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機應變!”
秦畫老神在在地回了一句,弄得秦銘一時愣神,“你確定?”
“嗯!”秦畫肯定地點點頭,“阿兄放心,這點小場面,不必用你妹妹的腦子。”
秦銘回神,噗嗤一笑,嗔怪道:“在阿兄面前顯擺你聰明是嗎?”
“嘿嘿……”
秦畫訕訕一笑,撒著,“就算不顯擺,我也比阿兄聰明不是嗎?”
“是是是,你個小壞蛋!”
秦銘寵溺地說著,牽著秦畫的手,詢問這些年怎麼過的?
聞言,秦畫知道白老頭啥也沒說,不過阿兄恐怕不會不知京城的事,故意有次一問,不過是想聽告狀而已。
但眼看花園子就到了,也不想說了,隨便找了借口,丟下一句回家再說,指了指花園子。
秦銘嗯了一聲,鷹隼般的眸,落在了院子正位上的太子,那凌厲的目仿若發現了獵一般,讓上位的太子,在這酷熱的夏季,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太子立刻抬眸,看了過來,眼里閃過一閃躲,不敢正視秦畫。
“南安妹妹,你可算來了!”
五皇子倒是不在意任何人的目,眼神招呼著。
“是啊,除了這麼大的事,我想不來也不行啊!”
秦畫故作無奈,笑呵呵應著,帶著秦銘進來,先客氣見禮,隨后就對傅香茗說道:“母親,阿兄回來了。”
“嗯!”傅香茗早就看到了,也是因為靈瓏來回稟,這些糾纏的夫人才住,不然,還不知道如何丟人了。
隨即看向秦銘,生怕有人為難長子,立刻嚴肅一臉,“你這孩子,就算思親切,也不能不顧軍令來安縣啊!”
秦畫抿笑了,抬著手肘,頂了一下秦銘,示意他解釋。
秦銘有些無語,雖然第一次見母親,可那小子說過,母親是妹妹用盡了手段得來的,還是輔國的安和鄉君。
他當時就傻眼了,還以為那小子晃點自己了。
可現在一看,這母親就算被算計,也依舊向著他們……
如此,這位母親他秦銘孝敬了。
“嘭”的一聲,秦銘猛地跪地俯首,“母親息怒,兒子實在想念你們,故而請了恩準,特地轉道來安縣接母親和妹子回家,還請母親不要責罰兒子的魯莽。”
眾人都傻眼了,這……這娘的親兒子也沒有這麼聽話吧?
對面的戚氏一眾人,臉更加難看,特別是葉氏,恨得面部扭曲,這個小畜生,從來沒給一點好臉,如今第一次見傅香茗,他不但下跪,甚至母親了?
這還是那固執到被按著下跪也不肯喊一聲姨娘的小畜生嗎?
“母親倒也沒有責罰你的意思,但你這種心思,萬一被有心之人說你輕君抗旨就不好了。”
傅香茗倒是淡然,溫和的說著,起上前,扶起秦銘,眼含淚花,“這些年在邊關辛苦了!”
“兒子不苦!”
秦銘莫名有些心酸,如果母親還在,這會兒也是這樣吧!
“母親,大哥,這里不是家里,家事什麼的還是以后再說吧!”
秦蓉突然開口,一副識大的樣子又道:“太子和王爺還在了。”
這話一出,秦銘和傅香茗臉十分難看,但二人到底也沒吱聲,外人說他們還可以反駁,可自己家人……
“我和阿兄先見禮了,這會兒母親和阿兄說說話,也不過是母子之間的事,怎麼就是家事了?”
秦畫才不會慣著秦蓉,淡漠回懟,沖著太子和五皇子笑道:“殿下,王爺,南安說得沒錯吧?”
太子這會兒也不知怎麼了,十分畏懼秦畫,就算笑著,都莫名想起畫舫恐怖的樣子,心里膽戰心驚。
“是的,沒錯,母子深而已,沒啥的。”太子連連附和。
五皇子心下暗暗爽,也附和著,“是啊,秦都尉離家久了,難免,難免!”
“多謝太子殿下,趙王爺!”
秦畫客氣的福了福子,啊的一聲,轉頭看向戚氏,“丞相夫人,你家孫媳婦被人氣死了,仵作親自驗證了,縣令也了冊子,目前嫌疑人是……”
說著,看向了在戚氏邊的葉蘭君,卻又故作不解,“雖然我不信,但還是允許劉縣令過來,詢問一下葉姑娘,為何要氣死自己的嫂子?”
眾人頓時嘩然,戚氏也有些詫異,但轉瞬即逝,
葉氏和秦蓉都傻眼,齊齊看向葉蘭君,有些不可置信,平公主被氣死了。
葉蘭君也是一臉錯愕,連連搖頭,“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秦畫將這些看在眼里,心里一目了然,看來劉縣令不是得了五皇子和太子爺的命令,而是葉君凌用了真實份,故意借了他們的名,哄騙了劉縣令惹……
哈,這個兔兒爺,真是把人心算到了極致啊!
“你說什麼?”
太子頓時暴怒,猛地起,“平歿了?”
“妹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銘也故作不解,“我剛才明明聽到劉縣令說因為平公主歿了,太子殿下和趙王爺要見你,這會兒太子好像不知道啊?”
“是啊!”秦畫一臉不解,旋即佯裝錯愕地看向太子,“太子殿下不知道嗎?可……可劉縣令說是你傳……”
言又止后,就連連咂,“我們還真是傻得可以啊,居然齊齊被人利用了啊!”
“葉蘭君!”
太子一聲怒吼,嚇得葉蘭君子一哆嗦,剛要下跪,就被戚氏攔著了,淡淡一笑,“南安鄉君,我家孫過來足足一個半時辰了,敢問平公主歿了多久啊?”
喲呵,不愧是老狐貍的老狐貍啊,這就反應過來了。
秦畫一臉茫然,連忙搖頭,“我什麼都不知道,因為懷玉長公主出事,我下了畫舫就怒意攻心,暈過去了,等我被吵醒,就是平公主歿了,我連過來都是大哥將我抱著過來的。”
“沒錯啊!”
秦銘立刻護著,突然又覺得哪里不對勁,頓時驚愕地看著秦畫,“妹妹,懷玉公主出事了?”
“嗯!”
秦畫點點頭,淚水瞬間涌出來,“就在母親和太子他們眼前墜海里了。”
“嗚嗚……”
傅香茗實在忍不住悲傷,抬手捂著悲啼,“懷玉……”
“這……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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