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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小嬌娘:山裏漢,來生娃!》 第1129章:暗潮(13)

徐迦笑著恭維:「爹的棋藝無人能敵。」

徐一知落下一子,語氣有些飄忽:「也並非無人能敵,曾經就有一人的棋藝勝過我。」

「是誰?」

「顧崢。」

徐迦默然。

他的年紀跟顧崢差不多大,當年顧崢拜徐一知門下的時候,徐迦也曾跟顧崢有過往來,說句實話,徐迦對顧崢的印象一直都不怎麼好。

因為顧崢太優秀了。

無論是才學還是辦事能力,他都遠勝同齡人。

徐一知經常會拿他和徐迦相比,最後得出的結論,往往都是徐迦不如顧崢。

那段時間徐迦聽得最多的話就是——

「你看看人家顧崢,你怎麼就不能跟顧崢好好學學呢?我對你要求不高,你只要有他一半的才智就行了。」

徐迦不可避免地對顧崢產生了嫉妒心理。

後來顧崢被逐出師門,他與徐一知反目為仇,徐迦甚至暗暗到欣喜,終於不用再聽到別人拿他跟顧崢作對比了。

十幾年過去了,徐迦幾乎都快忘了顧崢這個名字。

眼下忽然聽到父親再度提起顧崢,徐迦心裏仍舊有些不爽。

可就算心裏不爽,他也不敢說出來,只能保持沉默。

徐一知並未察覺到長子的小心思。

他正在專心下棋。

他沒有對手,自己跟自己下棋。

這麼多年來,他跟很多人下過棋,可真正能贏過他的人,就只有顧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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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顧崢已經不在了。

失去了最強勁的對手,徐一知心裏有種莫名的悵然。

他看著面前的棋局,腦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以前的事,其中絕大部分都是跟顧崢相關的。

倒不是他對顧崢有多深的,實在是顧崢這個人的存在太強了,即便十多年過去了,他仍舊在徐一知的記憶裏面保持著非常鮮明的形象,想往都忘不掉。

徐一知記得自己最後一次見到顧崢,是在顧崢被凌遲的時候。

那時的顧崢跪在行刑臺上,儈子手用刀從他上割下一片片的,整個畫面都散發出腥味。

誰都不曾想到,一代權臣竟會死得如此凄慘。

徐一知忽然問道:「顧崢死後,他的骨是被誰收走了?」

徐迦搖頭,表示不知道。

當年顧崢是被凌遲死的,死後就只剩下一骨頭架子,周圍全是零碎的,看著就覺得噁心,沒人敢去

徐一知又問:「顧崢的家人沒給他收嗎?」

徐迦不以為意地說道:「顧家被滿門抄斬了,他的家人都死絕了,誰還能給他收?他的估計是被哪條野狗給叼走了吧。」

徐一知記得,顧崢的家庭關係非常簡單,他的父母早已經去世,家中只有一妻一兒,妻出卑微,鮮面,兒子倒是個機靈的,若是好生培養的話,應該能為第二個顧崢。

想到這裏,徐一知心裏一,冷不丁地問道。

「你還記得顧崢的兒子什麼名字嗎?」

徐迦努力回憶:「好像是顧什麼舟吧?」

「顧沉舟。」

「對對對!就是這個名字!」徐迦面,「您怎麼忽然想起問這個了?」

徐一知將最後一枚棋子放到棋盤上,這盤棋局以黑子的大獲全勝而告終。

他緩緩說道:「因為想起顧斐是誰了。」

「是誰啊?」

「顧斐,就是顧沉舟。」

徐迦面錯愕:「他是顧崢的兒子?不可能吧,顧家滿門都被抄斬了,顧沉舟肯定也已經死了,他怎麼可能還活著?!」

徐一知說:「如果天子有意放他一馬,他就能活下來。」

徐迦越聽越糊塗:「當初下令死顧崢的人就是天子,天子不應該斬草除嗎?他為什麼還要留下一個活口?他就不怕顧沉舟回來報仇嗎?」

「顧沉舟的確回來報仇了,可他的復仇對象不是天子,而是我。」

之前徐一知不明白顧斐為何對他有那麼深的敵意,現在他終於懂了,當年下令死顧崢的人是天子,可那時候的天子還只是個十歲的小孩子,什麼都不懂,真正做決定的人其實是他徐一知。

徐迦忙道:「既然知道顧斐就是顧家的餘孽,咱們這就讓人把他抓回來定罪!」

「他人在西沙,你怎麼去抓他?」

「那就等他回來后再手,顧家的人都該死,一個都不能放過!」徐迦說到這裏,忽然想起顧斐已經娶妻,接著道,「咱們可以先把顧斐的家人抓起來,尤其是他那個媳婦江微微,要不是,姑姑也就不會死,咱們一定要殺了給姑姑報仇!」

徐一知將棋盤上的棋子一個個撿起來,放回到棋盒之中,裏說道。

「江微微是天子親自冊封的九曲縣主,想要抓的話,沒那麼容易。」

若江微微還只是個普通村姑,抓了就抓了,可如今的份不一樣了,尋常人不了

徐迦此人聰明不足,但殘忍有餘。

他很快就想出一計。

「江微微是九曲縣主沒錯,可邊的都是普通人啊,咱們可以從那些人下手,把那些人都殺了,事後有人追究起來的話,咱們只要說那些人勾結顧家餘孽就行了。」

徐一知蓋上棋盒:「讓韓鋒去辦這件事,你告訴他,只要他辦這件事,他之前欠的人債就全還清了。」

徐迦立即應下:「我這就去安排!」

徐一知提醒道:「魏塵那邊的事辦。」

「喏!」

徐迦興沖沖地走了。

次日傍晚。

大理寺的監獄中。

鐵門被打開,獄卒端著飯菜走進來。

「魏大人,該吃飯了。」

經過寧王的叮囑后,魏塵的待遇得到了大幅度提升,如今他不僅有兩個熱乎乎的窩窩頭,還有一碗香噴噴的羊湯。

魏塵吃一口窩頭,再喝一口湯。

很快窩頭和羊湯都被他給吃乾淨了。

獄卒將碗筷端走。

牢房裏又只剩下魏塵一個人。

他打了個哈欠,打算躺床上睡會兒。

就在這時,他忽然覺得肚子疼得厲害,就像是有人用刀在他的肚子裏面來回攪弄。

魏塵想要喊人,無奈肚子疼得實在太厲害了,他只能發出很輕微的聲音。

眼前的視線逐漸變得模糊,他搖晃著倒下去。

在這一瞬間,他手抓住桌上的茶壺。

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連帶著茶壺也一併摔到地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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