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其有幸,投胎到我這個充滿的溫暖家庭,有寵我我的家人。
“媽媽,如果你生二胎只是為了我,那其實可以不生的,我是想著,你跟爸爸還年輕,可以再生一個孩子陪著你們。”我輕聲道。
“傻瓜,也不單單是為了你,其實我跟你爸也是一直想再要個孩子,只不過你爸之前不肯生,生你的時候把你爸給嚇到了。”我媽笑著說道。
我聽罷,點了點頭,如果以后我真的發生意外了,不能陪在爸媽邊,那起碼他們邊還有個孩子。
“好了,睡吧。”我媽幫我把被子蓋好,手去把臺燈關了。
我窩在我媽懷里,安然睡去。
這一次我沒有再被魂魄離,而是安安穩穩的在媽媽懷里睡到天亮。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媽已經不在床上了。
我聽著外面大廳傳來了輕微的說話聲,是特意低聲音說話的。
“爸,你跟媽坐會兒,很快我們就做好早餐了。”我媽的聲音。
“不著急,也別去小奈起床,孩子難得回家一趟可以睡個安穩覺,就讓好好睡。”我爺爺低聲音朝我媽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我們給小奈留一份早餐就行,我們先吃。”我媽回道。
一睡醒就聽到家人對我的寵,我不笑的滿足而幸福。
回家不是為了睡覺,而是為了陪伴家人,所以哪怕我現在困的,但還是起了床。
想著明天一早就要離開了,陪家人的時間也就剩下一天了,自然不能在床上度過。
哪怕就跟家人在家里喝喝茶,閑聊閑聊都好。
我推開門,看到坐在茶前正在泡茶的爺爺,而坐在爺爺旁,戴著老花眼鏡,在穿針引線。
“,我來幫你。”我連忙走過去,接過手里的針線。
勤儉,平時在家里沒事干就會搞些針線活,變廢為好。
像大廳里放著的那個電視罩子,就是我用舊服改造的,還好看的。
不過現在年紀大了,手腳也不利索了,就很做針線活了。
“爺爺,那個五雷咒跟引雷訣學的怎樣,有沒有什麼不懂的地方?”我一邊幫給針穿線,一邊笑著朝爺爺問道。
我爺爺給我倒了一杯溫開水,眉飛舞的說道,“都看懂了,我們家小奈教的很仔細,很淺顯易懂,比以前爺爺教你法的方法好多了。”
“主要是我們可以錄視頻,這樣不懂的時候就拿來重復看,以前爺爺教我法的時候也沒有視頻可以讓我們用,就沒發,只能用爺爺教的方式那樣教。”我笑著說道。
“閨,你醒啦,快去洗漱,很快就吃早餐了。”我爸從廚房走出來,系著圍,拿著鍋鏟,居家好男人的模樣簡直帥呆了。
我不腦補了一下,應淵離拖著長長的蛇尾在廚房里給我做飯吃的景。
嘖,算了,這種異想天開的想法我就還是想點。
大概是看多了爸爸為妻洗手作羹湯的畫面,就覺得溫馨的,也曾經因此想過,以后我也要找個像爸爸一樣的居家好男人。
不需要太帥,不需要太有錢,就普通的居家型好男人就行。
只是,當時我想這些的時候,真是打死我也想不到,我嫁的老公很帥,天下第一帥。
很有錢,全上下都是幾年前歷史的古董。
可偏偏就不是我要的那種居家型好男人。
哎,讓應淵離下廚,還別說,太暴殄天了啊,他這麼帥的蛇男,應該拿出去展覽讓所有人觀,而不是窩在廚房里做飯。
一家人吃過早餐后,我爺爺他們幾個就開始在自家院子里練陣法。
五雷咒就還是沒辦法施展出來,最多就引雷的五雷砸出個大坑,威力不大。
引雷決倒是完全沒問題。
我爺爺他們都很高興,特別是我太爺爺,這趁著高興勁兒,竟然不用人扶著,拄著拐杖就能走幾步路了。
我趁著太爺爺他們練習陣法的時間,跑去新宅找應淵離了。
沒想到我一進屋,就發現白逸風就坐在大廳里發呆。
我一愣,疑的問道,“小白,你在這干啥?”
“在這里離你最近,能第一時間保護你。”白逸風看到我,雙眼一亮,聲道。
“阿淵在聚靈盆吧?我去看看他。”我說完,就朝我房間走去,視線的余看到本來雙眼發亮的白逸風眼神瞬間暗淡了下來,滿臉失落的樣子。
我嘆氣,想著兩條蛇一起正好也了解的更清楚一些,便開口道,“你也進來吧,我正好有事跟你們說。”
“好。”白逸風一聽我這話里說的是‘你們’,他頓時神為之一振,雙眼又亮了起來。
他一個瞬移,就到了我旁。
“……”我默,就我們家豆腐塊大的地方,其實大可不必用瞬移的法,走幾步路就可以了。
我率先走進房間,坐在床邊,隨后指了指床頭柜旁邊的那張凳子,朝白逸風說道,“你坐。”
我把屜拉開,看著里面閉著眼睛的應淵離。
“阿淵,你現在覺修復的怎麼樣了?”我輕聲問道,我知道應淵離肯定是在我一進來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我沒事,小奈兒莫擔心。”應淵離睜開眼,蛇眸里帶著安跟溫。
“昨晚我好像魂魄離了,我被一群怨魂圍攻,就是古墓里的那些怨魂,還有那唱戲曲歌謠的鬼也出現了,你們有到麼?”我看應淵離的神狀態不錯,便放了心,開門見山的把我的疑問說出來。
“怨魂來找你?不可能啊,那些怨魂都被鎮在古墓里,昨晚古墓也很安靜。”白逸風一聽,頓時皺起了眉頭。
“會不會是你做的夢境?讓你有點分不清現實還是夢里,或者你并沒有魂魄離。”白逸風隨后又很肯定的說道,“古墓里的怨魂有出來的話,我肯定能發現,我昨晚一直盯著古墓,就怕那詭計多端的男人又出什麼幺蛾子。”
被白逸風這麼確定的一說,我這會兒又有點不確定了。
難不,我昨晚真的只是做夢?
可那夢境,也太真實了啊。
而應淵離,卻搖了搖頭,似乎并不認同白逸風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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