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綿長的吻過後,斐苒初的臉紅的像一隻煮的蝦子一般,簡直紅的要滴出來。
「你,你說什麼?什麼下次?」
而斐苒初仍然沉浸在剛剛的激中,沒有緩過神來,一臉疑問地看向趙風。
而趙風的臉卻是突然變得無比堅定而認真:「我說,我不允許你以後再說『死』這個字,哪怕是一次,都絕對不行!」
斐苒初看著突然變得嚴肅的趙風,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沒有想到,就這樣隨意的一句話,竟然讓趙風有了這樣大的反應。
的確,對於古人來說,「死」這個字眼,實在是莫大的忌。但是斐苒初最在意的,更是趙風的態度。
「沒想到皇上這麼關心我呢?」斐苒初不打趣道。
「沒有你,朕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趙風深款款的眼神就像一個巨大的漩渦,甚至要將斐苒初吸進去一般,使得趕避開了自己的眼神。但是得知趙風心中是如此地掛念著自己,斐苒初心中覺得像是有一暖流經過,心中無比。
原來,他是如此的在乎自己。
想到剛剛的溫存,斐苒初就不面發紅髮燙,但回想到剛剛的話題,斐苒初還是不開了口:「但是,剛剛的事……」
「嗯?」
「我還是覺得,在這個時候,我現在一個廢后之位的人,如果想要回宮,實在是需要一個理由。不然的話,就算只是這宮中的流言蜚語,也足夠讓我不了了。」
斐苒初面難,繼續說道:「就算只是我一個人,那其實還好。但是熙一天天的長大,也慢慢的懂事了,這些東西,我還不想讓他太早承。」
趙風聞言,反倒是欣的笑了。而他的這個笑容,倒是讓斐苒初有些不明就裏。
見到斐苒初十分疑的樣子,趙風了的頭。
寵溺一笑道:「你啊,總是想太多。咱們的熙可是皇長子,不是公主。很多時候你總是想將他保護的很好,但是你卻忘記了,他的以後,也應當是個頂天立地的好男兒!說起來,不應當是你去保護他,而是他和朕一起,去保護朕的皇后、他的母后才是。」
斐苒初靜靜地聽著,突然便有一種恍然大悟的覺。這個孩子來的實在太不容易,自己才總是下意識的想要為他打點好一切,只希將自己所有的寵溺都放在他的上。但就是沒有想到,他以後也應當是可以獨當一面的男子漢了。
「那……」
「不用你心了,全都給我就好了。」說完,趙風回給了斐苒初一個暖暖的、充滿了安的笑容。
斐苒初看著這個如同個冬日暖一般的笑容,不失了神。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趙風潼自己流的時候,只要是在獨的況之下,他一般都會用「我」來自稱,而不是那個聽起來就讓人而生畏的「朕」。
這種改變甚至可以說是潛移默化,連斐苒初自己也是才發覺這件事,發覺自己已經習慣了趙風這樣的稱呼,也習慣了他們彼此之間沒有距離的覺。
這樣的覺,十分妙。
趙風已經坐在書桌之前開始理奏摺,出去了幾天,奏摺已經是堆了一座小山。趙風眉頭鎖著,似乎像是遇到了什麼很難解決的事。
「怎麼了?」斐苒初走上前去,一邊為趙風磨墨一邊問道:「雖說後宮不得干政,但如果皇上實在煩心,那就休息一會兒,隨臣妾一起去吃點東西?」
這裏畢竟還是書房,趙風也還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不在乎形式,沒關係,因為他就是權力的主宰。
可斐苒初卻不得不在乎,站得越高,就越是在風口浪尖上,這樣的境,實在容不得有半點馬虎。即使是在面對趙風的時候,心中總歸還是要有分寸的。
「不必,在這裏幫朕磨墨吧!也沒有什麼難纏的政務,只是數量比較大,容又是十分冗雜罷了,苒苒不必擔心。」
「我只想著,在理公務的時候,能有你在邊,這樣就足夠了。」
只約莫過了一個晌午的時間,整個宮中便是已經傳遍了廢后斐苒初重新回宮的消息。
只不過,這話出自不同的人口中,說出來的味道自然也是千差萬別的……
「哎,你們聽說沒有,之前那個兩次被皇上打冷宮的廢后,現在居然又回來了!而且據說還帶了個小孩回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據說,這位廢后還是湘妃娘娘的姐姐呢!但是好像據說名聲並不怎麼樣……」
「被廢了兩次還能從冷宮中出來,還不知道是有多能夠魅男人呢!之前宮人們都說,廢后是從冷宮之中逃出去的,竟然還能自己回來。尤其是帶了個小孩回來,要是趁著在外面的時候跟其他人有什麼哼,誰也說不清楚,都這樣了,還敢回來,還真是不知恥!」
斐苒初站在遠,靜靜地聽著遠新來的嬪妃們嘰嘰喳喳的討論著,只是從未想過,們所說的話竟然能夠如此惡毒!
對於的中傷,本也是並不在意的。但是也的確沒有想到,這些人即使是對一個尚在牙牙學語的孩子,也能夠說出這樣惡毒的話!
「娘娘,您別生氣,們都是新宮的一些個秀,不懂規矩也不知道,您別跟們計較,小心彆氣壞了子!」暗月在旁淡淡地說道。
而一旁的喜翠反應倒是很大,氣得簡直想要衝上去打們一人一個掌。
喜翠本一直是攙扶著斐苒初的,但是斐苒初當然覺到了喜翠的作,幾乎在一瞬間就已經反手拉住了喜翠的手,說道:「怎麼都出嫁了,還是這樣衝?一點都沒有穩重的樣子!以後可怎麼辦!」
斐苒初雖然這樣說,但是語氣里倒是沒有毫責怪的意味。
反倒是喜翠突然被這麼一說,覺得有些委屈:「可是奴婢就是覺得,們這群人這麼惡意中傷娘娘,奴婢心中,心中不知道有多生氣呢!」
斐苒初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
若是要管,只怕又是一陣波浪翻湧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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