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靈婉也顧不上許多,直接撐起子就要朝著池里面跳去。
只是下一秒,蘇靈婉的子就不控制的朝上飄去,又被突如其來的力道重新推回到原本站著的地方。
“前圣莫要輕舉妄,到底是魔窟現任圣,老夫有分寸。”
蘇靈婉自是清楚說話這人的來歷,這人就是一直居住在魔窟池里,被人稱呼為魔的那位老祖。
之前蘇靈婉作為魔窟圣之時,曾與他有過一次短暫的合作。
對于這道明顯蒼老了許多的聲音,蘇靈婉還是能聽清此話是誰說的。
“老祖您不是沉睡了嗎?怎麼突然又蘇醒了?”
蘇靈婉清楚的記得,魔窟池這位老祖宗之前被稱為魔窟圣的自己,用心頭封印住了。
上次魔窟老祖昏睡之前還曾說過,等到他下一次蘇醒,怎麼也要五十年左右。
如今左不過只過去了十幾年的時間,這魔窟老祖的醒來明顯帶著蹊蹺。
“前圣莫要張,老夫此次蘇醒,是被如今的圣喚醒的。”
“幾日前,現圣察覺到魔窟有異,預料到了有事要發生,便主過來到了我這里。”
“再過半個時辰,整個魔窟上下所有人,都不會是現圣的對手。”
“還請前圣放心,老夫已經查驗過的份,不會有誤。”
蘇靈婉的心這才松了松,見自家兒果然面如常,看起來也不像是吃了苦頭的樣子,這才微微放下心來。
只是蘇靈婉并不知道,在池這邊和魔窟老祖聊得多麼開心,盛譽所面臨的危險和困難就有多麼多。
此時的盛譽無比掛念自己的妻子和兒,但危險還是一步步的靠近。
先是魔窟本地土著,浩浩地跟在幾個白須鶴發的人后走來,將盛譽圍堵進了蘇靈婉的房中。
又是大喊大拍門提醒跟著盛譽的假安安,讓想辦法從里面打開門放他們進去。
盛譽的腦子轉得飛快,瞬間就明白了那些人在外面所說的話里藏的真正含義。
看來自家妻子說得很對,那些人果然是進不來這個房間的。
可他們進不來,不代表他們沒有想過用別的辦法將盛譽出去。
只見那些人十分繁忙的抱著木柴跑來跑去,想要通過點火將難聞的煙扇進屋。
盛譽自然不是第一次來魔窟,對于這間房子里面哪些地方有哪些構造心里還是清楚的。
只見盛譽不慌不忙地走到排風系統前,將排風系統打開,對著門口的方向吹去。
很快,外面的人就自食惡果,嘗到了煙熏火燎的滋味。
那些人自然不會就這麼簡單就放棄他們的計劃,煙攻不行,火攻不行,那就試試水攻吧。
很快,蘇靈婉的房間,地上遍布了水的痕跡。
盛譽皺了皺眉,只覺得這樣下去,會對這間屋子造破壞。
一旦這間屋子到了破壞,有一些防系統一定就不管用了。
當務之急是要將這些水都排除干凈,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間屋子被水淹掉。
只是盛譽想了許久,也沒有想起來這間屋子里到底有沒有排水系統。
但盛譽是一個做了皇帝的人,腦子里是充滿智慧的。
沒有排水系統,不代表沒有辦法阻止水在房間的蔓延。
那些抗洪救災的人都會用沙包堆起來,這間屋子里一定有吸水的東西,也可以堆起來。
盛譽的視線在屋子里面環視了一圈,很快便選定了自己所需要的目標品。
邁著大長去將幾個大厚毯拿出來,平鋪在地面上,堵在了門。
那些水都被毯所吸收,并沒有繼續蔓延下去的可能。
盛譽還不忘了徹底封堵了假安安的道,保證沒有辦法和外面的人進行流。
這邊的盛譽忙著堵門,那邊還不忘了指揮機人做家務。
蘇靈婉的屋子,此時竟也是無比的熱鬧。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守在外面的人耐心也越發不足。
尤其是那個一直喊著假安安的人,此時整個人都已經心浮氣躁。
盛譽也終于聽到了那個人開口喊了假安安的真實姓名。
“秦笑笑!你們秦家有你這樣的嫡系后代真是恥辱!”
“秦家全被滅門,你沒有辦法延續秦家榮耀,還要幫著滅你全族的人對抗我們這些為了你好的!”
“早知道你是這樣的白眼狼,說什麼我們都不會主上來冒險。”
“如今你倒是立了功了,用了我們這些叔叔伯伯的項上人頭,給你表忠心了。”
“我呸!秦家就沒一個好東西!”
秦笑笑哭得更兇了,可還是什麼也做不了。
此時的秦笑笑要多絕就有多絕,可也沒有辦法改掉這一切。
盛譽此時反倒是放松了許多,蹺著二郎緩緩開口。
“別不就拿秦家說事兒,誰知道你們想要拿秦家唯一的小姑娘做什麼?”
“若是秦家人真的在你們的幫助之下得逞了,這魔窟也不會姓秦。”
“收起你們那些道貌岸然的神與表現,偽君子都沒有你們這般小人做派!”
“別老是一副我都是為了你好的樣子去勸導別人,你們也不先看看,你們說這些話夠不夠資格!”
“一群廢腳蝦而已。這是擺明了沒出事兒好都是你們的,出事了壞都是秦家人的。”
“你們不會真的以為秦家剩的這獨苗苗,真的蠢到任由你們擺布的地步吧?”
“能夠在秦家全族滅門,還能存活于世的人,該是怎樣的一種人應該不用朕提醒才是。”
“若不是朕的妻子和兒是這魔窟的前圣和先圣,朕清楚了解魔窟的實力,還以為魔窟也就是個上不得臺面的垃圾地方!”
“魔窟有你們這樣的人,還能屹立千上萬年不倒,的確是個奇跡。”
“朕若是你們,現在要考慮的事不是怎麼攻進來,而是怎麼徹底地想法子將自己給摘出去。”
“免得一會兒圣回來了,迎接你們的是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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