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超在后面喊:“妹子,我馬上就接你。”
這一天天的老心了,老曲對妹子賊心不死,還羊虎口往前湊。
左婧妍哭笑不得的回頭,四哥可真是心命,老陸怎麼把他收買了?
曲良帶著左婧妍來自己辦公室,進屋用手順口,順了半天才順過氣,他給左婧妍倒了一杯茶水:
“左婧妍,你找我有事嗎?”
左婧妍這是第一次來曲良的辦公室,發現他辦公桌后面的墻上掛著一副筆走蒼龍的筆字‘慎終如始,則無敗事’
左婧妍挑挑眉,這句話倒是符合曲良的格,謹慎做事,一不茍,就不會有失敗和差錯。
到底是軍營里出來的,曲良的辦公室擺設簡單干凈,桌面的一塵不染,筆本擺設都是規規矩矩。
“坐。”
曲良把水放在兩個單人沙發中間的小桌上,請左婧妍坐下。
左婧妍笑著問:“曲大哥,這幅字是您寫的吧?”
曲良臉有點紅,尷尬的說:“沒事瞎寫著玩的。”
左婧妍豎起大拇指:“瞎寫都寫的這麼好,那要是好好寫都能書法大作了。”
曲良臉更紅了:“......過獎了,這就是業余好。”
他沒有家,住在單位宿舍,每天晚上閑的沒事就練筆字,能靜心,省的胡思想。
曲良看了左婧妍一眼,無事不登三寶殿,來找自己一定是有事,就問:“左婧妍,你找我有事嗎?”
左婧妍第一次給男人當人也有點尷尬,戰略端起茶杯喝水緩解一下,放下茶杯輕咳一聲才開口:
“曲大哥,昨天你和秦馨月相親了沒?”
得先確定他和秦馨月沒?如果人家兩人談上了,那自己跑來給介紹對象就是小人之舉。
“沒有,那樣......我們不合適。”
曲良剛想說那樣的人,人品不行,但話要出口他又給憋回去,他的修養讓他做不到背后說人壞話。
曲良回答完看了左婧妍一眼,心臟開始不控制的狂跳,他坐直,雙手撐在膝蓋上,兩眼看著屋門,后悔把門關上了。
梁超說的是啥意思?難道左婧妍對自己有非分之想,這可是不對的,已經結婚了就應該恪守本分,不該水楊花。
雖然......
雖然自己喜歡過,但知道是軍嫂后那份喜歡就被他在心里,不許生發芽。
他都在想如果左婧妍說點什麼虎狼之詞,他該怎麼辦?
是打開辦公室的門義正言辭的把趕出去,還是婉轉的拒絕?
要不自己批評一下這種不好的思想?
左婧妍不知道自己僅僅一句話就讓曲良陷糾結中,既然曲良和秦馨月相親沒,那就盡快說完今天來的目的,一會兒梁超來了就沒法說了。
開口:“曲大哥,是這樣我打算.....”
曲良屁就像是安了彈簧一樣騰的站起臉,沉著臉擺手:
“你什麼都不要說,免得以后朋友都沒得做。”
左婧妍眨眨眼,秦馨月這是說了什麼過分的話,把曲良氣這樣,連的名字都聽不得了?
想解釋:
“我不是替說話,我是......”
曲良一個大步就走到門口,冷著臉拉開門:“你走吧,我還要忙工作。
左婧妍瞪大眼睛,說什麼了?沒說錯什麼啊?
左婧妍一臉懵的走出曲良辦公室,就聽到后的門咣當一聲關上了。
不是?咋回事?
左婧妍把自己剛才說的話都回憶了一遍,沒有過分的話啊,進門到走好像才說了三四句話,都沒等提給他介紹對象呢,就被趕出來了。
是不是跟梁超生氣遷怒自己?
可曲良也不是這種是非不分的人吧?一碼是一碼,自己什麼都沒說,為什麼遷怒自己?
還是他和秦馨月相親時,秦馨月說了什麼刺激他的話,然后他以為自己要為說才大發雷霆?
屋里,曲良手推著門,半天才穩住自己的心跳,他結大力滾了一下,真的是用了強大的意志力才把趕走,看了眼左婧妍喝水的杯子,心如麻。
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就算是朋友喝杯茶總可以吧?怎麼人家才喝一口茶,自己把趕走了?
左婧妍沒當人,還得罪了朋友,有點沮喪的走出辦公室,可能是這兩人沒緣吧?
坐在花壇上等梁超,現在先不管曲良了,他的對象就留給曲大姐吧,認識的人比自己多多了。
覺浩霆就是給自己安排了一個炸彈任務,絕對完不!
干等梁超也不出來,左婧妍坐的有些冷了,過了十月一這天就一天比一天冷,秋風往骨頭里鉆,左婧妍坐不住了從花壇上站起來。
曲良一直站在窗戶前看著,見一會皺眉,一會眉頭舒展,一會兒又激的站起來。
曲良怕又來找自己,急忙拉開辦公室門出去,跑齊廠長辦公室喝茶慢慢磨改革的事,只是人坐在齊廠長辦公室,心卻飄到外面去,耳朵豎起來聽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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