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七問:「你會畫畫嗎?能把刺客的相貌畫出來嗎?」
僧人為了能夠閱讀佛經,大多都能識文斷字,但很有僧人能作畫,更何況九燈還了手指,握筆都問題,更別提繪畫了,所以傅七也就是這麼一問,沒指九燈真能把刺客畫出來。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九燈居然會畫畫,而且畫得很不錯。
庫房裏面就有現的筆墨紙硯,九燈練地鋪紙磨墨。
他拿起筆,因為了食指,他握筆的姿勢有些奇怪,但他對下筆的輕重把控得極為妙。
很快就讓他畫出一幅人畫像。
簡單幾筆,就把那名刺客的五特點給勾勒出來了,整個人躍然紙上,極為形象生。
傅七忍不住問道:「你跟誰學的繪畫?」
九燈沒有回答,只是雙手合十,行了一禮。
傅七見他不肯說,識趣地沒有再追問下去,拿著畫像匆匆走了。
寧王坐在椅子裏,他手邊放著熱茶,面前放著火盆,胖胖的被烤得暖烘烘的,很是舒服。
他由衷地慨,幸好他把傅七帶來了,不然他這會兒還得在寺廟中來回奔跑。
傅七快步走進來:「王爺,我找到線索了!」
寧王很好奇:「說說看,什麼線索?」
「您看這畫像,這是刺客的畫像,咱們只要照著這個畫像去找,就能找到刺客。」
自從太子遇刺的事發生后,天子就下令封鎖全城,就算刺客能夠離開照寺,也肯定出不了城。換句話說,刺客如今肯定還在城裏,只要拿著畫像挨家挨戶地搜查,一定能把刺客揪出來!
寧王看著面前的畫像,疑地問道:「你這畫像是從哪裏得來的?」
「是寺中一個僧人所畫,他曾經巧見過那個刺客一面。」
寧王皺眉:「既然見過刺客,為何他之前都不說?」
「他膽小,怕惹麻煩。」
「太子遇刺這種大事,他居然知不報,必須要治罪。」
傅七勸道:「這些都是小事,暫且不用管,反正僧人們全都被關在寺中,哪兒也去不了,咱們當務之急是快點把刺客抓住。」
寧王一想也是,當即道:「我這就進宮,請天子下令搜查全城。」
當天,順天府和巡城衙門的兵全部出。
他們拿著畫師們臨摹出來的刺客畫像,挨家挨戶地搜查。
直到此時此刻,城中百姓才知道太子遇刺的事,一個個都害怕得不行,生怕被牽連其中。
徐家宅邸。
徐迦將外面發生的事告訴父親。
「這兩天城中到都在搜查刺客的下落,他們不知道從哪裏拿到了刺客的畫像,我曾看過兩眼,那畫像上的人跟刺客還真有七八分相似。」
徐一知皺眉:「他們是怎麼得到刺客畫像的?」
徐迦搖頭表示不知。
徐一知又問:「刺客已經理乾淨了吧?」
「絕對乾淨,一點痕跡沒留下,他們就算掘地三尺,也不可能找得到刺客。」
「那就好,」徐一知頓了頓,又問,「魏塵那邊的事怎麼樣了?」
「之前平世恩死在牢中,天子懷疑大理寺中有鬼,一口氣把大理寺監獄中的牢頭和獄吏全給換了,咱們安在裏面的眼線也被一併給換掉了。這段時間經過我的不懈努力,又重新安了兩個人進去,只等他們找到合適的機會,就能把魏塵的小命給了結掉。」
說到最後,徐迦的語氣中出幾分狠意。
徐一知提醒道:「天子既然已經起疑,就肯定會加強戒備,你得小心點。」
徐迦應道:「我明白。」
徐一知忽然說起另外一件事。
「昨天我讓刑部的人把關於紹晴一案的卷宗拿了過來,我仔細查閱后,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
徐迦問道:「什麼事?」
「卷宗裏面說,紹晴是唆使護衛室搶劫殺人,但事實上,那名護衛只搶走了一個靈位。不錢不劫,只拿一個靈位,這事兒難道不奇怪嗎?」
徐迦點頭:「的確很奇怪。」
徐一知喃喃道:「我總覺得這件事不簡單,裏面肯定藏著。」
「要我派人去查一查嗎?」
「我之前派了人去九曲縣探查顧斐的來歷,結果那些人全都一去不復返,後來紹晴要去秋府,我讓順帶幫忙查一查顧斐的事,沒想到也一去不復返……」
說到這裏,徐一知心裏一,試著將兩件事串起來。
「或許,紹晴也和那些人一樣,是因為探查顧斐,才會落個客死異鄉的下場。」
徐迦皺眉:「顧斐真有這麼厲害嗎?他不就是個鄉下獵戶嗎?」
「你覺得一個普通的鄉下獵戶,不僅能讀書寫文章,還能騎馬箭上陣殺敵嗎?」
徐迦無言以對。
徐一知一邊努力思索,一邊念叨:「我沒每次見到顧斐的時候,都會有種似曾相識的覺,總覺得我以前好像在哪裏見過他,到底是在哪兒見過他呢?我怎麼就是想不起來了?」
徐迦見到父親愁眉不展,出言勸道:「實在想不起來就算了,您的病還沒好,眼下最重要的是養好子,其他事您給我祛斑就了。」
徐一知卻像是魔怔了般,完全沒聽到兒子的話,仍舊在碎碎念。
「我肯定見過他,他到底是誰呢?」
徐迦又勸了幾句,見到父親仍舊恍若未聞,無奈之下,只能離開。
順天府和巡城衙門的人忙活了整整三天,汴京城裏每戶人家全都被查了個遍,能找到的地方他們全都找了,就差掘地三尺了,可還是沒能找到刺客的下落。
於是史臺的炮達人們找到了一展手的機會。
他們將炮口對準寧王,一封封彈劾寧王的奏摺被送到天子面前,他們在奏摺裏面說寧王辦事不力,沒能找到真憑實據就胡在城中搜查,擾民心,影響了朝廷的威信力,辜負了天子的信任,給天子抹黑等等等等。
真要細數起來,各種罪名加起來起碼有百八十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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