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笑:“……”
這啥況,對赫連有幾分同是真的,但讓嫁給赫連絕對不可以!
可不想趟皇家之爭的渾水,更不想做什麼皇后,更何況萬一赫連爭失敗了,連命都可能保不住。
“不可以,我沒興趣嫁皇家,你看我這樣兒也不像能對你們主子可以產生幫助的人。”
傾茶期待的眼暗淡了下來:“沒有關系,主子應該還能想到辦法。”
“我嫁給他之后,那將三小姐就會放棄?你們主子不娶,那不是也得不到他爹手上的兵權支持麼?”
做大事的人,有所得就得有所失,將三小姐固然是不好,但也確實能給赫連帶來極大的利益。
要不然赫連也不會這樣容忍。
“只要將大將軍沒借口發難就行,他只對皇帝忠心,應該問題不大的。”
王笑笑看著:“是赫連讓你來的嗎?”
傾茶搖頭:“不……不是,主子還不知道,奴婢想先問問您的意思……
還請您莫要怪奴婢唐突,奴婢實在不想見到主子被將三小姐玷污了……”
那麼清風朗月,若嫡仙的主子,被那將三小姐弄得在關中被人嘲笑,還只能笑著忍住脾氣。
太心疼主子了,所以明知很冒失還是來找王笑笑。
王笑笑倒不是很在意這些,笑道:“你也是為了你主子,倒是忠心,不過我可能幫不上忙,倒是可以讓嫵嫵給出下主意,主意很多的,是個頂頂聰明的人。”
傾茶眸亮了亮:“那麻煩王小姐了,這事主子并不知道,估計他知道奴婢告訴你們,會生奴婢的氣,您可以暫時別告訴他嗎?”
“嗯,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告訴他是你說的。”王笑笑朝眨了眨眼。
傾茶激地握住的手:“王小姐……您真是太好了,你是除了主子之外奴婢見過最好的人了。”
王笑笑嘿嘿地笑了:“你這兒是真會說話,雖然知道是恭維的,但還是哄得人很舒服。”
這丫頭可真會拍馬屁,而且拍得這麼自然真誠。
“奴婢說的是肺腑之語。”
“我知道,雪見在找你了,你快去吧。”
傾茶往前邊看去,雪見站在馬車邊朝揮手讓趕回去。
“估計是主子等急了,奴婢走了,您……您幫忙想想主意……”
“去吧,我會跟嫵嫵說的。”
王笑笑等走開,轉走向了云嫵的馬車,隔著窗口把赫連的事低聲跟說了遍。
云嫵聽完好笑道:“赫連竟然還有這樣的煩惱,如果那將三小姐真如傾茶所說的那樣,確實是討厭。”
笑瞇瞇地出頭看著王笑笑:“笑笑,你覺得赫連怎麼樣?”
王笑笑連連擺手退了兩步:“不行不行,千萬不要考慮我,我這樣的人哪能嫁到皇家,我嫁進去估計都活不到他登基。”
王笑笑很有自知之明,赫連確實是個優質男子,但也確實不適合!
只想安安穩穩,沒煩沒惱地活著,可不想費腦子去參與奪嫡之事。
況且還是這樣背井離鄉。
“嗯,你說得對,這渾水你沒法蹚,你先回馬車,赫連自己向我們求助的時候再想辦法。”
如果他自己不說,代表他應該是有把握應付,他們就只當不知道好了。
王笑笑走后,云嫵拉住夜殃的胳膊問道:“換是你,你會不會娶將三小姐呀?”
夜殃冷道:“不會。”
“那看來赫連也不會,不過他若不娶就得失去將大將軍的支持,難怪他要與我們合作。”
“沒有兵權支持,就算他繼承了皇位也不會好過。”
云嫵有辦法讓皇帝把皇位傳給赫連,但是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
如果將大將軍對他有意見,一旦皇帝不在,他可能會被人慫恿對赫連不利。
江山很難坐穩。
這就麻煩了,這是娶不行,不娶也不行。
娶了,就將三小姐這智商,壞事的可能更大。
不娶,得罪將大將軍,也會壞大事。
云嫵興趣地道:“我倒想知道赫連要如何解決這件事。”
夜殃了的手:“你要興趣,我們就在關中呆段時間,去幻境也不急。”
云嫵想了想:“好。”
赫連這個合作人上背著三千匹良種馬還有一百個養馬師呢!
他可不能失了勢。
車隊行至天快黑了,到了一個祥村的村落,這里離鎮子不算遠,馬車過去一個時辰。
但鎮子也不大,他們這麼多馬車過去,可能就把鎮子都給占滿了,估計還放不下這麼多馬車。
還不如就住村子里,村子里地大空地多,適合搭帳篷營。
村子里沒有幾個有錢人家,全是土磚房,只有幾戶人家蓋了青瓦,其他都是茅草屋。
夜殃他們給的錢多,住在條件最好的村長家里,村長家有四個房間,看在銀子的份上,把房間全讓出來了,自己去親戚家住。
云嫵選了個比較大的房間住了進去,丘霜公主的丫鬟找了個借口說丘霜公主今天有點暈車,要住通風的房間,占了云嫵旁邊的房間。
赫連和王笑笑無所謂,一人選了個房間讓下人鋪上自己帶的床上用品。
晚餐借著村長家的灶臺生火做飯,阿樹和阿蒙兩人是主力廚師,飯菜都經過們的手,確保不會被人手腳。
坐一天的車很累,云嫵和夜殃睡得很早,白天在車里胡鬧過,晚上住別的床夜殃也忍著不鬧。
睡了沒多久云嫵便肚子疼醒了過來,不但肚子疼,胃里也惡心得不行,沖到房間外,吐了個天翻地覆。
肚子疼又腹瀉,鄉下的茅房又很臭,忍著臭蹲了小半個時辰,一晚上基本沒睡過。
上吐下瀉一晚,整個人都虛了,云嫵都有些嫌棄自己上的味兒了。
夜殃讓人準備了熱水,給沖了個澡,又讓人趕去查今天晚上吃食的問題。
查了一番也沒查出有什麼問題,而且大家晚上吃的一樣的東西,只有云嫵一個人鬧肚子。
隨行的王院判給開了藥,喝了藥之后云嫵好了點,但仍然難得很。
王院判診斷可能是水土不服,并沒有中毒的現象。
夜殃冷聲問:“不是中毒?水土不服怎麼會這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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