姜筱眼含寒冰,知道在这件事上,自己绝对不能有半丝软弱,否则就如同前世一般万劫不复!
抓住了牛桂英的手腕,猛地朝的脉门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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