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他說的話,再次潸然,而我靠在他的肩膀上,把眼淚粘在他的t恤上。
慶幸自己喜歡了這樣一個人。
八年的時間,我覺得是值得的。
他什麼都懂,他將他保留在心底的告訴我,讓我不要擔心。
我始終相信他說的話都負著責任,並不為搏得我這個剩一笑而耍什麼詭計。
他從未對我說過今天這麼多話。
特別是現在兩個人的時候,言辭懇切虔誠。
我相信他說的每一句都經過深思慮。
似乎再也不用害怕未來的路會孤獨。
也似乎再也不再自卑,再也不用擔心申璇在他心裏是個怎樣的存在,也不用擔心他某天會因為那個人,而捨棄我。
因為他說我無可替代。
我相信他說的無可替代。
我小聲問,「會不會你早就有那麼一點點喜歡我......」
「我想應該是的,總不能昨天突然發現你有一點特別,我用一天的時間就喜歡上了你。
你在我邊這麼長時間,見到你已經了一種習慣。
我連冒發燒都不自己沖冒沖劑,一定要你過去翡翠園,我猜想,也許是想你。」
剛剛在心裏誇了他,這時候才發現他真不會說話。
還猜想,還也許。
就不能用肯定的語氣嗎?
不過這時候我卻想笑,他此時的不肯定,才讓我更加肯定了他之前的話是真話。
「我就當你是真想我。」
「嗯。也許是,不然我好好的,也不會無緣無故的痛一下。」
他逗笑我了。
一晚上我像個瘋婆子似的,激得哭,氣憤得哭,得哭,又傻乎乎的笑。
他似一點也不計較,牽起他的t恤就給我眼淚和鼻涕。
弄得我窘迫了。
我正被收拾乾淨了臉,一臉震驚的看著他時,他卻低下頭了,吻了我。
那時候,他著我的角,我都像全過電一般發麻。
這時候他的吻吻向我,舌尖也粘染了我的,齒。
我一吸氣,他的舌便溜進了我的。
呼吸像被堵了似的。
我呼了氣,吸也不行。
像是溺了水。
快死了一樣的溺水,都打了。
嗓子口也被堵了,那裏像是塞著我的心臟,跳個不停。
我命危在旦夕一般,雙手攥住他口的t恤料。
一個大齡剩,最多是張,還不是十幾歲被人吻一下都覺得要拿被子蒙住自己。
我喜歡這麼久的人,吻了我,我只有開心和激,並不想閃躲。
想要靳先生,容我口氣。
可是記起他親昵的喊我「妙妙」,「靳先生」三個字便怎麼也不出口。
他說我以後有他。
我便不該生疏,這麼大年紀的人,不會連這點也想不。
我躲開一瞬,「阿翰!我......」
我不過氣。
我沒講完,他又吻了下來。
興許是換上了一口氣,這次我缺氧沒那麼嚴重了,手圈了他的脖子。
那一陣驚心魄過後,他吻著我的耳珠子,「妙,我們回去就跟你父母說結婚,我了解了你八年,你也了解了我八年。我們不需要再浪費時間了。
是不是?」
「可是......」我難過委屈了,是真的那種,「可是我都沒有談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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