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遠臉十分難看,幾乎黑了碳,沒有搭理狐青遠。
狐青遠卻不依不饒,他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可以嘲笑鷹遠,才不會輕易放過。
“鷹遠,你的臉怎麼黑得跟便的屎一樣,該不會是得罪了別人首領,他派人來打你的吧?”
“閉。”
鷹遠沉著臉,看了眼后跟來的龍墨,眼底滿是郁結和不服氣。
人他是得罪了,打他也挨了。
連起來卻不是這麼回事。
這龍墨也不知道吃什麼長的,最近居然變得這麼強,連他都只有挨打的份,若是在他無病無傷的時候,恐怕也只能和他打個平手。
見鷹遠惱怒了,狐青遠的目的達,表欠揍的晃了晃頭。
一旁的狐青山和虎晶雖然沒說什麼,但臉上的表,仿佛在對狐青遠說:說得好。
“龍墨,怎麼回事?你們去說什麼了?”狐看著迎面走來的龍墨,上前順勢拉住他的手,面狐疑的問。
帶什麼話,能把鷹遠的臉帶出一傷?
他這哪是帶話,是代打吧!
“沒什麼,就是族長問候了他幾句。”龍墨一臉淡然,面不改。
他低頭看向狐,金的眸子里染上了幾分溫,順手覆蓋上的手,擋住侵蝕手背的寒氣。
好一副溫馨甜的畫面。
這一幕在鷹遠看來卻有些刺眼。
他的伴還被困在別人的部落里,他不僅要挨打,還要忍兩個家伙在他面前膩膩歪歪,這簡直不是干的事。
“是嗎?”
狐眉頭一挑,似乎并不怎麼相信龍墨的話。
瞥了眼鷹遠臉上的傷,額頭和臉上有幾道長長的痕,因為天氣太冷,冒出的珠已經凝固,掛在臉上,這是要破相的節奏。
還有那歪了的鼻梁,一看就是被拳頭砸的。
這倆家伙是去干架了?
“是。”龍墨語氣肯定的點了點頭,看向鷹遠。
鷹遠眼皮子了,想起龍墨的威脅,從牙中出幾個字,“沒錯,這是我剛剛摔的。”
狐:“……”當眼睛不存在嗎?
有些無奈的看了眼龍墨,這家伙下手還真毒,專挑臉打,還真是……干的漂亮!
見龍墨似乎沒有傷,也就沒再過問。
只要龍墨沒事就行,有些事沒必要刨問底。
龍鐘牽著龍堯的手,幸災樂禍的對他道,“小五,你看他丑這個樣子,心好點了沒。”
龍堯已經不哭了,只是眼睛還紅紅的,看到鷹遠丑兮兮的臉,頓時不難過了。
雙手捂著眼睛,出一個,語氣嫌棄:
“好丑呀……小五不跟丑八怪生氣。”
丑八怪鷹遠:“……”今天的傷好像格外的多。
狐青山和龍墨一共帶了五十名人,加上龍墨帶來支援的人,現在總共有一百五十名。
盡管這個數量去攻打雷河部落,依舊沒什麼勝算,但人們有了支援,都士氣高漲,積極的拿出資分給支援的人。
狐和龍墨也奔波了一路,幾乎沒怎麼休息過,和狐青山幾人商量過后,便和人們一起在營地里休息。
山的容量有限,人們都在外面休息,把山留給雌和崽。
龍鐘和龍堯像兩條小尾,從見面開始就寸步不離的跟著狐,仿佛生怕突然消失,醒來發現這只是一場夢。
要不是狐旁還站著龍墨,兩人恨不得黏在狐上。
狐趕了十幾天的路才找到這里。
營地里也沒有洗澡的條件,只能去單獨隔開的小里,用熱水子,從空間里拿出干凈的里換上,外面則依舊穿著臟服。
雄就沒有這個煩惱了。
他們趕路的時候都是用形,皮服下來隨帶著。
穿上皮服之前,用形在雪地里打個滾,直接就用雪清理干凈發,完全不會臟。
狐十分羨慕這個“技能”,只有那次對付鹿母的時候,手上局部化形過,還沒有掌握怎麼變形。
也不好向別人詢問怎麼化形,要是讓別人知道這麼大的還不會化形,恐怕會暴。
洗完澡,狐回到,就看到龍堯正在地上打滾。
“怎麼了堯兒?哪里不舒服嗎?”狐急忙走過去,還以為他肚子疼。
“娘親,肚肚疼……”龍堯聽到聲音,停下打滾兒的作,睜著漉漉的大眼睛看向狐。
小音委屈的,聽得狐心疼壞了。
“肚子怎麼會疼,吃壞東西了?”手放在龍堯的肚子上,正準備幫他檢查。
一旁的龍鐘撇了撇,滿臉嫌棄的揭穿他:
“沒有吃壞東西,小五就是想吃娘親做的食,爹爹不讓他去找娘親,他就在這賴皮打滾。”
龍堯見到狐高興的第二大原因,就是能吃好吃的食。
狐這才看到龍墨的坐在旁邊,他雖然表面上對崽崽嚴厲,但狐知道他心里很關心崽崽們,要是龍堯真的疼,他怕是早就著急了,不會這麼淡定。
“娘親,小五好久沒吃你做的好吃的了,小五的肚肚想的不得了。”
龍堯吐了吐舌頭,小手拽著狐的袖口,紅寶石似的眼睛里著祈求和。
“想吃香噴噴的烤魚、烤、烤羊……”
邊說還邊“呲溜呲溜”的著紅的,像是在回味食一般,看起來宛如一只討食的小貓,可憐極了。
龍鐘也被他說得饞蟲爬出來了,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這小蠢貨,害得他都饞了。
但想到娘親路上奔波勞累,一定很辛苦,他故作鎮定,鄙夷的對龍堯道:
“你就知道吃,娘親那麼累了,還讓娘親給你做吃的,把娘親累壞了怎麼辦?”
龍堯一聽這話,小手又慢慢松開了。
他不想讓娘親累壞……
比起吃的,還是娘親更重要。
狐笑了笑,牽住龍堯的小手,“沒事,你們想吃東西就和娘親說,娘親去給你做,不過這里可沒有食材,只能簡單做點兒。”
小家伙比起在部落里時消瘦了不,整個人像是條了似的,才分開一個月的時間,還長高了不。
龍鐘本就不胖,現在更是瘦得臉上沒幾塊,一看就是路上吃了不苦頭。
當娘的都是寧愿自己吃苦,也不想讓自己的崽崽挨凍,狐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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