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姍手抱住他的腰,將臉擱在他肩膀上埋怨道:“你怎麼這麼無啊,沒事就不能找你嘛,人家是真的想你嘛。”
赫連手推開,拿扇子拍了拍自己被過的地方:“你給本王正常點。”
將姍咯吱地笑了:“大王子可真是純呢,這麼一下就要生氣了,我倒是想看你生氣的樣子。”
“本王來不是來見你發瘋的。”赫連站了起來,作勢要走。
將姍坐了下來端起茶杯喝了口:“你走了,我保證你后悔。”
赫連停了下來,居高臨下地看著:“說。”
將姍扶了扶自己的腰:“今天葵水來了,腰疼,幫我。”
赫連差點氣笑了:“將三,別過分,你這張牌本王可以要,也可以毀了。”
將姍看了眼夜殃和云嫵他們,想了想道:“算了,今天看在你有貴客的份上放你一馬,過來喝酒。
你們也喝呀,這是我們大夏最好的青稞酒,特別濃香,喝了可以解水土不服,初來大夏一定要喝,我先干為敬。”
說完給自己倒滿了一杯,一飲而盡。
阿蒙驗了毒,確定酒沒問題之后,夜殃給云嫵倒了一杯,云嫵也一飲而盡。
之前有過水土不服的況,所以對這個很需要。
這將姍小姐可不像表現出來的大無腦,至一開口就知道新來大夏的人需要什麼。
赫連走了回去重新坐下,將姍給他倒滿了一杯酒,赫連沒說什麼一飲而盡。
“前幾天有人來找我父親。”將姍說著將手向赫連,握著他的手揩了把油,得逞后笑瞇瞇地道:“你猜是誰?”
赫連揮開的手:“說話就說話,別。”
“唉呀,你別轉移話題,快猜是誰。”將姍又拽住他的手,嘖嘖,大王子的手可真好看,讓人想啃。
不過知道赫連的底線,一他可能會不耐煩,但不會發火,但真的話。
哈哈,這貨不會忍,會真的炸吧,不過還沒試過呢,下次有機會得試試。
赫連認真想了想:“誰?”
將姍看了眼夜殃他們,笑了笑道:“你確定要讓他們聽到,我們還是說悄悄話吧。”
“不用避諱,你直說是誰。”赫連嚴肅地問道。
“幻境四王爺派來的人。”將姍將頭湊到他耳邊:“他們想讓我父親支持四王子,還說可以保證讓你娶我,你怕不怕呀?”
赫連劍眉微蹙:“你父親怎麼說?”
“他們給了我父親很大的,你如果不娶我,我父親可就會答應他們了。
由他們手,你可就得乖乖娶我了,據我所知你那父皇有很致命的把柄在幻境的人手里。”
赫連疑地問:“什麼把柄?”
“好像是你母親在他們手里。”
“什麼!”赫連不提高了聲音:“怎麼會在他們手里?”
那人不是為了所謂的自由拋妻棄子,自由自在去了嗎?
怎麼可能在幻境人手里?
“我也不知道,這是他們的,幻境的人掌握了整片大陸,他們要控制你母親也是能辦到的。
你母親能生出你這樣的絕想必也是貌無雙,落別人手里也很正常,誰不喜歡絕呢。
我每天看著你都能多吃兩碗飯。”
將姍一臉癡相地看著赫連,是真的,桃花眼,眉目如畫,鼻梁,完,頂尖的畫手也畫不出這麼絕的容來。
尤其是那眼角的一顆淚痣襯得他整個人妖冶邪魅,讓人很想欺負欺負。
赫連垂下眼瞼思索,如果真是這樣,那他父皇很可能把皇位傳給四弟。
在他父皇的眼里,他雖然恨母親拋棄他跑了,但是也骨,為了能救回,他是不會管他的死活的。
哪怕他就是他最的人的兒子。
他把恨給了他,把都留給了那個人。
因為那人,這些年,他了父皇多的折磨,承接了他多的恨意。
他甚至對著他說過,沒有他的存在讓他去恨,他早就活不下去。
他的父皇啊,靠著恨他活了這麼多年。
可悲嗎,原以為謀劃多年,承折磨,等到時機便可以繼承皇位結束這一切。
最后卻因為那人,他要失去這一切,那他的存在到底是為了什麼!
那人的死活關他什麼事,他一定要搶到皇位,父皇敢為了那人將皇位傳給四弟,他就敢弒父弒君。
“勸住你父親。”赫連道。
將姍挽上他的胳膊滴滴地道:“那我有什麼好呀。”
赫連瞥了一眼:“你想要什麼好?”
“我的心思你還不知道嗎,我就饞你子。”將姍說完往他上:“省得我去想別的辦法,不如你直接從了嘛。”
赫連勾了勾:“將三,你可真不要臉。”
將姍切了聲:“老娘就想睡你怎麼還不能說?
睡一覺而已,你堂堂大男人也不會吃虧,至于這麼小氣?
你該不會是……害怕吧,你放心,姐姐可溫了,絕不會讓你到疼。”
“閉,說的什麼七八糟的,你還真是沒沒臊。”赫連喝了聲,實在忍不了這人的尺度。
將姍站了起來:“你呀,又想要本小姐的報,想讓我牽著我父親,卻又連子都不愿意付出,別別扭扭的一點不像個男人。
這男風館的小倌都比你誠實,人家就是靠出賣來換取金錢,你呢,出賣借我家的勢力,卻還要端著架子。”
將姍腳將桌上的酒杯全部踢下案幾,用鑲滿珍珠的金鞋踏在上面,彎腰將臉到赫連面前:“赫連,你要有自知之明,你與他們比最大的優勢就是你的臉,你要惜你的羽就別來找我,老娘要的就是你的。”
夜殃眸微凜,這人說話真欠揍,赫連這都能忍?
云嫵一臉震驚地看著這位材胖胖的人,這話夠尖銳,但就是也不得不說說得很直白也很現實。
赫連有野心,要皇位要繼承之后將大將軍的兵權鎮,他就得付出點東西,不然別人憑什麼幫你。
讓云嫵驚訝的是,將三小姐敢如此大膽的直接說出來,這可真是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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