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
但他還是必須要見到,這樣遙遙相的方式只能讓老天嘲笑他的無能。
有兒子陪著。
可他呢
他怎麼能讓好過
......
飯后,裴錦程各自回了自己工作的地方。
裴錦程一進自己的辦公室,便一邊扯開領帶,扔掉。一邊拿出手機撥電話號碼。
電話通了,是他悉的歌聲,帶著淡淡的愁緒,“候鳥飛多遠,也想念著南方”
以前對于用這樣的鈴聲只覺得矯。
可現在他聽著,發現自己也有些矯了,都說人嫁了人,便嫁隨,嫁狗隨狗,是裴家的媳婦,若換了過去,嫁進夫家就要冠以夫姓,裴家在南方,在海城,有沒有想念著南方
可他們都在為了能離婚而彼此疏遠,他們是天下最畸形的一對夫妻。
昨天晚上打手機,想跟說一下關于林致遠的事,反正這個水上樂園的項目是簽定的,應該知道這些事的進展。
可關了機,早上也沒開機。
這時候倒是通了,可已經下午兩點了。
“喂。”人的聲音迷迷糊糊的,很是朦朧。
他皺了一下眉,“在干什麼”
“睡覺。”有氣無力的迷糊。
他的聲音不免大了些,“幾點了這下午的工作卡都打了,你還在睡覺”
“嗯,昨晚沒睡,早上十點過才睡的。”申璇頭裂得疼得要命,昨天晚上為了忍住不給他打電話,忍得失眠,早上睡下去的時候覺腦袋要炸掉了。
這時候都是廢了極大的力氣接起來這個電話,只想快點結束,去夢里好好把腦袋的碎片清理一下,重新裝一下系統。
昨晚沒睡本能的問,“昨晚你去哪里了”
“沒去哪里,掛了啊。”
“嘟嘟嘟”
電話里忙音傳來,他氣得差點摔了電話,這才回了海城,就一整晚一整晚的不睡覺跑哪里去玩了能玩上整整一晚夜店也是兩點左右就關門了,和誰去玩了心里莫名的異樣起來。
嚨上有些郁結的堵,于是他又解了襯扣,將袖扣解開,把袖子挽了起來,手掌撐在辦公桌上,摁了線,sunny那邊接起來,他道,“給我一杯苦咖,原味。”
裴錦程是個自尊心很強的男人,所以在申璇掛了他的電話后,并沒有再打過去,雖然有一種想要穿越到電話那頭掐死那個掛他電話的人,但他還是生生的忍住了,并不想為了這樣的事搞得自己太掉份。
臨近下班也沒有等來申璇的電話,他一邊簽文件一邊在想,這人昨天晚上是去了什麼地方,應該是和什麼人去了什麼地方
站起來,手摁了線的免提,又迅速摁掉,有些張的了拳頭,復而又吁了口氣,修長的掌再次打開,食指指腹再一次摁了線的免提,等sunny電話接起來,裴錦程面上閃過一瞬間的尷尬和赤紅,有些難為的抿了一下,聲音卻是沉冷無波,“sunny,給我馬上安排去海城的行程。”
....這一章五千字,反正今天我盡量更一萬五。更不夠最也更一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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