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芳眼前一亮:“大姑娘說得對啊,大嫂被惡奴騙得團團轉,蠢得要命,這管家還得我來!”
“就是啊,姑您聰明睿智,見識多,識人無數,最適合管理那些惡奴,您可不能埋沒了您的能力。”
“明天母親禮佛出關我就去跟祖母說。”
大房里,云瑩卻是氣得臉都青:“那賤人給各房都送了東西,唯獨沒給母親和我。中簽不給我治疤,還要這樣辱我,我咽不下這口氣!”
“那小賤人窮蛋一個,哪有什麼好東西送,瑩瑩咱們不稀罕。”
云瑩恨恨地道:“鬼才稀罕的東西,可這麼做就故意給我們難堪!以前見著我們乖得像孫子,沒想到反咬起來跟只惡狗似的。”
林氏眸里淬毒:“現在邪門得很,娘已經派人去青山觀請道士來了,不死也讓層皮。”
“母親當初就是顧忌太多,早弄死就好了。”
云瑩想到自己在神醫門前到的那些恥辱,恨不得現在就弄死云嫵,往日像只老鼠一般的東西現在卻在面前趾高氣揚!
“你放心,我已經在你爹面前吹了不耳邊風,有你爹出手得意不了多久。”
“我一定要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諒!”云瑩怨毒地道。
云嫵一點也不心疼自己送出去的東西,再好的寶貝能被人利用才有價值。
翌日老太太念佛出關,一大早的各房都帶著人過去請安。
忠勤伯府的老太太是個厲害的角。
一個鄉下寡母帶著六個孩子,生生將六個孩子全部養活了,而且還全力供出了個進士。
云嫵到的時候,各房差不多都到齊了。
云嫵請了安,給各位嬸嬸小姑行了禮,這才讓阿樹送上了帶過來的一個祖母綠玉鐲子,這鐲子沒得挑,通碧綠沒有一雜質,通得讓人不釋舍。
老太太一個鄉下人,雖然這十幾年都住在陵安,但見識也有限,乍一看到這麼好的鐲子眼都冒了花。
“最近救了個貴人,賞了孫一匣子東西,孫覺得這個祖母用著合適。”
各房的夫人看到這麼極品的玉鐲子眼都紅了,這要是參加宴會戴著,不知要羨煞多人。
云嫵可真是命好,之前救了個人是太后,給賞了門好婚事。
現在又救了人,那人一賞就全是價值連城的東西。
各房雖然眼紅,但是想到自己也收到了價值不菲的禮,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酸了幾句:“大姑娘真是命好,隨便救人救的都是貴人。”
云嫵笑了笑:“可見老天爺也憐我被惡奴欺負了吧。”
小姑云芳立刻道:“大嫂平時最機靈的人,卻被一個婆子在府里作威作虎,這次害的云大姑娘,之后還不知道害誰,小小一個婆子竟敢買通其他婆子殺害主子,我越想越生氣。
我們伯府里還不知道被大嫂管了什麼樣,這些下人必須全部清理一遍,母親,大嫂不會管人,讓云芳幫一起管教那些惡奴,我必讓他們服服。”
袁氏開口道:“老太太,我們府上這些下人是該管管了。大姑娘這次要不是命大,真被害死了。”
林氏臉鐵青,咬著牙站了起來:“這次確實是兒媳錯信了林嬤嬤,可小姑云英未嫁就管起娘家的事,傳出去對名聲怕是不好。”
這府里誰來協助管家都不怕,就云芳不行!
云芳是個最拈不清的玩意,仗著有老太太護著誰也不放在眼里。
從小沒進過學,看了幾本書就覺得自己學識過人,實際上見識淺薄,做的詩能笑掉大牙,幾次參加詩會都被人笑話。
每天穿得跟花孔雀似的,俗不可耐,品位堪憂,別人勸也不聽,覺得別人嫉妒都是嫉妒的才華的貌。
老太太從十六歲就給相看人家,可是不是嫌這個丑就是嫌那個蠢,覺得自己貌比天仙才華過人,這世上沒男人配得上。
然后挑來挑去,挑到了快三十了還沒嫁出去。
這樣的人用計謀用威脅都沒辦法對付,平時對云芳都是任去作,可是如果來管家,這不是給找事嗎!
云芳聽了氣極了,一拍桌子喝道:“林氏你什麼意思,你這是在諷刺我這麼大還沒有嫁出去是嗎!
我嫁不出去還不是你不努力,給我找的那都是些什麼玩意,你有什麼資格瞧不起我,我從小都是母親教導的,知書達理,比你這個識人不清的厲害多了!
你瞧不起我,是不是也瞧不起我娘!”
云芳說完就往老太太懷里撲:“娘,大嫂瞧不起我,也瞧不起你。”
云老太太:“……”
林氏眼睛都瞪直了,反對的理由明明這麼正,是為了你的名聲考慮好嗎!
這蠢貨是想哪里去了。
“母親,兒媳沒有那個意思,小妹誤會了,兒媳是為了著想啊。”林氏無語地道。
“屁的誤會,林氏,你寫的那些狗屁詩還沒我的好,你瞧不上我,我還瞧不上你呢,就你一把年紀了還拘著大哥不讓大哥去姨娘那里,一點世家子的大度都沒有,你哪來的資格瞧不上我。”
林氏喝了聲道:“云芳,你大哥房里的事還不到你來管,你這樣哪點像知書達禮,一點禮數都沒有,讓你管家這家都要被全城笑話。”
林氏向來在伯府強勢慣了,見云芳都說得這麼不要臉了,哪里還忍得住。
“我呸,你才是笑話,現在全城笑話的是你這個沒用的,讓自己嬤嬤騙得跟豬一樣,別人都會罵你是大蠢豬。
娘,這麼看大嫂更蠢了,我必須協助才行,不然伯府得要毀在手里,嫂嫂們都管不住,只有我可以。”
林氏出手氣極地指著:“云芳!你別得寸進尺!”
云芳看拿手指指著自己怒氣更甚,張著雙手就林氏上撲過去:“林賤人,你敢拿手指著我,本姑是你能污辱的,我掐死你!”
雙手想去抓林氏,林氏躲開來,但脖子上仍然被長長的指甲狠狠地抓出了一道痕。
葉清晏手無縛雞之力,卻壽元無量。三代皇帝都駕崩了,她這後宮至尊,都活的好好的。 直到第四代曾皇孫登基,她被一杯醉夢毒死,但不等魂歸陰曹地府,又重生……正是新婚當天! 「王妃娘娘,王爺帶了一個女人回府,您看怎麼安排?」 「準備一副上好的薄皮兒棺材。一定要狗碰頭的那種!」 「您是要……『安排』了她啊?」 「當然不是,棺材給你家王爺準備的!」 某個站在門外的男人:……
沈觀魚嫁給齊王世子三年,上事公婆、下敬小姑子,將王府諸事打理有序,甚至盡力掩瞞了夫君不舉之事,為此受盡奚落磋磨,得到的卻是肚皮不爭氣、耽誤齊王府香火、又不允世子納妾的妒婦之名,連這份冤枉沈觀魚都吞下去了。機緣巧合之下,她無意發現新帝趙究袖中…
君主剛愎自用,昏庸無能,掩蓋在長安錦繡繁華之下的,是外戚當權,蟻蛀堤穴。 賢仁的太子備受猜忌,腐蠹之輩禍亂朝綱。身爲一國公主,受萬民奉養,亦可濟世救民,也當整頓朝綱。 世人只掃門前雪,我顧他人瓦上霜。這是一個公主奮鬥的故事,也是一羣少年奮鬥的故事。 ** 你該知道,她若掌皇權,與你便再無可能。 我知道。 你就不會,心有不甘嗎? 無妨,待我助她成一世功業,他日史書之上,我們的名字必相去不遠。如此,也算相守了。
輕鶯最近頗爲苦惱,爲了探取情報,她被獻給權傾朝野的丞相裴少疏。 傳聞裴少疏淡漠禁慾,不近女色,唯獨對崇禾公主另眼相待。 偏她倒黴得很,居然長着跟公主七分相似的樣貌,便稀裏糊塗地被逼做裴少疏身邊的細作。 爲了引誘裴少疏上鉤,她使盡渾身解數。 假摔跌進人懷裏,不料一頭栽進池塘。 脫了衣裳跳舞,卻被衣衫絆倒在地。 笨手笨腳,破綻百出。 鬧了許多啼笑皆非的笑話以後,裴少疏仍舊不上鉤,始終一副清風朗月,清冷出塵的模樣。 任務不完成,她身上的毒就得不到解藥。 被逼急的輕鶯決意破罐子破摔,使出“強硬”手段,月黑風高夜,鑽進了某人寢屋被窩,卻不知該如何下手。 思索間,孤高清冷的丞相大人將她摁在榻上動彈不得,冷笑:“伺候人都不會,不會親就莫要‘獻醜’。” 輕鶯不明白自己哪裏醜,有點委屈:“沒人教奴婢……” 裴少疏淡淡垂眸:“張嘴。” “唔——!” 一夜春雨溼透,輕鶯默默裹緊自己的小被子,邊擦眼淚邊揉腰:說好的禁慾丞相呢?!謠言!通通都是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