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師兄加油,打倒這個死變態。”凌薇出握拳頭的右手,給三師兄加油助威。
蕭易沉勾一笑,一掌拍在了鐘的口。
“噗……”鐘噴出出一口鮮,捂著口,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往下墜。重重的落在了地上,震起了一陣灰。
蕭易沉將手中的追云扇一收,十分瀟灑的飄然而下,落在了鐘的邊。
鐘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是卻失敗了,他本來就了傷,如今又挨了蕭易沉用了八力的一掌,便是傷上加傷了。
“三師兄好厲害。”凌薇拍著手跑了過來。
蕭易沉頗為得意的揚了揚下。
“厲害啥?打一個人還打了這麼久,我和二師兄,打這麼多都比他快。”寒星翻著白眼兒哼了哼。
呃……
“二師兄和四師兄也好厲害。”凌薇沖他們是豎起了大拇指。
這還差不多,寒星又哼了哼,角還忍不住上揚了揚。
蕭易沉有些無語的說:“你們打的十個人,都抵不上這一個人厲害好嗎?”
凌薇低頭看著地上的男人,確實是有幾分姿,不過他臉發白,眼底發黑,一臉腎虛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竟然還有被搶來的姑娘被他迷住了?真是匪夷所思。
凌薇在看鐘的同時,鐘也在看著凌薇,見一張小臉白白凈凈,這模樣比那些富貴人家的小姐還要致,喊著這些人師兄,卻穿著布裳,他便知道,王雄那個蠢貨是被人設計了。人家設了個套,讓王雄那蠢貨往里頭鉆,然后人才跟著,找到了這里來。
這子又是什麼人?竟然與魅殺一般,擁有一頭異頭發。
“看什麼看?”見這死變態在看,凌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們是什麼人?”鐘咽下頭冒出來的,戾的盯著蕭易沉他們問。
他們手不凡,絕非江湖無名之輩。他今日栽了,自然要知道是栽在了誰的手里,也好死個明白。
“你又是什麼人?怎會與這一群強盜為伍?”蕭易沉反問。
這些強盜不過是三腳貓的功夫,但是他卻不一樣,力深厚,修的還是邪功,跟這伙兒強盜并不是一路人。
“呵呵呵……”鐘氣森森的笑了笑道:“拈花公子鐘。”他報出了自己的名號。
“炎教。”藍思深變了臉。
拈花公子的名號他們是聽過的,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采花賊,被他采過的花不計其數。有的正派弟子,還因為被他所判離師門。炎教這兩年興起后,他便加了炎教,但是此前并沒有聽說他修煉吸噬子氣的邪功。
“拈花公子?”凌薇一臉惡寒的道:“我看你應該腎虛公子才對。”
“我哪里腎虛了?”鐘的角溢出鮮來,雖然今日他已經逃不了了,但是事關男人尊嚴之事,他必須為自己正名。想他鐘榴蓮花叢多年,誰人不知道他腰好腎更好。
藍思深等人的角不由了,雖然小師妹經常語出驚人,但是他們還是沒有習慣。
凌薇沖著他的臉畫了一個圈兒,一臉鄙夷的道:“你哪兒看著都腎虛,被你帶走的姑娘都去哪兒了?當真被你吃了?”凌薇踢了他一腳。
鐘看著凌薇測測的笑著的道:“們都是死在我的床上的,也算是被我吃了。只可惜,我沒能在床上吃了你。”
蓮花等人聽到他的話,都嚇得渾發抖。
凌薇自然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憤怒得漲紅了臉。
“腎虛的死變態,你害了那麼多孩子,你就沒一點兒愧疚之心?還想吃我?吃屎吧你。”凌薇狠狠的踢了他一腳。
他有心嗎?那麼多孩子被他糟蹋至死,他竟然還能笑著說出來。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何其珍貴?那一個個年輕鮮活的生命,在他的眼中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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