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連哼了一聲:“招惹了本王,你就想本王輕易放過你,做夢。”
他才不相信的什麼鬼話,什麼會死,他雖然沒有過經驗,但也不是傻子,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走路嗎!
那麼多的男男夫妻之間不都天天做這種事,哪一個是因為這種事而死的。
將姍這個蠢貨一定也不清楚,在那里瞎擔心。
將姍抬起一腳踢向他的小,想讓他放開自己。
奈何實在是太酸了,全無力,這事兒太費力了。
真的特別無語,都累得快全虛了,可是赫連全還神奕奕,興得不行。
雖然是起的頭,可是到后面赫連反客為主,全是他在主導,這家伙一點不像一輩子都沒過人的人。
將姍甚至覺得難不上輩子的記憶是錯的,赫連其實有人,只是不知道而已。
要不然他怎麼就這麼會,一下子就上了手。
“還想把本王踢下去?”赫連拿手扣住的腳踝,順著的腳踝便往上。
“你放開我,我真不行了,你報復我功了行吧,我求饒。”
大人能屈能,現在求饒還能保一條命,不然可能真死床上。
這個狗男人,看著平時溫溫的,實際上跟個大狼狗似的。
赫連嫌棄地放開:“將三,你到底行不行,平時囂張著要得到本王的可是你,現在竟然向本王求饒?”
“老娘全都疼死了,你踏馬滾啊!”
將姍抓起玉枕就往赫連上砸,屬實惱怒了。
確實,揚言要得到他的是,起頭的也是,最后輸下來的也是。
傳出去將三哪里還有面子!
赫連手接過玉枕扔到床角里,勾了勾:“讓你惹本王,做好死的準備,今天本王就放過你。”
他下了床,抓起自己的袍給迅速地套上,然后回看向躺在床上都不想的將姍:“減一減你上的,要不然也不至于這麼幾下就不行了。”
將姍提起全力氣拿起玉枕往他上砸去:“滾啊,跟老娘的有什麼關系,你這只禽!”
赫連再次將玉枕輕松地接到手里,他的骨散藥效已經過了,這種東西他一點也不怕。
將姍的功夫在他面前就是花拳繡,若不是他中了骨散哪會讓得逞。
“不減就不減,你怒什麼。”赫連將玉枕放在一旁的榻上。
他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自己的袍,腦海中想起將姍強霸地撕開他的腰帶的樣子。
呵……現在累得求饒的還不是。
赫連心很好,他洋洋得意地出了門。
護衛跟了上來:“主子,您……您沒事吧?”
這都在屋里呆了兩三個時辰了,這也太久了吧。
“無事,本王在屋里睡了覺,將大將軍回來了嗎?”
護衛點了點頭:“早就回來了,說是皇上同意了。
禮部說要按流程辦事,被將大將軍給恐嚇了,現在改到半年后就親……”
護衛看了眼赫連的臉,這一臉神很好的勁兒,難道真的只是在將三小姐的房間里睡覺?
若不是睡覺,應該沒有這麼好的神吧。
那將三小姐不得把主子給榨干。
嘿嘿,可憐的小護衛還不知道,將三小姐主意打得好的,結果被他們家主子反殺,自己被榨干了。
丟了面子,也丟了里子,現在正氣惱地躺在床上一不。
將姍真的想罵娘,完全不知道怎麼變了這樣。
累得不想彈,丫鬟進來幫洗了澡換了睡,剛準備睡他爹派人來了,說有要事跟商量。
只能拖著酸痛的子去找他爹。
將大將軍見著開心極了:“兒,爹已經向皇上說明了一切,半年后你就能跟大王子親了。
那些禮部的狗兒,也不會看眼,還說什麼要走流程走個兩三年,氣得我當場就想打人。”
將姍瞪了眼:“什麼?半年?這麼快嗎?”
之前倒是非常想快點親,畢竟真了親這人才屬于。
可是……
現在只要想到自己要被赫連給毫無節制的……
就覺得自己走錯了棋!
嗚嗚,能后悔嗎,能讓一切再重來過嗎?
“對啊,半年,兒你高興不,那些狗被我一頓訓了之后,不敢再吭聲,我說半年后就半年后。”
將姍看著他爹,一陣無語,他爹是真的好爹,可惜現在不想要這樣的好啊!
能不能拖個兩三年再親!
“爹,半年也太快了,這樣會顯得我們很急不可耐啊……不能上趕著給大王子送兵力啊。”將姍試圖改變他爹的想法。
“半年不快了,你不是喜歡他嘛,管他什麼別的,爹恨不得馬上把他送給你。”
將姍驕傲地抬起頭:“爹,不用你送了,兒已經把他搞定了,他現在是兒的人了。”
“啥?”將大將軍腦子有點糊,這話他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
將姍霸氣地道:“嘿嘿,兒已經得到他了,他是兒的第一個男人。”
將大將軍一屁坐在了椅子上:“你……你說你與他……
兒啊,你不怕他到時候反悔……”
“放心吧,爹,他只要想要皇位就絕不敢,他拿不到皇位四王子就絕不會放過他,所以這皇位他想要得要,不想要為了保命也得要。”
將姍很有把握地道。
“那你也……不能在婚前就……萬一懷上了怎麼辦。”
“懷上了就快點嫁唄,沒懷上就拖一拖,反正人得到了,不在乎嫁得多早了。”
將大將軍心疼兒,其實也想兒多留家里幾年,可寶貝兒一門心思在大王子上,只想著馬上嫁他。
做父親的也只能全。
現在兒說不想那麼早親,他又高興了起來,反正大王子是到手的鴨子飛不了。
“行,那明天人來,我就跟人說咱們兒得在家多呆兩年,先把親訂好,晚幾年親。”
將姍聽了松了口氣,赫連是要臉的人,如果只是訂親,他也不敢來找。
只有找他的份,哼,還想反將一軍,看誰比誰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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