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地對夜殃道:“有刺客,來勢洶洶,大約上百人。”
夜殃凝神一聽,覺到了馬車外的不尋常氣息。
車夫將馬車停了下來:“主子,被人攔路了。”
“什麼人?”夜殃問道。
“暗影閣。”
夜殃眸里掠過一殺意,暗影閣的人怎麼來追殺他了?
他與暗影閣并無任何瓜葛,他們膽子可真大。
云嫵放下簾子看向夜殃:“是不是很棘手。”
能覺到來堵他們的這群人很強,不是一般的人。
這一百個人個個都是高手。
“殺手組織,他們一般不接皇室員的單。”夜殃道。
云嫵也皺起了眉,既然不接皇室的單,為何現在又來狙擊他們?
是沖著來的?
“可能是沖著我來的。他們可能并不知道你在馬車里。”
夜殃眸冷凜:“不可能,他們既能堵路,便早知道況,只能說他們沒把本王放在眼里。”
“人太多,加上暗衛我們可能也一時走不掉。”
夜殃冰冷地道:“走不掉就全殺了。”
“攝政王,我們的目標是馬車里的人,您我們并不想手。”
馬車外響起了一道聲音。
夜殃眸越發冷凜,明知他在,還敢來堵車,在他的地盤上這麼囂張,是嫌活得太久了。
云嫵沉思了下道:“要不你先走,帶人來救我,我可以拖一陣子。”
云嫵將腰間的藥拿出來握在手里,后面的馬車里有琴,只要拿到琴,相信拖這些人點時間并沒有問題。
云嫵站了起來,夜殃拉住:“坐下,本王還不至于保護不了你。”
夜殃將鬼面戴上,跳下了馬車。
馬車外空氣格外的安靜,月照著屋頂那群人,夜殃冷道:“就憑你也配擋本王的路?”
蒙面的首領也很囂張地道:“我們目標并非攝政王,但你要手的話就別怪我們暗影閣壞規矩。”
暗影閣之所以能在整片大陸橫行,便是因為他們從來不參與皇室的事。
不接皇室的單,更不殺皇室之人。
這是他們的規矩,也是他們對各國皇室員的承諾。
“想本王的人,你們還沒那本事。”
數十個暗衛護在夜殃的側。
夜殃自己是從不帶暗衛的,這些暗衛還是他安排在云嫵邊的。
夜殃冷聲命令道:“全殺了。”
暗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了上去,夜殃接過車夫遞來的劍,一劍朝那首領劈了過去。
云嫵倒不擔心夜殃打不過,他可是以一抵百的攝政王,邪功讓他無敵。
可是……他肯定會掛彩,會出,一旦出就麻煩了。
云嫵可不想在這坐以待斃,夜殃出了,最后麻煩的是!
夜殃他們已經與暗影閣的人打斗在了一起。
云嫵下了馬車來到后面的那輛。
剛贖回來的子妙音在馬車里瑟瑟發抖,云嫵凝神道:“別怕,這些人并不可怕,你可以用音律控制他們。”
妙音不敢置信地抬起頭來:“我……我可以嗎?”
“可以,把琴給我。”
云嫵堅定地看著。
妙音將古琴遞給云嫵,云嫵笑著道:“好好看著,音律不僅可以陶冶,也能救人殺人。”
云嫵單手拔了一下琴弦,是把好琴。
抱著琴越上馬車頂部,站在車頂上看著前方打一片的人。
盤坐了下來,手指輕,一個如雷貫耳的音律蹦了出來。
接著便如排山倒海一般的狂音四起,一起襲向了暗影閣的那群人。
琴音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妙音抬頭看向坐在車頂的云嫵,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竟然有人能彈琴彈得如此之快,本看不清云嫵的手指的作,只看到虛影。
琴聲如有魔力一般使全都覺到飄了起來,口有一無法抑的悶疼。
腳下是虛空的,口是疼的,隨著琴音節奏的越來越快,這越來越嚴重。
妙音噗地一下吐出一口來。
云嫵看了一眼:“捂住耳朵。”
這琴音太有魔力,妙音這種沒有修過力的普通人是不了的,會要了的命。
妙音趕拿雙手捂住耳朵,可那琴音還是會往耳朵里灌進來,但比剛剛還是好多了。
聽不懂這是什麼曲子,只覺得四周空氣都充滿的腥味,這曲子的旋律帶著強大的肆殺之意。
曲子竟然還能殺人?
暗影閣的人都是高手,但相對夜殃這邊的人卻還是要略遜一點。
他們仗著的不過是人數上的優勢。
可現在琴音四起,仿佛他們才是被堵劫的人,四面埋伏,讓他們全都中了箭一般的難。
首領拿著圓刀強撐著接住夜殃那毀天滅地般的攻擊大聲喝道:“抓那人,別讓彈了!”
云嫵看向冷勾了勾:“想抓你姑,你還不夠格。”
捻起一指猛地往琴弦上一彈,一聲巨大的音尖利地穿過空氣直沖向那蒙面首領。
首領覺自己的耳朵被什麼強烈地了一下,頓時便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了。
刀劍的聲音都聽不到,聽不到劍氣的他,反應慢了半拍,看到劍朝他刺來時想躲已經來不及,被夜殃一劍扎進腹部。
夜殃出劍,單手掐住他的脖子:“想全死在這兒?”
首領拼命地搖頭:“不!停下來都停下來,攝政王,我們暗影閣是拿錢替人辦事,我們沒有恩怨,沒必要你死我活。”
暗影閣的人早就不了琴音的襲擊,一直都在強撐,這回停下手來便倒在了地上。
云嫵停了琴音站了起來:“沒必要你死我活?現在打不過了說沒必要你死我活了?
你拿錢替人辦事,就沒想過自己有沒有命花這個錢?”
首領臉變了變:“姑,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留我們一條命,我們暗影閣定會有所回報的。”
一百個暗影閣的殺手,如若全沒了,暗影閣就算為了面子也會與云嫵不死不休。
云嫵沒想要滅他們滿門,現在還沒有這本事,更何況與有仇的確實也不是暗影閣。
“誰要殺我?”云嫵跳下馬車走向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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