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四下張,尋找著鷹遠的影。
這時,他們腳邊的石頭堆了。
“龍、墨!”
鷹遠咬牙切齒的聲音從石頭堆底下傳出來。
一只手從石頭堆里穿出來,兩個人一驚,連忙后退了幾步,定睛一看,原來是“不見了”的鷹遠。
兩個人把剛剛探查到的線索一五一十告訴了他們。
鷹遠頂著滿頭的包,灰頭土臉,沉的臉聽到能找到雌時,終于不再那麼難看了。
他抹了把臉上的灰,揚聲道:
“那還等什麼,現在就去找雌,找到雌,啟程回部落。”
鹿眠兒現在還懷著崽崽,他外出的這幾日雖然有族長派人去送資,可這怎麼能跟他親自照顧的比?
他早就迫不及待想回去了。
如今得知雌找到了,更是一分一秒也不想耽擱,恨不得立即飛回部落。
“可是大雪還沒停,現在去找雌,雌們也不能冒著大雪和我們一起回去呀……”探查的人有些猶豫的回答。
另一個人也弱弱的補充:
“而且我們還沒確定呢,對方也不認識我們,萬一們不愿意和我們一起回去怎麼辦……”
雖然他們也很著急,但都知道,關于雌的事,急不來。
見鷹遠態度堅決,他們只好求助的看向龍墨。
“龍墨,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龍墨一臉之泰然,緩緩站起來,拍了拍上的灰塵,聲音低沉道:
“找兩個速度快的,回部落去接風生,告訴這里的況。”
“是。”人對龍墨的話言聽計從,立即就去辦了。
畢竟如今龍墨才是這里的最強人,就連鷹遠也打不過他。
等回部落的兩個人離開后,龍墨又吩咐道:
“剩下的人去查清楚雌的落腳點,等風生一來,讓風生親自去接們回部落。”
聞言,眾紛紛點頭。
讓風生去見雌的確是最好的方法,既然是風生的族人,們一定會和風生一起回去的。
要是他們自己去的話,對方還不一定會信他們呢!
見龍墨擅自做下決定,鷹遠有些不爽。
“還磨蹭什麼,都已經找到雌的蹤跡了,直接把們帶回去不就行了,難道我們這麼多強壯的雄,連一群雌都抓不住嗎!”
他對龍墨的決定十分不滿。
抓一群雌都要猶豫再三,他們有弱到那種程度嗎?
龍墨顯然沒心聽他廢話,徑直走回里,拿出狐給他準備的干糧,細嚼慢咽的吃了起來。
作慢條斯理,直接無視了大喊大的鷹遠。
鷹遠氣急敗壞,看了一眼里坐滿的人,為了不把龍墨傷的消息說出來,只能在心中暗罵道:
“因為你自己的傷,就要讓我們所有人在這耽誤時間,真是個險小龍!和狐一樣自私自利!”
與此同時。
百里外的一僻靜山中。
一只青的從外跑回來,急匆匆的變人形。
“不好了,我在外面發現了人留下來的痕跡,我們這里恐怕要被發現了!”
他的聲音很快傳遍了山。
里面陸陸續續出來了幾十個雌,有的驚慌,有的嚴肅,有的害怕。
一小部分雌旁還跟著一個雄,是們的伴。
“怎麼回事?這大冬季的,怎麼會有人在外面活。”
“還是在我們附近,該不會是風安帶著那群叛徒追上來了吧?”
“肯定是的!就算不是風安他們,冬季出來也一定不是什麼好。”
雌們七八舌,倒是雄都很安靜,神經張,一言不發。
冬季是人襲擊的最好時間。
們也都查探過了,這附近本沒有部落,也不會有人出來捕獵,唯一的可能就是對方發現了們,想捉們回去。
“就算不被發現又怎麼樣。”一個雌有些氣餒的嘆了口氣。
“我們的資已經不多了,堅持不了幾天就吃完了,再這樣下去,我們也不可能熬過這個冬季。”
們每天提心吊膽,已經夠了這樣的日子。
另一個雌怒罵道:
“都是風雪這個白眼狼!要不是把我們辛辛苦苦收集的資都去給了風安,我們又怎麼會淪落到這樣!”
一想到如今的境,雌們就忍不住的生氣。
“就是!風雪這個吃里外的家伙,族母辛辛苦苦養育長大,風安殺了族母,竟然還恩將仇報,幫風安那個叛徒!”
“族母和風生做過的最錯的事,就是把當家人了。”
雌們義憤填膺,恨不得把風雪挫骨揚灰。
雄雖然都沒話,但眼底的恨意都快溢出來了。
他們自然是向著自己的伴的。
部落里那些沒腦子的叛徒自然不能和他們相提并論。
等雌們泄憤般的把叛徒罵了個遍,又開始擔憂起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反正都是要死了,外面的人要是敢來。我們就和他們拼了!”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強壯的雌,的話一出,雌們頓時士氣高漲。
“就是!我們雖然是雌,但遇事也是不怕他們的,雄有什麼了不起,不過是力氣大了點,我們多加鍛煉,也一樣能和雄一樣頂天立地!”
“當初風生都能為了我們引走了蒼狼人,我們為什麼不能和外面的人搏一搏!”
“大不了一起死!”
“死也要拉上幾個墊背的……”
雄皆是一臉寵溺的看著自家伴。
無論們做什麼決定,他們都義無反顧的支持們。
當初他們喜歡上們,不就是因為們這不屈居于雄之下的子麼!
……
鷹遠在山里等了幾天,實在是按捺不住了。
這些天不是外出捕獵,尋找資補給,就是查探雌的消息和落腳點,如今他們已經把那群雌的信息掌握的十分全面了。
就連們的里有多資,有幾個人,分別是幾個雌、幾個雄,都得一清二楚。
終于!
鷹遠在口徘徊了上千次之后,實在是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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