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突髮狀況!唯一的活口蘇醒!(求月票!求訂閱)
10月9日,周一,天氣晴。
宜會親友,安葬;忌開業,土。
「阿西吧,封建迷信。」寸頭中年撕掉今天的日曆,提起背包:「出發!」
許敬賢等人大包小包隨其後。
主要是空包多,專門拿來賺錢的。
許敬賢負責開車,在早上八點半時抵達韓亞銀行斜對面的街邊停車位。
此時正值上班早高峰。
街上車來車往,街邊人流如織。
五人靜靜地坐在車裏等待目標,許敬賢裏嚼著剛在路邊買來的早餐。
他看起來有些張,一直在抖。
「別抖了,你這樣一會兒能演好檢察嗎?還是副部長。」副駕駛上的寸頭中年被抖得心煩,皺眉質疑道。
許敬賢立刻不抖了,一臉認真的保證道:「絕對沒問題!我演技很好。」
現在不信不要,一會兒就信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來了!」許敬賢突然出聲說道。
所有人頓時神一振,順著擋風玻璃看去,果然看見一輛韓亞銀行的運鈔車緩緩開過來,門口早已等候的兩位持槍安保人員立刻上前開始警戒。
「開始行!」
見運鈔車在銀行門口停穩后,寸頭中年便一聲令下,穿著西裝的許敬賢和老三老四隻帶著手槍下車,而寸頭中年和老二則是留在車上按兵不。
「這小子的演技還真沒吹牛。」
看著龍行虎步的許敬賢,寸頭中年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這一瞬間他幾乎都以為對方真的是一位檢察了。
肯定能唬住銀行的安保人員。
「噠噠噠噠噠!」
下一刻,急促的槍聲響起,子彈如同疾風驟雨傾瀉而出落在運鈔車上火星四濺,兩名安保人員慘著倒下。
但幸好他們提前穿了防彈,並不會危及生命,只不過也被嚇得夠嗆。
剛下車的兩名押送員驚慌失措,狼狽的跑回車上關車門低著頭報警。
走到路中間的許敬賢三人懵了。
車裏的寸頭中年和老二也懵了。
暗中埋伏的大批警察同樣懵了。
這個況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而在他們愣神的瞬間,兩臺黑越野車分別從馬路兩頭全速沖向銀行門口的運鈔車,兩人手持步槍將探出車窗掃運鈔車,進行火力制。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子彈不斷衝擊防彈玻璃,表面出現了蛛網般的裂痕,但卻始終打不碎。
些許被彈飛的流彈擊中幾個路人。
「啊!殺人了!快跑啊!」
「快報警!」
在槍響那一刻,現場的路人就已經慌了神,驚恐萬分,尖著抱頭四逃竄,整個路段都瞬間一鍋粥。
「手!」許敬賢大吼一聲,拔出槍轉迅速連續扣扳機,老三和老四猝不及防的部中槍,慘著倒地。
「啊!該死!宋傑輝你幹什麼!」
「你想黑吃黑?」
兩人驚怒加的盯著許敬賢質問。
許敬賢沒有多做解釋,彎腰拔了他們腰間的手槍后就迅速找掩蔽。
四周已經衝出大量的警察,還在車裏沒反應過來的寸頭中年和老二眨眼就被好幾把槍進車窗抵住了腦袋。
「不許!把手舉起來!」
「西吧!宋傑輝這個該死的混蛋!」
雖然現場的況很,但寸頭中年至看明白了許敬賢是叛徒,目赤裂的罵一聲,恨不得將其碎萬段。
「砰!」正好在旁邊帶頭負責抓捕的宋傑輝聽見這話一槍砸在寸頭中年的頭上呵斥道:「伱他媽的還敢罵我!」
寸頭中年敢怒不敢言,徹底絕。
草尼瑪!他甚至連名字都是假的!
同時,從四面八方衝出的警察向那兩輛突然殺出來的越野車發起進攻。
當運鈔車的車廂打開后裏面也跳出一個個手持步槍,全副武裝的警察。
「噠噠噠噠噠噠噠!」
剎那間,槍聲如點燃的鞭炮從四面八方響起,子彈不斷沖刷著越野車。
「該死!警方早有埋伏!快撤!」
兩輛往前沖的越野車看見這一幕後大驚失,同時急剎掉頭意圖撤離。
「狙擊手!截住他們!」
許敬賢拿出懷裏的通訊吼道。
他作為個慎重的人,對這種先前自以為是萬無一失的抓捕也依舊佈置了極高的標準,調了一百多名警察。
在兩邊的樓頂還各有一名狙擊手。
就是為了防止意外狀況。
但沒想到真他媽有意外況!
「砰!」「砰!」
夾雜在槍中的兩聲狙擊槍響並不起眼,但兩輛越野車的司機卻同時被頭擊斃,一灘猩紅的鮮飛濺在擋風玻璃上,兩輛車失控的沖向路邊。
「轟隆!」
一輛越野車衝上路基裝進一家服裝店裏,另一輛撞在電線桿上被停。
「砰砰砰砰砰!」
「噠噠噠噠噠!」
上司沒有發出勸降的指令,所有警察一邊擊一邊進,子彈宛如雨點般向兩輛越野車,在強大集的火力制下不斷有鮮飛濺在車窗上。
已經被控制起來的悍匪四人組看著這一幕汗如雨下,咽了口唾沫突然慶幸自己被抓了,不然得被打篩子。
「停止擊!」許敬賢一聲令下。
集的槍聲戛然而止,就宛如從狂風暴雨突然轉晴,天地間一片寂靜。
許敬賢招了招手說道:「喊話。」
姜靜恩持槍上前幾步喊道:「車裏的匪徒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丟出武投降才是你們唯一的出路!」
靜悄悄的,沒得到任何回應。
許敬賢又招了招手:「去看看。」
兩個小隊分別緩緩向兩輛車靠近。
「嗡嗡嗡!轟!」
撞在電桿上的那輛車突然重新啟往後倒車,嚇得正在靠近的那隊警員連連後退,一邊對著車胡擊。
「噠噠噠噠!」
「鐺鐺鐺!」
那輛越野車往後退出幾米后就立刻猛打方向盤調正車頭,一腳油門撞開斜停在面前的一輛計程車狂飆而去。
「砰!砰!」
樓頂的狙擊手連開兩槍想打胎。
但是都沒能打中疾馳的車。
「追!」許敬賢當即一聲令下。
但是他自己則站在原地沒。
姜靜恩聽見命令后毫不猶豫就近鑽進了一輛警車的駕駛位,點火啟一腳油門踩下,燒胎起步,疾馳而出。
「快!跟上去!」宋傑輝知道這他媽是上司的人,連忙大聲喊道:「無論如何一定要保護姜組長的安全!」
隨後數輛警車拉著警笛橫衝直闖的跟了上去,在車流中不斷追逐前車。
「哇嗚~哇嗚~哇嗚~」
刺耳的警笛聲漸行漸遠。
許敬賢說道:「通知警署那邊沿途堵截,死活勿論,不能放跑一個!」
「是!」
「報告部長!那輛車裏的匪徒已經全部死亡!」檢查完衝進服裝店裏的越野車后,一名警走上前來回報。
許敬賢點點頭,神波瀾不驚。
逃竄的越野車上丟下兩,裏面還有三個活人,兩男一,只有開車的男人沒有傷,後排的一男一分別肩膀和部都中了一槍在流。
畢竟步槍子彈穿車並不困難。
「我們中計了!有警察埋伏!請求接應!」人抖的打出一個電話。
「…………」對面沉默片刻后才響起道聲音:「自求平安吧,祝你們順利。」
「混蛋!」人立刻是破口大罵。
「嘟~嘟~嘟~」
但回應的卻只有掛斷的忙音。
旁邊的男人著氣道:「規矩就是這樣的,別白費功夫了,他可不會因為上過你,就……就為你冒險。」
說完一咬牙拿著步槍起,探出窗外對著駕車追擊的姜靜恩扣扳機。
「阿西吧!來吧!都給我去死!」
「噠噠噠噠噠噠噠!」
越野車歪歪曲曲的狂飆,一個留著長發的青年探出半截,面目猙獰的死扳機,槍口不斷抖著噴火。
「該死!」姜靜恩驚呼一聲,低下頭猛打方向盤躲避,饒是如此擋風玻璃還是被打爛,些許碎片劃傷了警帽下白皙的額頭,鮮滲了出來。
隨手一把摘下礙事的警帽。
路過一條岔道時,利用本地人對路線的悉,姜靜恩一咬牙轉了進去。
等再回到主幹道時已經超到了那輛越野車的前面,猛打方向盤,同時一腳將車急剎橫停在路中間,雙手持槍探出車窗抬高槍口連續扣扳機。
那輛越野車眼看離越來越近。
似乎很快就要撞上。
「砰砰砰砰!」
子彈出膛,越野車司機被突然冒出的姜靜恩打了個措手不及,下意識打方向盤躲避,車再次衝上路基撞在電桿上,前後追擊和堵截的警車直接沖了上去撞在越野車上將其堵死。
「去死!」
越野車裏部中槍的長發青年已經癲狂,探出車窗還想拉幾個墊背的。
「砰砰砰砰砰!」
下車的警察扣扳機無差別擊。
直接一口氣清空彈夾。
「停!」姜靜恩下車跑了過去吼道。
等停止擊的之後,兩名警察小心翼翼的靠近越野車檢查匪徒的況。
「報告長,只有一人重傷,其餘兩人已被擊斃!」檢查完后彙報道。
姜靜恩急忙說道:「立刻送醫!」
再怎麼也要留一個活口才行。
「是!」
…………………
半小時后,仁川地檢。
許敬賢走進偵詢室,拖開椅子,一屁坐下,在寸頭中年憤怒的眼神下笑道:「如何,我的演技還不錯吧?」
「你到底是什麼人?」鎖在椅子上的寸頭中年對其怒目而視,咬牙問道。
許敬賢將自己的證件拍在他面前。
「我之前不就已經給你看過了嗎?」
寸頭中年猛然臉青紅加,心裏充滿憤怒和憋屈,萬萬沒想到許敬賢真的是檢察,甚至給他看過證件。
媽的,郭文腦子有病吧!
居然綁架一個副部長檢察!
要不是因為郭文他和許敬賢本不會相遇,也不會出師未捷先死。
許敬賢曲指敲了敲桌子,拉回中年人飄渺的思緒:「你已經完了,所以不如老實配合我,我讓你好過點。」
「我只是有機,還沒手,不能定我的罪。」寸頭中年冷冷的說道。
去年七月大劫案的事許敬賢手裏也沒有證據,只要他不承認,再加上今天還沒手,就只能告他私藏槍支。
沒辦法以搶劫罪來給他量刑。
他突然謝那伙半路殺出的同行。
如果不是他們,自己今天肯定會被抓個現行,也算是他們救了自己啊!
許敬賢瞪大眼睛看看他:「你怎麼能睜眼說瞎話呢?沒手?你沒手的話,那兩臺越野車裏是什麼人?」
「我他媽怎麼會知道!」寸頭中年下意識暴躁的反問了一句,但隨即就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驚怒加的盯著許敬賢吼道:「混蛋!你不能那麼做!」
許敬賢想栽贓他們是一夥的!
偏偏他還沒辦法證明自己不是!
「我能這麼做!」許敬賢輕蔑一笑。
那伙人死了,只剩下一個重傷在醫院搶救,還不知道能不能救活,今天靜鬧得那麼大,而他急著給民眾一個代,所以必須迅速理清案。
把兩伙人說是一伙人,那就能給他們都安上搶銀行的罪名,今天發生的一切也都在計劃之中,而自己則是深敵人部臥底獲取報的英雄!
「王八蛋!你算什麼檢察!你既不尊重法律也不尊重事實!混蛋!」
寸頭中年緒激的破口大罵,力掙扎著,讓椅子都咔吱咔吱作響。
「部長,記者到了。」
就在此時趙大海推門而稟報道。
「再見了。」許敬賢起理了理西服對寸頭中年揮揮手,然後轉離開。
等他做完簡報再回來繼續審訊。
他會用拳拳誠意打中年人配合。
寸頭中年在後撕心裂肺,歇斯底里的咆哮:「你給我回來!回來啊!」
許敬賢充耳不聞,他走出偵詢室來到滿記者的會場,在閃燈和掌聲中走上舞臺,神沉穩的面向眾人。
「關於今天韓亞銀行門外的槍戰我作為總指揮代表地檢做如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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