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月促狹一笑,打了夏一下:“你實在太壞了。”
回到宇文世家,宇文龍第一時間把今天發生的事,報告給宇文都:“哥,你他該不會別有所謀吧?”
宇文都搖搖頭:“宮裏我打聽過了,沒有異常常。”
“可是,大哥……”
宇文都擺手:“我知道了,明天隻讓夏一個人出去,蘇明月留下。”
“好的。”
兩人正說著,夏進來,看來又是閑來沒事瞎轉悠。
宇文龍看到夏,氣不打一出:“我跟大哥剛才說好了,明天隻能你一個人出去。”
“憑什麽,我跟明月是不會分離的,你們兩個棒打鴛鴦,真是壞了。我就要跟一起出去。萬一我不在了,你們兩個對他圖謀不軌。”
夏大吵大鬧著。
“龍。”宇文都說了兩個字。
夏憋得笑出傷,宇文都說他有龍之癖。
晚上,夏附耳對蘇明月說了一件事,蘇明月覺得很好玩。
第二天,夏一個人出去,宇文龍依舊做賠,對方這次沒有去行宮,反而是來到江都的坊,一會兒采購麵,一會采購青竹,一會兒又跑到人的脂店裏,買了一些脂。
這讓宇文龍不著頭腦,敢這個家夥是故意賭氣花宇文家族的錢嗎?
回到家裏,宇文都看著宇文龍帶回來的賬單,麵部牽了一下,足足花了三千兩紋銀。
到了下午,夏又說要出去,宇文龍正想休息一會兒,歎了一口氣,真是個給人找事的主兒。
宇文龍陪著夏來到坊市,對方說去看看服。
服店裏有一個小隔間,專門是讓客人換服。
宇文龍想跟著過去,店家阻攔道:“這是換服的地方,你不買服,就不要再跟著過去了。”
宇文龍等了好大一會兒,夏才施施然出來:“店家,你這件服有沒有青的,白太顯眼了。”
“有是有,不過得等明天了。”
“好,明天早上我再過來!”
第三天早上,宇文龍陪著夏再次來到那家服店,夏接過服,要當場試穿。
等得著急了,結果夏還是沒出來,都一柱香的時間了。
“我進去看看我那個朋友。”
店家也沒有阻攔,推開隔間的門,結果一側的牆壁有一道通向二樓的木梯,木梯正對著一道後門。
看到這一幕,宇文龍的心沉到了冰裏,夏使出這等金蟬殼之計。
不過,不對啊,據他們宇文世家打探的報,夏從小在蘇府裏長大,蘇家對夏有養育之恩。
不止如此,夏對蘇明月更是十分寵,萬不可能丟下蘇明月一個人逃走。
即便知道找到夏的可能微乎其微,但宇文龍還是發宇文世家的力量,在整個坊市裏尋找起來。
下午,楊廣巡遊永濟渠,他們宇文世家的重要人都要隨行。
無可奈何,宇文龍隻得回返,打算與宇文都另行商議對策。
回到宇文世家,結果迎麵上夏,宇文龍氣不打一出:“夏,你沒事跟我開個什麽玩笑?你知不知道我在坊市找了你大半天。”
“我沒有去坊市啊,今兒一大早我就在你們宇文世家的庭院裏轉來轉去,看你們宇文世家的風景。你們府上的人都看見了。”夏一臉懵。
宇文龍抓來一個仆人問:“他說得可是真的?”
看著宇文龍氣急敗壞的樣子,那名仆人咽了一口唾沫:“二爺,他說得沒錯。”
宇文龍用力之下,生生將那個仆人的手腕給碎了,環顧一眼周圍的仆人,從他們的表判斷,夏說得是真的。
宇文都穿著一金鎧甲,來到前院,馬上要陪著楊廣去巡遊永濟渠。
“大哥……”
宇文龍把事講給宇文都聽,他隻說了一句:“蘇明月。”
一句話提醒了宇文龍,他想明白了,一定是夏把蘇明月打扮夏的樣子,讓先行離去。
“夏,你……”宇文龍抓住夏的襟,氣得全發抖。
“禍不及親人,我可不想讓明月一直呆在虎。不過玩了一個小把戲。”
夏把一張人皮麵糊在臉上,立馬變宇文都的樣子。
閱讀獎勵夏七巧子的易容之,在《楚留香傳奇》裏,七巧子的麵賣到了一千金一張的高價,還有價無市。
“夏,你答應我們的事,總要辦到吧?”宇文龍強忍著怒氣,夏隻要敢說一個不字,會被當場刀分。
夏撥開宇文龍的折扇:“放心,還有五萬兩銀子我等著賺呢。”
“帶他換服!”宇文都一聲令下,數個府衛把他帶走,換上一親衛的服,一行人向行宮走去。
在行宮外麵等了一會兒,兩排華蓋在前做儀導,跟著,一玄長袍的楊廣在百餘名金麟軍的護衛下,和蕭後一起向緩步而行。
宇文都騎馬在一旁護衛,登上一艘三層的大船,足有五丈長。
船上的各綁著黃的綢,布料名貴,還有一隻隻紅燈籠到懸掛。
船離岸,向著永濟渠的正中心駛去。
微波初瀾,兩岸的柳樹已經芽。
楊廣站在船頭,縱覽無限風,對邊的蕭妃道:“妃,你看這山水風,真是賞心悅目。”
打扮府衛的夏看向蕭妃,隻見形略顯胖,卻是難得一見的人,連蘇明月跟相比,也遜上幾分。
這也難怪隋唐時出現N多接盤俠,楊廣死了,宇文都接盤。宇文都失敗,蕭妃輾轉來到突厥,先後侍奉了三位可汗。這還不算完,後來又為李世民的妃子。
正在欣賞景之際,突然,平靜的河麵上竄起三丈高的水花,足有三十來個。
在水花當中有黑的影衝天而起,手中的弩箭紛紛來。
咻咻咻,金麟軍不及應變,眨眼之間倒下十餘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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