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師兄死了!”他嚇得坐倒在地。
外門弟子殺死職事弟子,是理所當然的事,但是職事弟子殺死外門弟子,這可是重罪。
夏馬上被外門弟子押走,審訊他的是大長老和三長老。
大長老麵沉似水:“職事弟子孟青山,你可知你所犯何罪?”
夏抬眸:“孟某不知。是外門弟子先來尋釁,我一個失手,這才將他殺死。大長老不問此事因由,隻判孟某重罪,孟某不服!”
“來人吶,先將這個頂撞本門前輩的小子,重打五十大板!”
三長老對夏印象極好,出言阻攔:“大長老,此事魏某覺得不妥。”
“哦,有何不妥?”大長老看著三長老,目中有藏的怒火。
三長老開門見山:“大長老,莫非你要跟我撕破臉嗎?”
大長老看了三長老一眼:“哼,我看九玄宮遲早要敗在你手裏。”說完,忿忿而去。
這個三長老不簡單,連大長老都不敢得罪,夏心道。
等大長老走後,三長老笑瞇瞇地道:“孟青山,我看你資質不錯,可願進外門學習?”
“弟子願意。”
“那你去職事房收拾一下東西,明日來外門報道。”
“弟子告退。”
夏出了執事堂,來到夥房後,瘦猴被打得鼻青臉腫。顯然,這些弟子以為夏必然會重罰,倒臺了。
黃史再次接管夥房,一眾弟子繞著他跪。
當夏出現在門口時,這些人嚇得全部愣在當地。
“黃史,你好大的膽子?”
黃史看著夏,嚇得全哆嗦,這個煞星怎麽回來了。
“你還不知道吧?三長老特意讓我進外門。”
“我就說吧,孟師兄絕不會到懲罰的。他是誰?”
“對的,孟師兄那就是天仙一樣的人,怎麽會到大長老的重罰!”
一眾弟子忙不迭地拍夏的馬屁,附帶著幾個將黃史圍在中間,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夏冷眼看著這一切:“我走後,瘦猴就是你們的管事。但凡我隻要聽說瘦猴在夥房到一點兒欺負,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
總算與瘦猴有些分,夏順道幫上他一把。
這些弟子忙不迭地答應下來,以後有夏為瘦猴撐腰,他們哪敢再瘦猴。
來到外門弟子的房間,這裏的待遇比職事區要好得多,每個房間裏麵隻有兩個人。
與夏同住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外門弟子,名字做柳原。
柳原對夏很是熱:“你是三長老的弟子,還是大長老的弟子?”
夏裝做糊塗道:“不都是九玄宮的弟子嗎?”
柳原道:“這個不一樣,咱們外門弟子,是競爭的關係。大長老的弟子與三長老的弟子經常比鬥,嚴重的還會死人。”
“那柳師兄是哪位長老的弟子?”
柳原:“我是三長老的弟子。”
“巧了,我也是三長老的弟子。”
當下,夏把他如何打死徐槐,又如何被三長老收為外門弟子的事講了一遍。
柳原向夏豎起大拇指:“兄弟,你是個狠人吶。”
外門的修煉,是簡單的控之,夏對此毫無興趣。他本就不是走人。除卻控之外,還教授一些簡單的拳腳,夏聽著就更加乏味。
除卻修煉之外,每七天有一天的時間,需要到大殿前應對前來的祭拜的香客。
不管九玄宮的部有多麽不堪,對外倒是冠岸然,一派玄門高人的作風。
到夏值事之時,他被分為香火值事,隻要站在大殿的香桌旁,供香客們取香。
正在昏昏睡之際,驀地看到一上頭包錦帕的子走進來,不是南宮綠玉,卻又是誰。
南宮綠玉與他對一眼,轉而去上香了。
今天的香客,大殿裏麵隻有他們兩個,一邊跪在團上燒香,一邊頭也回地小聲道:“我還以為,你死在九玄宮了呢?”
夏一笑:“南宮郡主不得夏某死在這裏嗎?”
南宮綠玉不接話,問:“你調查得怎麽樣了?”
夏苦笑:“我現在不過是九玄宮的外門弟子,哪裏能接到核心機。”
南宮綠玉將走時,夏叮囑道:“郡主還是小心點,這裏不是什麽好地方,萬一被抓去做了靈,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前半句,南宮綠玉聽著還像回事兒,後半句,南宮綠玉殺死夏的心都有了。眉頭一皺:“太上老君,民婦誠心祈求,讓夏下地獄去吧。”
夏,我去,弄得我跟你有深仇大恨似的,你居然詛咒我下地獄。
經過夏邊時,南宮綠玉狠狠地瞪了夏一眼。
夏心道,人果然惹不得,太惡毒了。
回到外門弟子的大院,路上聽到不弟子在竊竊私語:“那靈實在是太可怕了,連大長老在他麵前都了傷。”
“何止啊,他把這次門弟子的靈全部給殺死了,場麵那一個腥。”
夏聽著這樣的消息,不心中一驚,他們說得一定是蕭凡。搞出這麽大的事,蕭凡怕是兇多吉。他擋在那兩個外事弟子的麵前:“兩位師兄,適才聽你們談論靈,出了什麽事?”
一個弟子看到是新進外門的夏,沒有多想:“事是這樣的,這次進九玄宮的弟子中,有一個弟子的靈兇過大,昨晚大鬧了宮,把新來弟子們的靈全部咬死了。此事驚了大長老,他帶人前去鎮,結果這隻靈還差點把大長老給咬傷了。”
“那,這隻靈如何了?”
另個弟子道:“還能怎麽樣,必是被帶回門。”
夏向他們道了一句謝,回到房間裏,坐立不安。若是讓九玄宮的人傷到蕭凡,這可怎麽是好。
等到晚上,夏點了柳原的睡,恢複其本來麵目,躡手躡腳地出去。
門的廣場上,豎立著一柱子,柱子上蕭凡被釘在那裏。
在蕭凡的前,盤坐著十三個門弟子,個個掐著劍訣,裏念念有詞。
他們在進行一場儀式,要把蕭凡煉製。
蕭凡又豈會如他們所願,全散發出黑的氣焰,不斷地低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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